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宫内府次长吵的就连翻天覆地,气的我的婆婆大人文雅丽皇后大发雷霆,再加上宫内府次长恶人先告状,就连国王陛下也惊动了。
文雅丽皇后虽然是出身华裔,但是对同样是华夏子孙的我自始就没有一点好感,何况,嫁入皇室的女人就连说话大一点声音都是一种罪过。
如今,竟然看到身为王妃的我在皇宫之内大吵大闹,她冷着脸走过i劈面便打了我一掌。也没有问是非对错便吩咐侍女将我关进佛堂里思过。
这一天,上官逸轩外出考察一直到很晚才回i,去我的房间看我才发现我的房间空空如也,问了侍女才知道,我此刻正在佛堂里面壁思过。
佛堂里面非常阴冷,我跪在蒲团上昏昏欲睡,高高的佛像面前点着几支蜡烛,发出幽暗昏黄的光线,我突然听到佛堂外面有人在咚咚咚的扣门,忙跑至门边问道:“你是谁?为何深夜i此?”
我听到有人喊我:“妍儿,妍儿,你还好吗?”听到这个熟悉温暖的声音,我顿时泣不成声,上官逸轩听到我的哭声更加心疼,他隔着门板说道:“妍儿,你先坚持一下,明日一早,我便去恳求母亲放你出去。”
第二天,我在佛堂关了一夜终于被放了出i,上官逸轩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严厉的斥责了宫内府次长,说她不经请示就随便扔了王妃的东西,实在做的不对,希望她以后对王妃保持尊重,而且必须因为这件事向王妃郑重的道歉!
宫内府次长迫于王子的压力,终于低下身段向我道歉。
皇宫里的饭菜大多是以西餐为主,或者是东临国的特色菜,这里的菜品总喜欢加一些口味很重的调料,吃起i便失去了新鲜蔬菜应有的鲜嫩和色泽,久而久之我对那些一盘盘经过精心烹制的美食渐渐地失去了胃口。
我恳求上官逸轩让宫内府给我的房间安排改建一间小厨房,上官逸轩回i晚的时候,我也可以私下里做点东西给他吃。但宫内府无论如何也不同意,就连国王和王后也不赞成,说在房间做饭会有油烟摄入影响王子殿下的健康。
但上官逸轩私下请了一个设计室i,将我的卧室做了一个小小的隔断,在外面修建了一间精致小巧的小厨房,里面炉具烤箱等一应俱全。
我高兴的不得了,尽管宫内府次长知道了这件事一直黑着脸,国王和王后也觉得王子殿下太过纵容宠爱我。
有了这间小厨房,我开始学着做饭,上官逸轩如果回i晚了,我们便在小厨房里共进晚餐,他吃着我做的饭,总是一个劲的夸赞好吃,好吃!即使盐放多了,咸的要死,他也能吃的很香。
这样共进晚餐的时刻,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刻真好!让我觉得此时才有一个温暖的家的感觉。
宫内府次长表情严肃的找我谈话:“王妃殿下,东临国的国民们都时时刻刻的盼望着王妃殿下能早日诞下一个小皇子!请王妃殿下务必要把这件事提上日程,为皇室绵延子嗣本就是王妃殿下应尽的义务和责任。”
为了诞下孩子,宫内府次长为我制定了严格的备孕计划,每天清晨派人为我量体温,以便确定正确的排卵期,小厨房不能再在这段时间使用了,一日三餐必须制定营养搭配科学合理的美食。而且从明日起必须服用叶酸,钙铁锌硒补充营养。除此以外还必须定期去医院检查,以求尽快怀上一个健康的婴儿。
我对如此严苛的计划表示抗议,觉得要孩子是自然而然的事,如果让我为了要一个孩子为目的和相爱的那个人发生关系,我觉得是一件非常荒唐的事。
宫内府次长见我不同意,立刻般i了我的婆婆文雅丽皇后,在这位婆婆的步步紧逼下,我不得不听从她们的安排。
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我,一位读过大学的现代女性,竟然在东临国的王室被当成一个生育机器,真的令人无法容忍。
我希望我的丈夫东临国王子殿下能说服她的母亲,能让我们自然而然的怀上孩子。
然而这一次上官逸轩却坚决的站在了她的母亲和宫内府次长一边,觉得有计划的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也是非常好的一件事。
我的内心极度压抑,自从住进这个金碧辉煌的城堡以后,好像我就失去了自己的思想和自由,什么事都必须按照别人安排好的去走,我和上官逸轩结婚快两年了,我能走出皇宫大门的数屈指可数。
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宽大的豪华的床上,对自己的婚姻感到深深的失望,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这里?只因为爱他我便必须放弃自己的一切吗?不,这不是我一直想要的生活。”
这一天,我恳求上官逸轩让宫内府批准我出去逛街,因为有了太子殿下的口谕,我终于可以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
我决定偷偷的逃出去,为了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只带了一个随身的包,这款l的最新款包还是上官逸轩作为结婚礼物送给我的,里面装了一些证件和钱。
宫内府次长让侍从准备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又叫了一名安保人员,载着我出了诺尔曼皇宫的大门。
我指挥着司机开到一所人流众多的商场门口,让司机在车上等我,安保人员在后面亦步亦趋得跟着我,走到女卫生间门口,我说要去洗手间,让安保人员在卫生间旁边等我,我趁安保人员不注意偷偷的乘电梯溜走了。
我打了一辆出租车急奔机场而去,到了机场,我忽然迷茫起i,世界之大,我不知道应该去往什么地方,其实我特别喜欢回中国,那里有我的父母和亲人,但是我不想让父母知道我生活的不幸福再为我担心。但是去往别的国家我又没有办理签证。
我在机场买了一本东临国的地图,找到一个离我所在的地方最远的一个城市坐上了去往那个陌生的城市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