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015年9月开始说起。
我又转学到了一所初中,没和老朋友分到一个班很失落,但是现在想想,哈哈,我这人或许并没有什么朋友吧。
那天是9月1日,刚开学。同学们的自我介绍,用现在的话来说,“最老的套路”,我想这个梗可能会万年不变,哈哈。
在那几分钟,我感觉我的表演“非常出色的普通”,怎么说呢就像是“紧张到有点发抖,脸红又微胖的萌新”哈哈,大概是这样。
于是呢,在每个同学都“表演”结束之后。毕竟是开学第一天,老师让我们互相认识,比如问一问四周的人分别叫什么名字之类的。但是“热闹的寒暄”,本该是友好的相识会,却被我看成了这幅场景,哈哈,或许是我想太多了吧。
我当然也被问到了名字,于是很友好的回应了提问的人,也收到了同样的友好,感觉还不差。
接下来几个月吗,似乎是交到了几个可以说话的“友人”,仅仅只有几个,而且还不太熟。这种交朋友的效率显然会被学校里的交友达人嘲笑了,我很无奈的羡慕他们,甚至嫉妒与讨厌。神,为什么他们会如此轻松的交到朋友,而我却觉得交友如此之疲惫,哈哈。
于是乎,在“人之初,性本善。”的前提下,比较客观的分析了自己的过往,大概是“吾辈“的妈妈是“吾辈”的学校长,时没有同学与“吾辈”玩耍,但是“吾辈”家里有着一台电脑,所以“吾辈”也不想去找同学玩耍,渐渐习惯了这样罢了。哈哈,很有意思对吧
我为时一年的初二生活:同学老师们的冷漠(因为我成绩不太好还不会交友),偶尔被同学或是在学校里装社会人士的学生欺负(说实话我很讨厌这种人,但是我怕挨打,告诉老师之后,额,显然没什么用还被同学认为是怂。)当然造成以上事件的原因,哈哈,那当然是因为我懒惰咯,人们总是讨厌懒惰的人。怎么说呢我的初二生活在客观上来讲就是:有一个人丑嘴不甜学的不好又没钱的学生,在一所新校里朦胧的过完了一年。并不丧气,因为在上帝眼里,所有的人都是朦胧又迷茫的,朦胧的活了一辈子。
然后,悲剧的是初三那年,一所刚刚建立的初中,老师校长并没有高效率的管理方法,但是为了学生们的成绩,教育局对学校综合成绩的评价,以及与其他老校的互相比拼,哈哈,每天早晨,六点准时进入教室(迟到罚款),中午在宿舍午睡一时(其实这是复习知识的时间),下午一点半准时进入教室(迟到罚款)晚上十点下自习,你以为下自习就可以洗洗睡了不,做完作业十二点睡觉,外加每天六千米,跳绳一时,扫地,排队吃饭,(这对于我这种微胖形的简直就是要命,胖子么,只能同情哎)
那段时间里,仿佛有什么压力无时无刻压在胸口,只有睡着了才得以解脱,于是在感受到自己快要撑不住时,我毅然决然的和父母老师争吵了一段时间后,又休学了,现在想想,那大概是没有什么可以交谈的朋友,而无法缓解压力的原因。哈哈,能把不想念书写的这么清新脱俗的我,不觉得很伟大(死皮赖脸)吗。
但我很高兴,压力的消失让我感到舒服又疲惫,在家里好吃好喝的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又被给予了另一种压力——亲人们的担忧,以及内心的愧疚感(像我这种连良心都不一定有的人,哪来的愧疚感——外婆是这么说的。)哈哈,原来人并不总是活在压力中,而是大多数时候。
像个混蛋一样的说明一下,由于这几年里,我并没有按照家人的意志发展,而且还时不时反抗,所以不断的遭到打骂,偶尔打一顿,经常吗,是亲人们见面就骂,然后被优越感很强且大义凌然的亲人们说:你这娃要是碰上了别的家长,早不要你了。
好吧,应该都是我的错,不不,谁也没有错,我也没有,他们也没有,错的仅仅是世界,因为所有已经发生的事都是必定会发生的,所以错的是世界。
这样想着,我混蛋一样的感觉,亲人吗,挂着亲戚头衔的陌生人,家人吗,一种无偿给予你物质资源的生物。第一吗,不是我让父母生的我,是他们自己要生的我,那可就别怪我死皮赖脸的混吃混喝了呦,第二吗,资源这东西从来不属于谁,如果非要分配的话,那么就应该是人人平等,只不过后来,有一帮很厉害的“强盗”,可以让我们更高效的利用资源,但同时要接受一种人人平等但资源分配不平等的制度,而且没问过我的意见就这么干了,嘛毕竟是等价交换,我不感激什么,也不怨恨什么。
然后随着人们不断的加入新的成员,我得到的资源更少了,但活的还是挺舒服,后来在看到原先“强盗们”的处境后:这哪里是什么等价交换吗,但能过得比以前舒服,我仍然不感激也不怨恨。
从休学到现在,大概有个半年时间吧,在家里差不多是一个人蹲了半年呢,就算是这样,还是感觉很不错,希望可以就这样过一辈子,不谈恋爱(因为没人瞧得起我)不结婚(因为没人瞧得起我),如果可以这样混吃混喝就我一个人过一辈子的话,我很满足,虽然那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