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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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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夫人扶着紫娟,强打精神:“以后柳茵姐就是我们贺家的三姨太…”

    贺梓浔与贺敏宁一怔,贺梓浔如遭雷劈,半响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贺夫人说:“什么三姨太?母亲你在说什么?”

    贺敏宁也是下意识的低着头看着贺夫人。

    贺老爷扶着一旁娇美柔弱的女子,有些歉意的说:“梓浔,大人的事你不要掺和。”

    贺梓浔慌慌张张的跑到贺老爷身边一把把那女子扯开,红着眼睛问:“父亲…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个女人比我大不了多少啊!”

    那女子为贺梓浔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推,一时没站稳踉跄一下。贺老爷紧张地跑过去把那女子搂在怀里,怒斥贺梓浔:“没规矩的东西!你三姨娘现在怀着我贺家的骨肉,以后,她就是你的长辈。”

    贺梓浔这才注意到那女人凸起的肚子,俨然已快到了待产的月份,她冷笑一声,走到贺夫人身旁,冷眼看着贺老爷搂着的女人,脸上带着失望透顶的表情,自顾自地说:“我知道了,难怪这些天连父亲的影子都看不到,原来父亲和海大爷一样……”

    院子里的下人都面面相觑,声议论着。

    突然,贺梓浔放大了声音:“我知道父亲重男轻女,我出生的时候父亲在外地经商,正要往回赶的途中听说我是个女孩儿…借口折了回去。直到我满周岁父亲才肯回来看我和母亲一眼,后来父亲就娶了二姨娘,本想让二姨娘生个男孩儿,可是到最后却又是女孩。可是在你疯狂的想要男孩的这么多年,你可曾想过我母亲的感受?母亲又什么时候说过半句怨言?”

    贺夫人悄悄地擦眼泪,半靠在紫娟身上。贺老爷的脸上青一块红一块,难看至极。贺敏宁仍旧低着头不说一句话。

    贺梓浔抹了把眼泪,狠狠的盯着那个女人继续说:“如今你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当着这么多人弃我母亲于不顾,你算什么丈夫?”

    说完贺梓浔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家门。

    贺夫人见贺梓浔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怕她出什么事,连忙叫上下人跟着。却被贺老爷斥住:“不许去!”

    下人看看贺老爷又看看贺夫人,谁也不敢得罪一时不知道怎么办。贺老爷因为当众被贺梓浔揭短,面子上过不去,更是想给贺夫人一个下马威。柳茵不动声色的看了看贺老爷,她是何等的聪明又怎么会不知道贺老爷心里在想什么。双方僵持,谁也过不去,柳茵索性就给贺老爷一个台阶下,抚着贺老爷的胸口说:“老爷,今天的事都因柳茵而起跟贺大姐一点关系也没有,这天色也不早了,贺大姐一个人在外面,想必老爷也是不放心的。老爷心胸宽广,又怎么会和一个丫头置气呢?”

    三言两语把贺老爷哄得团团转,既巧妙的解了这僵持的局面,又把错归咎于贺梓浔,贺夫人看在眼里,心里已经明白这个柳茵绝不是一个空有好皮囊的花瓶。

    贺敏宁一心想快点离开这个场面,借机对贺夫人说:“母亲,我要去找找梓浔姐吧。”

    贺夫人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对院子里面的下人说:“大家听好了,以后柳茵姐就是我贺家的三姨太,大家都要好生伺候着,若是让我知道有哪个下人敢怠慢,我必定严惩不贷!”

    好一副当家主母的做派,柳茵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贺家的女主人会是我。柳茵鸟依人地靠在贺老爷的怀里娇声说:“老爷,姐姐这样大度,我倒有些自惭形秽了呢。”

    贺老爷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手,说:“怎么会呢?有孕在身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柳茵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贺夫人,轻轻的摸着肚子:“是啊,可能是因为怀孕,最近总是容易多想。”

    贺夫人揉了揉太阳穴,吩咐道:“来人啊,把三姨太的房间安置好,让三姨太去休息休息。”

    柳茵进了贺家的门,贺梓浔的处境自然不会好,谢知还的处境更是糟糕,国民党内部出了内奸,谢知还正是被怀疑的首要人物。尽管谢知还作为黄埔军校培养的高级军官,背后又有霍先生这样的国民党核心人物,按理说情况应该不会坏到哪去。可是霍先生这只老狐狸态度一直不明朗,而谢知还有自持清高,身居高位,平日里不怎么和那些左右逢源的人打交道,因此想把他踩下去的人多的是。本来刺杀李将军的任务不是谢知还这样的人物去做的,实际上这只是为了把谢知还支开的一个借口。

    书店里的屋里面,谢知还正在读取国民党发给他的最新情报。谢知还熟练地将电报的内容破译出来:新的布防官即将上任,霍先生至今任未表明态度,种种不利的证据均指向先生,先生处境危急,望早日脱困,珍重!”

    谢知还拧了拧眉,掏出一包烟,默默地抽起来。随后将那纸条放在烟头处化为灰烬。

    贺梓浔出了门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只好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荡。不知过了多久,停下了脚步,旁边俨然是谢知还的书店。这时的贺梓浔突然有些想哭,她不曾想过将一个突然出现在她的世界里的人,却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让她想去依赖,想去信任。

    正值上海的梅雨季节,原本暗沉的天空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细雨,这雨来得快,又急,不一会儿就变成了哗啦啦的大雨。不知道她呆呆的站在门口站多久,谢知还才从书店的屋中出来。谢知还看着门口衣衫渐渐湿透的贺梓浔,身体一震,随后赶忙跑到门口把贺梓浔拉了进来。贺梓浔的脸上已经分不清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泪水了,裹着谢知还给她的大衣,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

    贺梓浔低着头,不想让谢知还看出她哭过,有些哆嗦着说:“我真的没有地方可去了……”

    看着贺梓浔没了平日的盛气凌人,嚣张跋扈,如此狼狈,脆弱不堪的样子。谢知还只觉得心口一紧,不由自主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