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个中年男子斜嘴一笑,“原来就是这玩意。”
“鲁哥,别大意,这玩意我看着挺邪乎的。”一个绕着河南口音的人说。
之间那个中年男子二话不说就走了过去,在一个人俑旁蹲下,按了一个机关,那人俑都开始动起来,不一会儿便组成了一个阵。
“走吧没事了。”那男的说到。我们都走过去,疯子一直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刚走到中间,一阵风吹过来。我心想不对劲,墓里怎么可能起风。
紧接着便有传来了那种笑声,不过这次感觉离我们非常近。那种笑声像是女人的,听着我头皮发麻。感觉脑袋越来越重。迷迷糊糊的,只听疯子大喊了一声,也没听清是什么,周围的人都扭打起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拳头打在我脑门上,紧接着就是一顿乱揍,这笑声有问题,刚才是幻觉,这次要是被打死了可就真死了。我反手一拳,意识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猛的惊醒,看到周围的人还在打。“楞着干什么,把人俑打坏呀,快点。”老k叫到。
我赶紧跑到人俑面前,但是人俑好像粘在地上。“老k,你在哪儿,这玩意推不动呀。”
“推不动就放两枪,再不快点你k哥我就要归位了。”我才反应过来,老k是拖住人了。我夺过来一把枪,朝上面放了两枪。
一瞬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老k你在哪儿?”我轻声叫到。
“后面,过来。”我拿起手电跑过去,老k身上压了好几个人,那几个人都晕了。风已经停了,我和老k把人都扶到一边。老k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偷偷的笑着。
“笑什么,这几个人真能闹腾,老k我今天差点交代在这几个老汉手里。”老k点了根烟。
我感觉眉心有什么东西,摸了一下,也没什么,但就是感觉有点暖“老k,看看我眉心有什么,我咋感觉有点不对劲。”
老k还抽着烟没看我,说:“疯子的血,没事,好东西。”
疯子的血。等等疯子,半瞎不见了“老k他俩那?”
“找机关,这人俑邪乎的很,听了那个笑声人就会神志不清,光想打人。这帮人也真是的,下手够狠的,都给我打飚血了。”老k擦擦嘴角的血。
等了有5分钟,疯子瞎子都回来了。人也醒的差不多了。
瞎子把人都聚在一起,说:“我还是那句话,现在想走的……”话还没说完。那鲁哥插一句“海半瞎不用说了,弟兄们都没有要回去的,来都来了,现在走回去不让人笑死,再说了鬼门关都走过几次的人了,还怕这。”
半瞎也没在说什么,我们继续往前。到了一个墓门面前,那墓门上刻着许多密密麻麻的字,旁边有几个凶兽的石像。开门的机关在凶兽的嘴里,两个机关必须同时开。有两个弟兄把手伸到石像的嘴里,有半个胳膊那么深。
两个人同时拉开机关,墓门渐渐向上升起来。正升到一半时,突然,传来两声惨叫,只见那俩人的手被卡在里面。“机关有毒,给我刀。”一个人咬着牙说。鲁哥丢出去一把刀,那人迅速接住,二话没说,把刀举起一挥,把自己的胳膊砍了下来,顺势拿刀。向左又一挥,把那人的胳膊也砍了下来。
两人瞪着眼睛,胳膊上青筋暴起,咬着自己的衣服捂着胳膊,倒在地上。那砍断的手还含在石像的嘴里,一滴一滴的滴着血。我呆在那里,整个人都要瘫了,老k轻轻动了一下我,我腿一软倒在一旁。看着几个人在给他们包着伤口。眼睛都湿了。
“你不是很想来吗?这就是的后果。”半瞎对我说。
“那你是继续走下去还是回去?”老k问到。
我擦了擦泪,囊着鼻子“不回去,我是替二舅来的,那我就必须替他走下去,不管前面的是有多凶险。”
“好,老k我没有交错你这个兄弟,走吧不能再耽搁了。”老k扶起来我,我腿还是站不稳。从门进去,里面的墙上刻慢了妖魔鬼怪。若隐若现的看到一个人影瘫坐的墙边,我们跑过去,是具骸骨。看服饰应该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衣服,胸口还插着一把箭。
“既然有人来过了,那机关大部分都被踩过了,那我们就别墨迹啦,快点走。”我们迅速向前走。
路上有时会见到一两具尸体。要不是这些人来过,今天死在这里的人就该是我们了,顿时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又走了几分钟,发现这个墓道是个死胡同,这面墓墙并不是用那种黑色的岩石砌成的,而是用砖和水泥砌的。
“大头戏来了,砸开它。”半瞎说。
几个外国佬,拿上大锤子一抡,砸了好几下也没砸开,“会不会这根本就是个死胡同呢?”一个人问。
“不可能,从这堵墙来看,这是几十年前砌成的,再说了要真是死胡同,你会死那么多人就给这个墓修一堵墙,这又不是搞慈善。”老k应答到。
“那怎么砸不开那?”那人又问。
半瞎说:“应该是这堵墙很厚,最少砌了三层。我们一层一层的打掉,这样就能进去了。”又上去了几个人。
我和疯子都坐再一旁看着,他们一层一层的弄了好久。我捡起半块砖,砖上还有字,是用老字刻的,砖上怎么可能有字呢?
我又捡了几块,上面有的有,有的没有我拼好一块完整的有字砖,拿手电照着仔细的看,因为砖的损坏看起来有些费力,上面刻着“贰玖陆壹壹捌玖零叁壹”,这是汉子数字的写法,变为阿拉伯数字就是“9611八901”我记下了这段数字,正在思考是什么的时候,门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