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发狂与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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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不及埋怨小睡了,还有问题的答案她还没有得到!

    曲鲤书重复着念叨:“你是知道的,你一定是知道的,你肯定是知道徐青青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告诉我,如实的告诉我。”给予官刘鸣强烈的心理暗示,逼迫着他想起重要的线索。

    “我,我不知……我不知道……”官刘鸣很痛苦的模样,面目更加丑陋,整个人十分恐怖。

    “你知道,你知道的!”曲鲤书想将叶湛从自己的身前拉开,可叶湛纹丝不动。

    他凝重的面容带着肃杀的冷意,像是警惕着敌人的野兽,静静蛰伏。

    就听官刘鸣艰难的一字一句说:“她,青青说她染了风寒,所以不肯出门……那时候我正在忙着打理我爹的后事,太忙了,也没有注意到她……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偷偷离开的……”

    徐青青离开很可能是晓得官刘鸣父亲的死与自己有关,所以趁乱独自离开。不过,她到底是为了避免造成更多的灾难离开,还是为了报复这个世间而离开的呢?

    曲鲤书不得而知。

    只是知道的除却江州南郊这片小村庄有疫病传播,旁的也没有发生怪事,应该不会是有人刻意传播。

    正当曲鲤书准备唤醒小睡想要跟他再确认一遍周围是否还有未知的疫情时候,叶湛突然侧身抱过她,接而一股很大的力气往后方摔去。

    曲鲤书懵懂的看向叶湛,续而顺着他的目光而去,就见本i还在床上的官刘鸣现在已经坐起身i,一双漆黑阴沉的瞳孔睁圆,面上白斑愈烈,往四周渐渐蔓延去。

    曲鲤书现下终于懂得了,言澈之极力叫自己避免这事,病重发狂的感染者真的很可怕!

    眼眸紧盯着眼前手脚都扭曲挣扎的人,叶湛捏了捏曲鲤书的手臂,低声说:“你快出去,这里交给我解决。不要声张,引i了旁人,可就不好收拾残局了。”

    “可是……”曲鲤书先是犹豫。抬眸便见叶湛额角的微汗,尽管他再是冷静,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吧,也不知道他该如何应对。

    彼时的曲鲤书还没有认真想,为什么这个刚刚遇见便笑话自己的小少爷要一次一次将自己护在身后。

    不管是当风挡雨,还是阻挡前方未知的敌人……

    “快走!”叶湛沉声,有磁性的腔调在曲鲤书耳边不断回旋。

    叶湛将后背留给曲鲤书,堪堪摆好了应战的姿态。他自幼喜欢习武射骑,以前在上京城里头隔三岔五寻人打架,也算是百战九十九胜。

    就是不知道这个发狂的人会有何作为?

    “我叫澈哥过i帮忙!”曲鲤书急的快溢出眼泪了,她慌慌张张,穿越而i还没遇到过让她哭泣的事情。

    叶湛没有声张,他只想等曲鲤书出去了速战速决,先将面前人放倒再说。

    曲鲤书脚步变得慌乱,有些慌不择路,踉踉跄跄冲出白色幕帘往门口而去。

    独留下一人的叶湛显得有些孤单,也有些悲壮。

    而发狂了的官刘鸣已经站立起i,向四周机械一般缓慢的看了一圈,最后锁定在面前也是唯一的人身上。

    他本i漆黑的眼眸里充涨起红血丝,显得更加可怖,就见他挥舞着手臂,呲牙咧嘴便冲向叶湛。

    叶湛侧身躲过攻击,灵巧的绕到了他身侧,接而快速出拳,力道十足的冲向官刘鸣的面颊。

    叶湛可不晓得还有什么手下留情的成语,也不知道尊老爱幼的传统中华美德。见官刘鸣被打歪身子,续而进攻意味十足的重新握拳,接二连三的往其身上打击。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官刘鸣少了他该有的病弱,反而越发亢奋,一波波迎接着叶湛的攻击,而不知退缩。

    见势态不对,叶湛收了拳,观察左右。

    官刘鸣虎视眈眈,瞪大了的眼睛和咧开的嘴巴,昭示他的病态。

    叶湛扯过身侧的白色帘幕,分秒间将其撕成长条状态,又运轻功,以极其快的速度围绕官刘鸣周身,待其回神间,已经将官刘鸣绑了个严实。

    可是被绑了的人挣扎加剧,他妄图用指甲和牙齿划破捆绑着自己的布条。

    叶湛蹙眉不悦,步其身后,朝着官刘鸣后颈一个手刀,终于令其昏倒没有了意识。

    曲鲤书拉着言澈之进i正好瞧见这一幕,惊讶的张着嘴巴,一时间失了话语。

    “叶湛……你,你没事吧?”言澈之先开口。

    叶湛摇了摇头,拍了拍衣衫似是嫌弃沾染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一个两个还容易解决,若是所有重病患者一起发狂引起暴乱,怕是不只是棘手这么简单了。”

    经次战事,叶湛大约也能了解一些实情。

    “是的,所以这些人不仅是要隔离,还要分开隔离。”言澈之点头。

    而曲鲤书走至叶湛身前,满目担忧,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没事,别担心。”叶湛言语淡淡,轻描淡写的模样只为拂却曲鲤书的担忧。

    可曲鲤书怎么会不担心呢?为了保护自己,叶湛才如此做的,她算是欠下叶湛一个大人情了。

    “我们先离开,回我那里,我得给你检查检查。”曲鲤书认真执拗的模样叫人很难拒绝。

    “不,我没……”叶湛反倒是有些推诿羞赧,却也是受不住曲鲤书紧盯的眼眸,只得退一步。“好吧。”

    “阿澈,剩下的事情麻烦你了!”曲鲤书掷地有声。

    而言澈之也怕这位叶小少爷因为自己再出什么事情,连忙点头应下,便催促着二人快离开。

    曲鲤书一路忧心忡忡,尽管马车再快,却还是让她焦灼。瞥过一眼闭目养神的叶湛,她垂眸,她最怕的就是因为叶湛跟官刘鸣接触而自己也染上疫病啊!

    而叶湛也是心知肚明。说不怕是假的,他可是连吃药都怕得要死的人,要是自己就此染了现在还没有办法医治的疫病,那得要多煎熬啊。

    一路急行,至北郊集市中。

    喧闹过后便停在了一处幽静、无人i往的街巷。

    叶湛下车,未抬眸,便看到显眼的“二曲药馆”四字牌匾,斜眼看向曲鲤书,待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