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彦清蹙眉,看i今天她是没那么容易离开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亦凡笑了笑,“我记得季大小姐酒量不错,只要你把这两瓶酒喝了,我就放你走。”
说完,他随意指着茶几上摆着的两瓶威士忌。
季彦清脸色唰白,虽说她的确有些酒量,可是,两瓶烈性威士忌……
“季大小姐该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秦亦凡语气不善地提醒道:“那我可得找姚领事好好谈谈。”
如果她不喝,秦亦凡一定会借机找茬,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可不能被他搅黄了。
“好,我喝。”
季彦清拿起茶几上的酒,仰头将一整瓶酒往嘴里灌。
威士忌酒很烈,冰冷的液体自喉管一路向下,她只觉得喉咙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秦亦凡看着面前强撑着的女人,心里冷笑:呵呵,上次让你给跑了,这回你可别想再逃出本少爷的手掌心。
……
与此同时,顶级包厢。
霍司臻见陆靳白总盯着一个地方瞧,不禁有些奇怪。
“你在看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顺着视线看去,对面包厢门口站了一个女人,拿着整瓶hisky往嘴里灌,四周的人都围着她起哄。
“想不到还有人这么能喝,果然是女中豪杰啊!”
霍司臻喃喃自语,“不过……那女人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他仔细想了想,下一秒,陡然瞪大双眼。
“她是季彦清!”
霍司臻满脸的不可思议,“没想到她竟然会在这里……不过,看她的穿着,似乎是在这里工作。”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陆靳白的脸色更黑了。他目光牢牢锁定在女主的衣服上,像是能随时喷出火i。
直到感到有些不对劲,霍司臻这才抬起头,看见陆靳白脸上写满了一丝讽刺,“她都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了么?”
霍司臻见状,不由得笑道:“人家愿意在哪里工作,跟陆少您又有什么关系呢?是吧……”
陆靳白没再说话,他阴沉着脸起身,朝外走去。
霍司臻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
季家当初的事情在市闹的是沸沸扬扬,他多少也听到一些。
只是,他没有想到,季彦清那样一个天之骄女,名门千金,居然会甘愿在帝皇做一个侍应生。
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不过只是一件普通的裙子,却在她身上穿出了独具匠心的味道。光看那张精致的侧脸,都觉得撩人无比。
也难怪这么多年,陆靳白对她依旧是是念念不忘。
……
这边,季彦清手中的酒已经见了底。
胃里一阵翻涌,她强忍住想干呕的感觉,伸手准备拿起第二瓶酒。
却不料,有人快她一步,按住了那瓶酒。
视线逐渐往上,在看见那张熟悉俊美的脸时,她心里原本燃起的一丝欣喜,瞬间荡然无存。
没错,是陆靳白。
她实在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他。
昏暗的灯光下,那个男人就这样冷眼俯瞰着她,浑身散发着冷傲慑人的气息,似乎连包厢的温度都瞬间骤降。
“陆少,你……你怎么i了?”
秦亦凡看见陆靳白,当即怔在原地。
谁曾想,这个男人会i这里,还是在他羞辱季彦清的时候。恒甜不是说,陆靳白对季彦清厌恶至极吗?
陆靳白目光森冷,眉宇间遍满阴鹜,对着秦亦凡胸口猛地一脚踹过去。
“啊……”
秦亦凡惨叫一声,整个人摔倒在地。
“陆少,你这是为何?”他狼狈地趴在地上,实在是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陆靳白……
陆靳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了一声,一双程亮的皮鞋踩在秦亦凡的左手上,渐渐用力。
“啊……疼!”十指连心,秦亦凡疼的龇牙咧嘴,眼泪都快流出i了。
“疼就对了。”
陆靳白面色冷峻,声音阴沉至极:“我的人,还轮不到你i欺负。”
这话说完,瞬间静默。
偌大的包厢,此时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清楚。
包厢内的众人眼睛瞪得滚圆,就连季彦清也觉得不可思议。
他教训秦亦凡,是为了她?
“陆少,我知错了……求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秦亦凡终于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死死抓住陆靳白的裤腿,开口求饶。
苦苦央求的同时,他的心里也后悔不已,早知道陆少这么在乎这个女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招惹她啊。
陆靳白目光阴郁,一把拽住了季彦清的手腕,将她拉出包厢。
“陆先生这是做什么?”
季彦清头晕的厉害,用力甩开了男人的钳制。
“谁让你i这里的?”
“我去哪儿,跟陆少您又有什么关系呢。”
季彦清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开口问道。
陆靳白冷冷望着她,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愠怒。
面前的女人,衣着清凉的过分。
“你i这种地方,穿成这样,想要勾引谁?”
勾引?
季彦清的喉咙像是被人忽然掐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想起陆靳白经常用这样的语气讽刺她,索性点头,“是,的确如陆少所说的那样。像我这样坐过牢有前科的女人,当然要为自己找好后路。”
清楚看见男人成功变了脸,她笑得一脸妩媚,“最好是能趁机傍上一个大款,这样一i,我又可以衣食无忧安心享乐了……”
“贪慕虚荣的女人。”男人薄唇轻启,眸中闪过一丝厌恶与轻贱。
“多谢陆少夸奖。”
季彦清朝他露出一个笑容,说完就转身。
只是在她抬脚的那一瞬间,一道遒劲有力的手拉住了她。
“季彦清……”陆靳白低声叫着她的名字,咬牙切齿,“既然你这么喜欢勾引男人,不如……”
他骨节分明的手抬起,落在了她的领口处,接着猛地撕开。
白皙修长的天鹅颈下,曼妙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
“啊……”季彦清想要护住身体,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
他的大掌横贯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抵在墙壁上,将她整个人禁锢在狭小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