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竹把救火的张啸风给骂了过来,她和彤还光着脚呢,一看张啸风的德行样,阮清竹就更生气了,连骂带踹的就带着彤去了张啸风的帐篷。
阮清竹把彤放在霖铺上,对张啸风喊道“你给她洗脚然后让她躺着。我去看看舞。”
“这,这好吗?孤男寡女的。”
阮清竹追着张啸风连续三个脑勺,张啸风吃疼,捂着头喊道“行行行!你快走吧,彤我来照顾。”
“混蛋,你真是要把我气死。”
阮清竹没鞋,就穿了张啸风的靴子,去了诸葛凡的帐篷看望舞。
司马紫夜在,猴王等也在。
“舞,你咋样?”
眼睛已经蒙上了纱布的舞听到阮清竹的话声急忙抓住了她的手“我瞎不了。彤呢?”
“她在啸风那里,她没事。”
“这就好,这就好。”
舞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蒙着纱布的左右动了动头问道“竹,彤在啸风房里?释昊呢?”
阮清竹还真没注意。
“不知道,没看见啊。”
这时候猴王话了。
“应该是救火呢,我刚好像看到他在救火。”
曹操曹操到,释昊一个人走进了帐篷。
“舞眼睛怎么样?”
舞听出了他的声音,冷道“瞎不了。”
释昊听她这么大火气,无奈的笑了笑,目光看向了阮清竹,欲言又止没话。
阮清竹一看他想问彤又没开口的那个样就生气!也没有主动和他话。
话大伙见舞没啥事了,陆陆续续离开。阮清竹又和她了会话,被舞撵走,要她去照顾彤。于是阮清竹告辞,离开帐篷。
她一出来,释昊也跟着出来了。
“阮清竹。”
阮清竹站住脚,回首看着他冷道“干什么?”
“彤她?没事吧。”
“你还知道关心她啊?刚才你干什么去了?”
释昊哪敢救火的时候杨觅把受烧伤了,他帮着去敷药了!
“我不是救火去了。”
阮清竹真是不想和他多废话了,于是冷道“她好得很,一点事情没樱”
阮清竹撂下这句话后迈步走了。
释昊挪了两步,到底没跟上她的脚步。
阮清竹一个人回到了帐篷。
彤在被褥里睡觉,呼呼的。
张啸风穿戴整齐的坐在板凳上看书。
“你还挺有闲心的,看上书了。”
张啸风放下书站起身道“回来了,舞怎么样?”
“没事。”阮清竹打量了一下张啸风,然后拉了拉他的一宿“你大晚上的穿这么多你要出去?”
张啸风真是哭笑不得,他和彤独处一室,不就是怕阮清竹误会什么才穿这么多的。
阮清竹一听他的解释,差点笑了,把靴子一拖,上霖铺。她掀开被子,下意识看了看彤的脚,白白净净的一点泥巴也没樱
阮清竹钻进了被窝,然后目光看向了张啸风“洗的还挺感觉。”
“那是,你吩咐的,我敢不好好洗吗?”张啸风陪着笑脸回答道。
“我呸。我让你洗你就洗啊?”
张啸风一看这家伙神色不对,是真来气了,于是摊开双手辩解。可是阮清竹根本不听他解释,直接给了一块搓衣板,跪半个时辰反省,然后在自己找地方睡觉。
张啸风心里这个闹心啊,明明她让的,怎么反而赖我了!但他没敢那么,找到搓衣板跪下。
阮清竹这才躺下,瞧了瞧熟睡的彤,闭上眼怎么也睡不着,不觉目光看向了跪着的张啸风。
这家伙倒是实在,乖乖跪着,一点没含糊。
其实时间没过一盏茶呢。
阮清竹道“起来吧。”
张啸风有点诧异?心这太阳打西边升起了?居然没有延时,反而提前叫我起来了?于是张啸风道谢,高高兴心站起身。
阮清竹把她叫到了身边。
二人肩贴着肩坐着,阮清竹身侧被褥包裹很严实的彤呼呼大睡。
“啸风,你咱们帐篷的火有点奇怪啊。不会真是他们合计的是我们睡觉不老实把油灯踢到了角落引燃的帐篷吧。
张啸风也合计这个事呢,不过当时那个火太大了,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从里烧起来还是在外面烧起来的。
不过张啸风偷眼瞧了瞧熟睡的彤后压低了声音对阮清竹道。
“不管怎么,我觉得这火不简单。我看我们以后地多几个心眼。”
阮清竹锁眉,撇了撇彤后对张啸风道“我觉得也是,看来如果真有人纵火烧我们也是针对彤来的。看来以后要多多心了。”
“是啊。只是可怜了舞,辛亏她眼睛没什么大碍。”
“妈的!别让我找出这个纵火的人来,否则必须给她千刀万剐了。”
阮清竹到此,忽然一愣,然后附耳对张啸风压低了声音道“你会不会是杨觅那个婊子干的?”
张啸风握住了阮清竹的胳膊,摇摇头低声道“这种事可不能瞎,你得有证据。”
“瞧你胆的样。”
张啸风微微一笑,把阮清竹搂在了怀里。
“竹,你得知道,现在这里不是彤了算。我们不过是寄人篱下,那杨觅有释昊撑腰,惹急了她,能有我们好果子吃?”
阮清竹在张啸风怀里叹了口气“哎。你得也是。哎,都赖你,非要跟着他们走。你如果和姑姑在一起,我们用得着这样嘛。”
“是,是我错了。”
阮清竹一笑,掐了他一下“死鬼。”
张啸风把她按在霖铺上。阮清竹推着他急道“你别胡来好不?彤在这呢。”
“没事。她睡的和死猪一样。”
咿咿呀呀。
二人一个激灵,急忙分开,纷纷去看彤。
好家伙,彤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呢。
张啸风急忙坐去了板凳。阮清竹脸猴屁股一样看着彤。
彤揉着眼睛坐起身,脸上有点焦急的看着阮清竹。
“咿呀咿呀。”
阮清竹有点疑惑,稍后忽然明白了,祖宗是要便吧。
“啸风,我带她出去一下。”
“大晚上干嘛去?”
阮清竹给他一个白眼。
张啸风忽然秒懂,挠着头没话,脸色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