白战冷眼扫视四周,并没有发现不妥的地方,心里有些怀疑镇魂钉是不是搞错了,不过刚才那阵发烫明明就是感应到妖邪鬼魅才对的。
不过来的女模倒是‘好凶’一个,各个长相娇媚,身材凹凸有致,穿着性感又不暴露,围绕在白战与二爷身边,左一个敬酒又一个敬酒。
“嗯?你别顾着吃啊,你得照顾照顾美女啊”二爷自己忙的不亦乐乎,还不忘招呼白战道。
白战可不像二爷那么老江湖,没经历过当然就也不会多想,自顾自的吃着饭。
那些原本陪着白战的女模一看太无趣,“哗”的全跑去能说会道的二爷身边了,只有一个面容姣好,皮肤白皙的女子还坐在白战身旁。
余光憋了一眼女子,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你怎么不吃啊?呐~吃这个”白战看了一眼唯一剩下的女孩,还给她递了一样他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哼~”小花有些生气的哼了一声,自从这些女模来了,二爷连看她一眼的时间都没了,连白战也没有关心她,将她一个人晾在一边,跟摆设一样,很不自在。
“哼~你们男人的世界我不适合,我先走了”说罢便带满满的怨气走了。
“二爷,小花她……”白战也不知道小花为什么生气离开。
“让她回去也好,今晚是我们男人的时间,嘿嘿……”二爷笑的一脸猥琐,大手在女模身上游走,一阵嬉闹声此起彼伏。
“谢谢,我吃不下”女模讲吃的还给白战,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手轻轻搭载白战的肩膀上。
白战眉毛一挑,口袋里的镇魂钉开始发烫的厉害。
起身走到二爷旁边,打断了玩的正嗨的二爷,轻声道“二爷,你能不能带着这些姑娘出去?我想跟她单独呆一会”说罢望了眼还坐在那的女模。
“哟?小子开窍了?还出去啥,一起不是更有意思?哈哈”二爷一脸猥琐的笑道,他自然以男人的角度理解白战的意思。
“嗯?”白战不知道二爷说什么,一把拉起二爷“你在不方便,你们都也出去吧”白战对着女模们招手道。
“喂喂喂……”二爷在门外敲着门,心里骂道“混蛋,想吃独食”。
“现在就剩我们俩了”白战看着旁边的女模淡淡的说道。
女模也似乎知道了白战的意思,一个翻身坐在他的双腿之上,玉手轻轻划过他的脸庞,眼神充满挑逗的欲望。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女模在白战耳边轻轻细语,肩带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慢慢将白战的手抓起在她身上游走。
“很好看的身体,不过……”白战的手轻抚女模的脖子。
“不过什么?”女模眼神迷离,面泛桃花的看着白战,楚楚动人的模样令人心醉。
“不过……不属于你”白战眼神一冷,单手牢牢的掐住女模的脖子,将其提起,眼中灵气涌动。
“吼~灵修?”女模的身体眨眼间便化作一具腐尸,惊恐的咆哮道。
“尸魅?”白战眉头紧皱,这尸魅的来历白战可是知道的。
尸魅是集天地之怨气,附尸而生,不仅力大无穷,而且肉身刀枪不入,成精以后,更是连九霄神雷也不惧分毫,不过这具尸魅显然没到成精的地步。
“你的幻术不错,可以你身上的腐臭味太重了,再多的香味也掩盖不了”白战擒住尸魅的手臂灵气流转,一道道灵气围绕着尸魅,想要将其束缚。
“吼……”尸魅一把挣脱白战的束缚,力道极大。
“就算你是灵修又能奈我何?小小凝神期也敢挡我”尸魅不屑一顾。
“我自然不是你的对手,可我有降住你的东西”白战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镇魂钉。
镇魂钉一出,青芒流转,密密麻麻的经咒符文飘散开来。
感受到镇魂钉给它带来的压力,尸魅惊恐的看着白战说道“这是什么东西?”
“哼,这你就不用知道了,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白战厉声道。
“你以为你杀了我有用吗?这世上还有千千万万的妖邪鬼魅,你杀的完吗”尸魅沉声道。
“那我见一个杀一个”白战眼神一冷,手间灵气催动镇魂钉。
“吼~”一声兽吼从镇魂钉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充斥着整个房间。
尸魅大惊,本能的想要逃离这里,对着白战狠狠说道“哼,山不转水转,今日斗不过你,来日等我修为大成,我非撕碎你不可”
说罢,尸魅转身直扑房间的玻璃而去,想要撞破玻璃逃走。
“砰~”玻璃并没有想象中的碎成渣渣,反倒尸魅像粘在玻璃上似的慢慢滑落,它怎么会知道这酒店装的居然还是防弹玻璃。
“哈……”白战沉声一喝,两条虚幻的锁链紧紧将尸魅勒住,密密麻麻的经咒符文烙印在尸魅身上。
“嘶~”一缕缕黑烟从尸魅身上飘出。
“吼~”尸魅吃痛,咆哮的在房间里翻滚,嘴里不断求饶,希望白战放过它。
“斩妖除魔,即是祖训,亦是职责,我不可能让你危害人间”白战沉声道。
“这个世界……早已不是……当初的世界”虚弱的声音连同尸魅化为乌有,仿佛从没来过。
白战站在玻璃窗前,轻轻抚摸着镇魂钉,看着眼前灯火辉煌的都市,心里想起尸魅最后的话,喃喃自语“那……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柳府之内,柳景鸿的房间灯火通明,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传出。
一个身影快步开门而入,径直走向床前。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子,黛眉紧锁,一头长发被汗水浸湿,轻咬朱唇,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身影将手按在女子的额头,灵气缓缓的渗透进去,渐渐的女子感觉到没有那么痛苦。
“呃……原来是陈伯啊”女子虚弱的睁开双眼,吃力的坐起身,陈伯赶紧拿来枕头垫在她的背后。
“又坐噩梦了?”陈伯溺爱的擦去她额头的汗水。
“嗯,十年了,一直都是重复的做着那个梦,心里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紫莺微微一笑道。
“唉……孩子,真是苦了你啊”陈伯轻叹一声,眼里满是愧疚“以我满身的本事,却不能帮到你什么”。
“哪里,陈伯一直陪在我身边,又这么疼我,这对我来说已经够了”紫莺安慰道。
“紫莺放心,陈伯会帮你治好这梦魇的”陈伯轻拍紫莺的后背说道。
“陈伯忘了,我现在是景鸿”紫莺轻声道。
“呵呵……”陈伯一怔轻笑道“快睡吧,时辰不早了”
“嗯,陈伯也回去休息吧”紫莺乖巧的说道。
“你先睡吧,等你睡踏实了,我才睡的下,快睡吧”陈伯柔声道,眼里都是溺爱。
看着渐渐入睡的紫莺,陈伯的思绪回到十年前。
“大师,情况如何?”陈伯急切的问着身前一个年近九旬的老者。
八岁大的紫莺就静静的躺在老者身前。
好一会儿,老者才将手从紫莺额头处抽回,轻叹道“劫数,命也”
“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陈伯有些激动。老者伸出手,搭载陈伯的额头处,轻声道“凝神静气,以观天相”
陈伯脑海里出现一些画面,一个如墨般汇聚成的人影,缓缓的迈着步伐,下一刻画面崩塌,紫莺一口鲜血吐出,渐渐地瘫软下去。
“这……这是什么?”陈伯急道。
看了看天真无邪的紫莺,老者闭眼轻叹道“人屠回首尘世间,玉殒香消知天命”
“不……不会的,这不是真的”陈伯有些癫狂。
“你鬼谷一脉,纵横世间数千年,一定有办法的,求求你,求求你救救紫莺,我愿以我一命换她一世安然”陈伯急忙跪地求拜。
“唉……你这又是何苦,你要知道天相犹可见,然不可逆也”老者微微一叹。
“不不不,一定有办法的,人屠,对,人屠是什么?”陈伯逐渐陷入癫狂。
“唉……老朽已经将可说的说完了,施主好自为之吧”老者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陈伯颤抖着手,抚摸着紫莺的额头,眼里满是怜爱之神,沉声道“这辈子,我定要与天斗,我偏要逆天改命”
十年了,陈伯从未放弃寻找人屠,无奈他根本就不知道人屠是什么,只能凭感觉寻找着。
“唉……”陈伯帮紫莺盖好被子,轻叹一口气。
凌晨一点,二爷家响起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
二爷打开门,看见白战出现在门口,气就不打一出来“怎么?爽完了?还回来干嘛”,越想越生气,那么多美女,他一个都没捞着。
“爽什么?有点累,我想回来睡觉”白战打着哈欠说道,催动镇魂钉太耗费灵气了。
“累?哼……我倒也想累,某些人还把我赶出来了,只顾着一个人累”二爷有些鄙视道。
“呃……哈哈,还生气呢,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是为了你好”白战知道二爷还在为酒店的事生气,轻笑一声解释道。
“还为我好?小子,只有累死牛,可没有耕坏地,以后你再这样我就不认识你了”二爷冷冷道。
白战也不知道他说什么,推开二爷,自顾地进屋了。
“哎……我跟你说,你明天去医院检查检查,别……”二爷一边说着一边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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