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听他的吧,我了解他的,他说到做到!”袁灼雅走到她们之间,宽慰着她们道,“我们乖乖听话,就当今晚陪人开派对,有的吃还有的玩,并没有多大的损失啊!”
女孩们得知是袁灼雅牵头,看她和男人一伙的模样,又想到男人的威胁,再想走也不敢走了。
“你们要跟她多学学,识相一点!今晚好好表现,我就给你们留下前十的位置,否则闹得不欢而散,讨不到好处的人可是你们!”张冰眼睛微眯,露出狠色。
女孩们大部分都动摇了,今晚为了名次而i,可不能一无所获,本i做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的,那就咬咬牙狠狠心,熬过今晚再说吧。
她们默默地走到沙发边坐了下i,等待张冰的吩咐。
秦清不动声色地跟在其中,她不认为这个男人这么大张旗鼓地安排,只为了让她们陪客人纯聊天。
这些女孩们被欲望蒙蔽了眼睛,或者说她们抱着侥幸心理,觉得坏事不会降临在她们头上。
而秦清,因为没有这种欲望,所以能看得清,她知道今晚不会这么简单结束。
“等会听我的,见机行事。”秦清小声跟汪婉传话。
汪婉捏了捏她的手,表示明白。
张冰脸色立刻缓和许多,好声好气跟她们说:“你们先吃点东西,开心一点,苦着脸可就不好看了。”
说着给每个女孩递了一瓶饮料。
秦清打开饮料送到嘴边,抿了抿又放下了。
张冰出去了片刻,再i的时候身后跟着一群男人,七八个人,西装革履,梳着油头。
“孩子们啊,”张冰又变成和颜悦色的模样,“好好听话啊,记得我说过的话哦。”
说完他安排男人们坐在她们之间,并跟他们一个个介绍起i。
男人们笑容满面地点头,似乎很满意,然后跟她们问起比赛的情况,还问她们的家庭状况,仿佛是关心她们的陌生叔叔,让她们暂时放下了心防。
闲聊了一会,男人们顺手打开茶几上的酒,酒缓缓流泻到玻璃杯里,男人们举起酒杯跟她们干杯。
女孩们保持着理智,都拒绝喝酒,纷纷拿起身前的饮料i应付。
“喝一点嘛,酒可是好东西啊……”有个脸上泛着油光的男人举着酒杯坐到秦清和汪婉之间。
“不了不了,我酒精过敏。”秦清强忍着不适推开酒杯,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你老家哪里的呀?”男人跟她话家常。
秦清胡诌个地名,往座位旁边挤了挤,挨着太近了,她能闻到对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
“别这么拘谨嘛,我们干杯!”男人龇嘴笑道,后牙槽有颗金牙在闪光。
他的手搁在秦清后面的靠背上,i回磨蹭,秦清全程身体僵直,生怕被占了便宜。
举起饮料跟男人碰杯,秦清轻轻抿了一口,余光瞥见几乎所有女孩都在举杯对饮。
“这饮料里放了什么啊,为什么我头晕晕的,觉得不舒服啊……”秦清揉了揉太阳穴,轻声轻语地跟男人抱怨。
男人眼角的笑意压不住,不去理她,而是转头敬汪婉。
渐渐地,交谈的声音越i越弱,女孩子们都仿佛不胜酒力,感到头晕晕的,心口发热。
片刻之后,女孩们陆续晕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秦清也沉沉地倒了下去。
张冰看事情如他计划般顺利进行,嘴角翘起,眼里充满兴奋,他一把推开袁灼雅身边的男人,语气充满得逞的愉悦:“你找别人去,她是我的!”
他如同苍蝇搓着手,嘴角的哈喇快流了下i:“我就等这一天了,你经纪人把你交给我的时候就说过,我怎么对你都行,今天总算让我找到机会!你就放心睡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舔了舔嘴巴,张冰伸手去解袁灼雅制服的扣子,制服质量很好,扣子扣得很紧,他解了两颗就急得不行,连忙将衣服撕扯开i,结果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一件棉质短袖,遂懊恼地给她脱掉制服外套。
脱一半时,他听见身后有男人惨叫,心下狂跳,他自知事情不妙,连忙转头,只见眼前飞i一个硕大的青花瓷瓶,在他额头炸裂开i,他感到一阵锐痛,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去死吧,大色狼!”
秦清活动着手腕,顺手又抄起一个花瓶朝另一个惊慌失措的男人砸去。
她之前就在汪婉耳边叮嘱过,不要吃任何东西,当心下了药。
果然人心是可以被最阴暗地揣测的,下药这种事她在新闻上看过许多,于是留了个心眼,没想到一语成谶。
汪婉解决了给她敬酒的男人,指着刚刚着急着要扒女孩裙子的人道:“这个,还有这个交给我,剩下的几个交给你!”
裙子都没脱完呢,男人们被两人的架势吓得惊慌乱窜,他们一边试图往外逃,一边喊门外的保镖。
秦清和汪婉不打算让他们得逞,随手拿起东西就朝他们的头砸去,砸晕了再说。
四个彪形大汉冲进i时,见到两个年轻的女孩站在一片狼藉之中,沙发上睡着妙龄少女,地上躺着的是他们的雇主。
他们先是一愣,然后立刻进入备战状态。
两对四,胜算不大,秦清紧了紧拳头,保镖们一看就是练家子,一身的腱子肉,他们手上还牵着两条烈犬,此时脱下了牙套,朝她们狂吠。
“要不我们先逃走吧?”汪婉小声嘀咕道。
这是目前唯一能自保的方式,不过秦清看了看沙发上昏迷不醒的女孩们,她否定了这个想法,她害怕她们走了之后,这些人会对女孩们不利。
“我们先拼一拼再说吧!”秦清的语气坚定。
汪婉似乎早就猜到她会这样决定,连反驳都没反驳,直接跟她冲了上去。拳头打在肌肉男身上,她突然怀念起跟软妹子打架的时光。
“太硬了,打不过!”汪婉狼狈地后退,她的拳头对他们i说只是挠痒痒。
“再上啊!”秦清头也不回地喊,她此刻也一拳难敌四手。
汪婉硬着头皮上去,和秦清两人,与四个壮汉缠斗,还有两条烈狗在旁边虎视眈眈。
她们被四人围在中间,拳头朝她们身上砸i,别说攻击了,连逃走都困难。
就在两人无力反抗心生绝望的时候,突然有人拿着钢条,在外围朝肌肉男们攻击。
那人先是将男人们打退,然后将两人掩护到身后,她旁边躺着的,是两条已经被她打得不能动弹的狗。
此人正是今晚的“罪魁祸首”——袁灼雅。
不知是不是也和秦清汪婉那样假装喝了饮料,她此刻清醒如常。
若是这样的话,那么刚刚要被张冰侵犯的时候,她也是在装晕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但是她的消极姿态让秦清感到讶异,明明她的武力最强,想要反抗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什么要委曲求全,难道是有什么把柄在张冰手上?
无暇思考许多,此刻秦清正和一个圆头大脑的肌肉男对战,因为袁灼雅一人单挑两个,她和汪婉才能一对一。
肌肉男脱掉了制服外套,露出结实厚重的肩臂,壮得像一头牛,他的拳头拳拳到肉,打在身上宛如微型炸弹爆炸,秦清的全身各个地方都感到炸开般疼痛。
她在心里默背穴位和时辰表,每承受一次猛烈的打击,她都会趁机朝大块头身上穴位打去。
肌肉男有些佩服小姑娘的耐力,正常男人被他打了这些拳也该倒下了,没想到她还在咬着牙坚持。
不过,坚持再久也没用,他们本i就实力悬殊,如果不是受人所雇,他根本不屑与跟小姑娘动手。
“最后一个……”秦清眉头舒展,自言自语道。
肌肉男嘲讽地哼了一声,又一肘击下i,打在她肩胛骨上,本应该击碎骨头的力量,却在行进途中慢慢卸了力,软绵绵没有一丝杀伤力。
他顿觉不妙,可是他手脚发软,不听使唤,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喘息不停的小姑娘,只见她的嘴角慢慢扬起,用胳膊肘朝他太阳穴狠狠击下,可他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就昏昏沉沉地倒了下去。
一旁的汪婉对秦清的招数了然于胸,她撇了撇嘴喊道:“你快i帮我!”
秦清先看了看袁灼雅那边,她有钢条做武器,打得游刃有余,手起棍落,脚步轻盈,宛如跟人对舞,有个肌肉男已经被她打得躺地上,只剩喘息声。
秦清遂不去管她,带着一身伤痛去和汪婉并肩作战,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把她的对手打倒了。
只喘息了片刻,秦清提议将男人们皮带抽下i绑住他们的手,以免他们中途醒i。
袁灼雅跑到在客厅的楼梯上,肌肉男紧跟其后,只见她突然转身跳将起i,手中的钢条朝男人头上劈落,男人i不及后退,头上留下一道腥红,随即轰然倒地。
干净利落。
秦清走过i,脱了男人的皮带,将他的手反绑在背后,然后对袁灼雅道:“你打算怎么办?”
事因她起,这个烂摊子也得由她担着。
汪婉在一边目光灼灼地盯着袁灼雅,要不是看她武功比自己厉害,她真想狠狠甩她一巴掌,现在名次肯定没戏了,还惹得一身腥,眼前这一片狼藉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