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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朕要杀了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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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朕要杀了陆白!

    谁都没有想到三日不醒的毒性会提前半个月发作,整个宫里知情人全乱了手脚,从上到下一团乱麻,惹得龙颜大怒。

    朱温早早就命人去抓红豆,半个时辰过去依然没有消息。

    惠惠陷入沉睡,唇角还带着笑,浑然不知她的身体此时正在鬼门关边缘徘徊,稍不留神或许就会万劫不复。

    醒着的人们忙成狗,动不动还要被主子骂,心中有苦说不出。

    德用揉着被踹的快肿了的屁股滚出咏春阁,一边骂人:“看看看!再看挖了你们眼珠子!”

    一旁的侍卫们赶紧站直,不再乱看。

    德用愁啊,特别愁,因为惠惠姑娘的突然昏迷是所有人都没料到的,红豆那边的药都是到月底才会送来,绝不会提前一天半载。

    也就是说,红豆下次送药的时间应该是这个月月底才对,但是惠惠却提前半个月毒发了!

    距离月底还有十天,三日不醒的毒性只能让惠惠姑娘的身体撑上三日,若是三日之内无法寻到红豆那老家伙,那么……

    呸呸呸!乱想什么!不吉利!

    德用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红豆那老家伙藏得那叫一个严密,老实说,朱温之前两个月来不是没有派人找过红豆,但始终没有寻到半点蛛丝马迹,红豆就好像整个人人间蒸发了似的,无从下手。

    藏他的人要么手眼通天,要么武功高强。

    两个多月都没找到的人自然不可能短短三天就找到,朱温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因此他才愈发愤怒,尤其无处撒。

    若是日后他抓到红豆……若是抓到!必定要将他粉身碎骨挫骨扬灰!

    朱温咬碎一口牙,吞下带着血液的痛苦,发了疯似的抓着一名太医和民间寻来的大夫就往咏春阁扔。

    提心吊胆了整整两日,朱温早已被心中的恐慌和焦急磨得没了脾气,整日整日待在惠惠床前看着她,生怕错过半刻钟便无法挽回。

    惠惠睡得十分安详,如果撇开她唇角时不时溢出来的鲜血,根本看不出来她这是昏迷。

    朱温暗暗掐了把手心,已经不疼了,这两日以来的惊慌甚至快要将他磨得麻木。

    德用端着补品回来时,朱温正垂着眼睫双目无神地看着惠惠,明明是少年天子,本该是意气风发的骄傲模样,此时此刻,却被床上生死未卜的少女吓得脸色苍白。

    “皇上……您吃点儿东西吧,您这样熬着,惠惠姑娘醒了会不高兴的。”

    朱温没吭声,像是没听见。

    每次都这样。

    德用暗暗叹口气,不敢再叫,只能隔一会儿试探着叫一次,皇上总能听见。

    德用拢拢袖子,准备再出去催催那些侍卫继续找人,还没出门,迎面飞奔而来一人,两人都没留神,头对头碰一声撞一块儿去。

    德用直接被撞得摔了个屁股蹲儿,侍卫却只是踉跄了一下,很快就稳住身体,深色慌张中带着一丝丝欣喜,连扶都没时间扶一下德用这位太监中的战斗太监,匆匆忙忙跑进了屋子。

    德用搁地上爬了半步赶紧站起来,压着嗓子喊:“你给我心些!惊动了皇上——”

    “皇上!药送来了!!!”

    屋内倏地一声大喊,德用剩下半句话生生卡在喉咙里,他愣了半天,脸皮陡然一抖,连滚带爬跑进门。

    ……

    侍卫带来的药是真的,惠惠服下半炷香之后脸色便渐渐好转,虽然还没有醒,但只是这样,朱温已大大松了口气。

    高度紧绷了足足两日的神经陡然松懈,他的身子有些吃不消,好在这次没有像上次那般直接晕倒,他好歹还能撑住。

    待惠惠身体里的毒性稳定下来,朱温这才想起送药来的侍卫。

    “何人给你送的药?”

    朱温冷声问,他瞳色极黑,也极冷,这些日子本就将他的磨成个易燃易爆炸的脾气,此时尤甚。

    侍卫恭恭敬敬跪下,老老实实交代:“回禀皇上,是一个不认识的乞丐送到宫门口,让人将药送来,人已经让人扣下了那名乞丐。”

    朱温又叫人把那乞丐叫了上来,审问了一番,果然只是个普通的乞丐,乞丐也老实交代了,送药给他的是个戴着斗笠的男人,看不清脸。

    也许那是断无卓。

    朱温立即叫人全城搜捕。

    乞丐又说,目光闪烁:“还、还有句话……要说……”

    朱温眯了眯眼睛:“说。”

    乞丐有些害怕,缩了缩脑袋,手指抠了抠地板,颤巍巍说:“那个人……还……还说,下次,下次就不会……”

    朱温眼神一凛,某种怒火隐隐显现:“就不会如何?!”

    乞丐重重低头,脑袋磕到地板上,视死如归般喊:“就不会——这么准时了!”

    “大胆!”

    德用早已察言观色出主子这会儿的心态,急忙开口打断乞丐的话。

    朱温神色看似平静,抬手阻止德用,目光悉数落到乞丐脑袋上,声音格外沉,咬着字音,一字一顿,道:“还,有没有其他话?”

    乞丐使劲摇头,哆哆嗦嗦道:“没有,没有了没有了……”

    乞丐心里苦,原本那个斗笠人拿着银子找到他的时候他以为接了个大单子,谁知道这竟是个烫手山芋,一不心就会惹得龙颜大怒啊!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儿!

    乞丐趴在地上欲哭无泪。

    他心惊胆战了半晌,本以为万岁爷盛怒之下会摘了自己的脑袋,谁知道最后万岁爷竟然将他放了出去,甚至还赐了他好些东西。

    待乞丐离去,朱温脱力般扶住桌子,手指曲起,骨节泛出可怕的青白色,他侧脸苍白。

    “下次可就不会这么准时了。”

    那个人带来的话。

    也就是说,那个人知道惠惠这次毒性突发?否则又怎么会让人特地告诉他这句话?

    想到这里,朱温眸色不由深冷下来。

    红豆知道,他都知道,或者说,他根本就是故意的?!那么,其实惠惠这次毒性突发也并非意外,而是红豆他们早就设计好的?!

    朱温突然攥住桌子一角,手背青筋暴起,狰狞可怖。

    红豆早就设计好了!为的便是提醒自己不能再犹豫下去,更不能再拖下去,必须早些将皇位让给惠惠!

    好!好一个老谋深算的红豆!竟能一步步地将自己逼近深渊!

    “啪”

    猝不及防的一声木头断裂声响彻屋子。

    朱温没有注意到,他攥着桌角的手已不知不觉掰断了这块桌角,木屑簌簌飘落,在他玄色的衣袍上放肆嚣张地起舞。

    红、豆!

    ……

    惠惠是第二日凌晨醒来的,彼时天色尚且昏暗,一轮冷月孤零零挂在天边,冷眼俯瞰世人。

    惠惠睁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竟然又回了咏春阁。

    “绿芜……”开口的声音沙哑,吓了她一跳。

    绿芜听见动静急忙撩开帘子大步走进去:“主子,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惠惠感受了一下:“还行,就是有点饿。”

    绿芜松了口气,好在她格外了解主子的性子,早早便叫人准备了膳食,省的主子突然醒来饿了没得吃的。

    惠惠缓缓坐起身,感觉胳膊有点使不上力气,起疑道:“我这是又怎么了?怎么感觉一觉睡了好几天的样子?”

    绿芜心说您可不就是睡了好几天吗?出口的却是:“没有,您最近兴许是累了,所以多睡了会儿罢了,兴许是嗜睡症又犯了吧?”

    嗜睡症?

    惠惠恍然大悟。

    对哦,她之前也犯过嗜睡症,刚醒来时也是这种无力的感觉。

    惠惠想通了,索性裹着被子又滚回床上,躺了会儿猛地弹了起来:“等等!所以朱温又趁我睡着把我弄回咏春阁了?!”

    绿芜点点头:“皇上担心您,亲自把您抱回来的。”

    惠惠有些别扭,但想想也就算了反正也怄气这么久了,她其实早就原谅朱温了,就是拉不下脸而已,既然朱温这次都这么弄了,那她便顺着坡走下来也不是不行。

    可谁都没想到的是,次日一大早,朱温听说惠惠醒了,二话没说就带着人去搬空了咏春阁和惠惠之前住的那间冷宫——东西全搬去了他的昆乾殿。

    惠惠全程十分懵逼,搞不懂朱温这是做什么。

    搬完咏春阁搬冷宫,人群进进出出好几趟,一个个前前后后忙碌得爹妈都认不出来。

    好不容易搬完了,朱温又沉着脸把惠惠本人弄去了昆乾殿。

    “从今天开始,你住在这里。”朱温指着他的昆乾殿,冷冷淡淡地说。

    惠惠眨眨眼:“那你呢?”难道他们要同居了吗?

    别说,还挺不好意思的。

    朱温眸色深了深:“朕住千玺殿。”

    千玺殿离昆乾殿不远,但堂堂皇帝不住昆乾殿住千玺殿像什么话?

    惠惠本能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散发着不对劲的味儿,说什么都不肯搬进去。

    昆乾殿是皇帝住的地方!她又不是皇帝,去凑什么热闹!

    朱温这次却没有那么好说话,态度十分强硬,几乎是摁着惠惠脑袋把她怼进了昆乾殿,看他的样子,只恨不得无法在门外挂把锁将她彻底锁在昆乾殿。

    “从今天开始,朕不会再惯着你!”朱温拎鸡似的将惠惠拎到他平时办公的案几旁边,指着上面堆了许久的奏折,不近人情道,“把这些奏折都批了,批不完不许出这个门。”

    惠惠满脑袋都是:“?”

    朱温这次还真不是说笑,惠惠使了无数办法就是没法踏出昆乾殿半步,她弄不懂为什么一觉睡醒全皇宫都像是天塌了似的,走哪哪儿乌云罩顶看起来忧愁的不行。

    都愁啥?天还没塌呢,就算真塌了,那也是朱温那些个子高的先顶着。

    惠惠想不通,也逃不出昆乾殿的笼子,只好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批奏折。

    好不容易批完奏折,又到了上早朝的时间,不用说,朱温亲自过来将她提去金銮殿,一个早上就这么雷厉风行地过去了。

    惠惠脑子还有些懵,这日子不就又回到最开始那种模式了吗?她又要开始暗无天日的生活了是吗?

    午膳是和朱温一起吃的,惠惠早上经历了一番肉体和精神上的打击,怏怏不乐地吃着午膳,然后听见朱温不咸不淡地通知她——

    “过几日便是登基大典,龙袍今日下午会送来,你试穿看看哪里不合适让人修改修改。”

    惠惠心不在焉嗯了声,而后反应郭凯,呼吸都戛然而止。

    吧嗒。

    筷子掉进盘子里。

    什什什什么???

    惠惠瞪圆了眼睛盯着对面一脸淡定的朱温。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什么龙袍?谁穿?还有那个啥登基大典,谁登基???

    朱温看出了她的震惊,他也早就猜到会是这样,他淡然地放下筷子,接过帕子擦了擦唇,撩起眼皮不咸不淡地注视着嘴巴大张得能塞得进两颗鸡蛋的惠惠。

    “不用猜了,就是你。”朱温站起身,“吃饱了?吃饱了跟朕去御书房见一见老臣,听听他们近日的汇报。”

    惠惠屁股黏在板凳上,眼神呆滞,依然没回过神。

    她登基???他说真的???

    半天之后。

    “我不去!!!”惠惠抓住凳子,满脸惊恐。

    搞不好会被人误会成谋反的,她这么善良一姑娘,怎么会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儿?

    干脆杀了她吧!

    朱温一摆手,身后唰唰列了两队人,他道:“这可由不得你。”

    惠惠被人有条不紊地抓进了御书房。

    尽管心中十分不忿,但她还是晓得何事为重,待几位老臣汇报完近日的重要事情,她才拉下脸,几乎要用目光活活剐了朱温的皮。

    “你再瞪着朕也没用。”朱温冲她伸出手,“走。”

    惠惠扒着板凳不肯起身,瞪他:“走哪儿去?”

    该不会要把她强硬地摁到龙椅上吧?

    朱温神色平静道:“尚书大人病重,朕与你一同前去慰问慰问。”

    “你自己去不就好了?”带着她去干什么?宣告天下他马上就要摁着她脑袋登基吗?

    这可不行。

    朱温收回手,用一种惠惠看不懂的目光注视着她,她被瞅得头皮发麻,不自觉挪了挪板凳。

    “从今日开始……你便不可再由着你的心随意做事了。”朱温轻声道,“朕会把该做的事情打点好,但是以后你需得自己做决定。”

    惠惠睫毛颤了颤,心口莫名紧了紧。

    ……

    从尚书府回来,惠惠就开始暗暗谋划该如何打消朱温让她登基的念头。

    思来想去,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不可能的。

    于是惠惠招来绿萝和绿芜问她们断无神什么时候回来。

    绿萝绿芜摇摇头说不知。

    惠惠愁眉苦脸趴在窗户边上逗鹦鹉。

    “神仙姐姐你怎么还不回来?陆大哥说你有事暂时不能回来,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啊……你回来了我就能跟你一起溜出去了呢……”

    算来算去,似乎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见到断无神了。

    断无神在惠惠醒后不多久便传信回来说他在外面还有些事要处理,暂时不能回去找她玩儿。

    陆白看过信,确认是断无神的笔迹,这才放下心来,不久后断无神又传书一封,说他正在找江湖中隐匿许久的神医研究三日不醒的解药,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真正得到三日不醒的解药。

    这一切惠惠都不知情,陆白和朱温也都将真相揣肚子里,没有向惠惠透露只言片语。

    这会儿惠惠格外思念断无神,她对着鹦鹉自言自语数落着朱温的过分之处。

    “混蛋——朱温——混蛋——”

    鹦鹉有样学样,把惠惠逗得咯咯笑。

    “皇上万岁——皇上万岁——”

    鹦鹉话音陡然一转,变成了谄媚讨好。

    惠惠感到扫兴,嘁了声,把鸟食全扔进鹦鹉食盒里,转身,鼻子直接撞到一堵柔软的胸膛。

    “朕是混蛋?”朱温下意识伸手扶住她,眯起眼,面色不善地低头看她。

    惠惠往后退了一步,揉着鼻子吐槽他胸口真硬,反问道:“难道你不混蛋?”

    逼她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他不混蛋谁混蛋?

    惠惠眼尾余光突然瞥见朱温身后跟着两排宫女,宫女们手中托着托盘,简直和上次逼她穿龙袍的情形一模一样。

    惠惠大惊,转头就要跑,被朱温眼疾手快抓住胳膊拖了回来。

    “给朕老老实实换上龙袍,再敢跑,今晚不准吃饭!”

    惠惠顺手抓起架子上的鹦鹉扔过去:“你别太过分!”

    “明日的甜点也扣了。”朱温侧身闪过,鹦鹉大叫着和他身后的德用来了个亲密接触。

    德用拽了拽脑袋上的鹦鹉毛,有苦难言。

    惠惠憋屈。

    朱温道:“你若是当了皇帝,也可以罚我不许吃饭。”

    惠惠眼神微微一变。

    “也可以扣了我的甜点。”朱温接着道。

    惠惠反应过来:“你又不喜欢吃甜点。”

    而后她挣开他的胳膊,继续往后退,双手交叉在胸前呈保护状:“总之你别想再用花言巧语骗我了,我不会做那个破皇帝的,你死心吧。”

    朱温眉头一皱:“这可由不得你,你必须做。”

    “你说的简单,你真要我做皇帝,我天天不去上朝,就算你把我拖进去,我也不说话,就跟底下的人干瞪眼。”惠惠破罐子破摔,“看看咱们谁耗得过谁!”

    朱温额角微微一跳,他相信惠惠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拢在袖中的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如此几番,最终在门外一道“皇上,陆大人求见”声中恢复原样。

    陆白刚得到断无神这个月的书信,他看过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特地赶过来想要和皇上商讨一下其中的问题,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千玺殿中传来的争吵声。

    显然,皇上又和惠惠吵架了。

    这两个人,一天不吵架都可以称作奇迹了。

    德用喊他进去。

    陆白拿着信件,刚走进外室,突然听见朱温毫无感情的一句话——

    “你若是再同朕这么耗下去,朕第一个先摘了陆白的脑袋。”

    陆白脚步一顿。

    “???”

    他做错了什么,皇上要摘他的脑袋???

    德用显然也听见了,颇为惊恐地看着陆白,用眼神问他是不是手握兵权久了终于打算谋反。

    陆白轻轻踢过去一脚,让他闪一边儿去,别搞乱。

    陆白没有立刻进去,他正在思索何时进去比较好,随即便听见惠惠哼哼了一句:

    “你扯吧就,你再扯啊,你真想要陆大哥脑袋,你现在就要一个我看看……”惠惠冲外面喊,“对了,陆大哥刚才来了对吧,陆大哥!朱温要摘了你脑袋,你快进来让他看看你脑袋怎么摘比较好看!”

    陆白:“……”他今天是招谁惹谁了呢?

    惠惠在这里,关于断无神的信件就不大好说了,陆白进去没多久惠惠就找机会偷偷溜了出去。

    待她出去,朱温才靠近椅子里,头疼地揉着眉心。

    陆白道:“皇上,断无神又来信了。”

    朱温道:“他说什么?解药做好了?”

    陆白摇摇头道:“并没有,不过……”

    他将信件递上去,朱温看了会儿,蹙眉。

    “咏春阁后院里的梅花开的极美……”朱温喃喃了一会儿,扬眉看向陆白,“断无神回来过?”

    陆白摇头:“并没听说。”

    咏春阁后院的梅花是惠惠今年才种上的,以前种的都是桃花,断无神在皇宫住的那段时间,咏春阁应该还没有种上梅花。

    那断无神又是从何而言咏春阁后院的梅花开得极美?

    两人思前想后,拿出断无神先前的信件几番对比,终于不太确定地相互对视一眼。

    “断无神……难道被什么困住了?”陆白忍不住道。

    可是不应该吧,断无神可是江湖数一数二的高手,寻常人压根拿他没办法。

    朱温神色沉似水,他垂着眼睛,屈指轻轻敲着桌面,一声一声,这是他思考的习惯。

    片刻后,他抬起眼:“去,派人去寻断无神的踪迹,尽快。”

    断无神在信上这么写应该有他的道理,故意说错话,是想要引起他们的注意?

    断无神或许当真被困住了。

    ……

    大内侍卫开始分出另一拨人去寻找断无神,另一拨依然寻找当世名医,尽量找到能解开三日不醒毒的神医。

    朱温在宫里也开始和惠惠斗智斗勇,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推到龙椅上。

    宫里宫外均忙翻了天,惠惠本以为以后大不了就这么和朱温耗下去,却没想到,她一觉睡醒,一封退位诏书便已送到了她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