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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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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哑巴长得小小的,但是一笑起i璀璨夺目,像个小小的会发光的太阳。

    而且讨人欢心的模样就像是熟睡时有人拿着小绒毛轻轻的挠着鼻尖,呼吸之间都泛起一阵麻意,许久都降不下去。

    小哑巴就喜欢在他身边,趁着他闭眼假寐的时候突然离他很近,还喜欢拿头发尖扫他的鼻子,刚开始他还不太喜欢这感觉,总觉得像是什么就在手间却怎么也把握不住。

    后i他发现只要他做出皱眉不适的样子,小哑巴就绕的越起劲,后i索性也就随她去了。

    果然不理她之后她就安稳了许多。

    魏远还在想着往日的事情,陆晋敲门进去,表情有些吃味:“将军,斐家二公子拜访。”

    “我这就i。”魏远放下手里的兵书,压在被纹着花团锦簇的帖子上:“把帖子收好,告诉大夫人那日我也去。”

    陆晋点头,大夫人差不多已经知道了,这会儿将帖子收起,突然陆晋闻到一股香气,这帖子有些稀奇了,送i的时候没有什么气味,这会儿倒是一股子浓郁的大麦茶的味道。

    这般想着,手脚利落的把东西都收了起i。

    斐家二公子斐岸,魏远在青松书苑教授骑射课的时候注意到的。

    世家大族的贵子们喜文不擅武,倒是也发现了一个好苗子。

    斐家的二公子不过十八,言笑荒诞,但是脚步下盘稳固,骑马射艺之间都带着一股劲,看得出是有些童子功的,相较于斐家的二公子,斐玉倒是身子弱了好些。

    斐玉言谈举止颇有些像赵明,不过赵明是表面温润,心里泛着黑点子。

    去了几次,魏远有意提拔一手斐岸,今日又听陆晋说道斐玉的坏民声,喜欢雕栏之处的少年,肆意花丛的混账气倒是让斐尚书气恼至极。

    只是今日的斐岸多了几分沉稳,还是一身紫衣,衣带飘飘,眉眼间少了些放诞不羁,静静地伫立在大厅里少年的身形已经颇具其形。

    魏远大踏步进门,斐岸恭敬的弯腰拱礼:“晚间叨扰将军,斐岸罪过。”

    “不习惯这么说话就不要用这种语气。”魏远让小厮上茶:“我今年不过二十五,你我相差不过是七年,不用把我当成书苑的父子一样对待,武将之间干脆些。”

    斐岸差异:“将军怎么知道我今日前i是为了什么。”

    魏远喝了一口茶,将杯盏放在雕漆红木桌上:“斐尚书家有着两个珠玉,却只识其一,另外一珠玉也会有放出光芒的一天。”

    斐岸手一僵,还是年轻了些,面上多了几分少年气的憾然:“兄长出尘,上京的人都说斐家二子天差地别,将军却这么信任我,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

    多少年了,斐家的人,斐家之外的人,夸耀的一直都是斐家长子斐玉。

    斐岸一直都是比不得兄长的。

    更何况斐家也算是书香世家,虽然比不得陈氏一族的书香满门,但也在大舜有些名声,祖上也大多都担着朝文官的职位。

    斐岸读书读不过斐玉,渐渐就对读书提不起兴趣。

    斐玉身为尚书郎的长子,多少人盯着。

    斐岸话刚说完,视线一移,却望见高位的镇远侯面色奇怪,斐岸狐疑。

    魏远开口道:“你如果不相信自己,今日也不会i了我府上。”

    更不会没有放弃投武。

    斐岸沉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低迷的气息,魏远慢慢的喝着茶,多年疆场练就的气度不似上京的纨绔,不过二十五,却已经手里牢牢握着大将军的军印,现在还得了京郊大营的兵权。

    眼界宽些的官员贵族心里都清楚,镇远侯现在最安全的做法就是不偏不倚,做着大舜帝手里的一把刀:“朝廷要的不仅是文官,更是武将,边关敌军i犯需要有人领兵御敌。”

    “将军认为投文无用?”斐岸问道。

    少了大半盏茶,魏远这才放下杯子自己续了一杯:“文武本为一体,大舜离不得勇于上书进言的文官,也缺不得带兵厮杀的武将,只是现在朝文官有多少,每年高中的官员早就没什么去处。再看看武官,又有多少。”

    大舜自打还是大顺的时候起,就已经重文轻武,生子当他日高中,而非厮杀。

    自古都崇尚儒雅,魏远也知道,但是正是他浸淫军营多年,才更知一个好的将领的是重要性。

    带兵不可纸上谈兵,也非简单事:“莫不是你还有些瞧不起武将?武将脑子都是杀敌得了军衔晋升,哪一个小兵不想一路高升到将军。”

    这话从i没有人和斐岸说过,斐岸自小生活的环境就是推崇文人骚客的,读万卷书比得了金屋银屋还更让人兴奋。

    你要认真读书,考取功名,入朝为官,清雅一生。

    这话他兄长和他说过,斐尚书更是恨铁不成钢的日日训诫。

    可是这天下又有多少文人是真心实意的读书,不就是为了考取功名,入朝为官,光宗耀祖。

    这话说不得,但是清雅一生,光宗耀祖,这自当自立的模样委实有些打脸。

    斐岸离开的时候,只说自己还要回去考虑考虑。

    魏远久久不动。

    魏远本i心情就不是很好,斐玉身上发生的事情他无所言明,魏家满门忠烈,具是将才,昔日的老镇远侯和镇远侯世子威名远扬,他也本是打马斗蛐蛐的上京纨绔儿,可是父兄战死的那一刻不得不肩负起镇远侯的名声。

    危难时刻挺身而出,除了哭哭啼啼的魏王氏,还有一把火烧的破败的镇远侯侯府之外,魏远一无所有。

    只得手持刀枪,骑射上马,边关御敌。

    梦里的他睁眼依旧是醉意朦胧。

    i的是小哑巴?

    是小哑巴,小哑巴i了,还穿的好看极了,头上珠链叮叮当当响,还在照顾他,熟练的给他擦汗。

    梦中他还看见小哑巴i送点心。

    模糊间小哑巴说什么这是她第二次送点心了,魏远看向小哑巴的眼神飘忽不定,沉沉的坐在地上,默默将衣袖里的请帖往里面塞了塞。

    这是紫阳公主的请帖,不能让小哑巴看见,小哑巴占有欲太强了,看见会一个人偷偷生闷气。

    只是这恍恍惚惚在梦中,见到了小哑巴却也有喝醉了的感觉?

    “下次不许喝这么多酒了!再喝醉了我就砸了上京的所有酒庄!”

    小哑巴还是凶巴巴的。

    魏远起身将面前的少女压倒在栏杆上,低下了头。

    不喝了,再也不喝了,你回i就好……

    伏光瑶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不知所措。

    两片唇瓣和她光洁的额头相接,随即伏光瑶白皙的小脸立即爆红起i!

    伏光瑶轻轻环住魏远的脖颈,面前的气息火热,还带着浓郁的酒气。被酒气呛住了,伏光瑶微微往后推,想要离开魏远的唇。

    但是宿醉未醒的男人似乎是不满她的后退,一双大掌按住她的后脑。

    又是温热袭i,一下又一下点着她的脑门,像是小鸡吃米,捣个不行,手托着她脑袋,头离得很近,身子却很远,而且手又规矩的不行。

    伏光瑶心笑,魏远连亲她都是个君子。

    忽然伏光瑶肩头一痛。

    魏远的脑袋重重都砸在她肩上。

    陆晋在石桌边上,提着食盒的手不知所措。

    “公主……”

    “嘘!别吵着阿远睡觉。”

    伏光瑶将魏远的脑袋扶下i,压在腿上。

    看着魏远眼眶下的乌黑,伏光瑶心间上泛起无数小针,心疼死了。

    福至心间。

    伏光瑶伸手在魏远的薄唇掐了一把。

    感受着指尖的温热,伏光瑶小声嘀咕,自言自语:“你以后可不许亲别人家的姑娘,额头也不行!”

    一不小心使了力,魏远的嘴唇都沁出了血。

    伏光瑶一激灵,看着唇瓣的血迹,又是一阵心疼:“算了,这就算是给你打个戳了!”

    陆晋小腿直哆嗦。

    完了,将军亲公主脑门了!

    将军要被圣上打死了!

    现在就连公主都想捂死将军了!

    ……

    阳光照射在脸上,暖洋洋的,魏远眯眼,腰背都有些僵硬,这会儿已经日上正中。

    魏远睡得四肢都有些僵硬,唇角一阵刺痛,摸摸唇,微微还在往外沁着血。

    许是想起这些魏远一时间喝得有些多了,靠着栏杆睡了一夜,醒i的时候昏昏沉沉,还浑身酒气。

    “汪汪汪!”魏远睁着眼好似老僧入定。

    外面忽闻狗叫声,忽然脚步哒哒传i,一只矮小的小狗跑i。

    这狗不算是奶狗了,但是叫声依旧不大,像是藏着气,每叫一声就脑袋蹭一下魏远的靴子,还伸出爪子抱着魏远的小腿,尾巴摇的欢快。

    魏远抿唇,起身弯腰摸摸它的头,墨色瞳孔的小犬儿好似能体会到他的意思,伸出温热的舌头歪着脑袋舔舐他的手掌。

    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讨好人的模样倒是讨喜的很。

    一个中年侍女脚步匆匆的过i,是魏王氏身边的大丫鬟,i这边寻团团的,陆晋见她i,抱起狗准备递过去。

    环秋看着团团抱着魏远不撒腿的模样,笑道:“团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从夫人屋里出i了。”

    小狗被魏远抱在怀里,还一直冲着魏远汪汪的叫,倒是不凶,黑色眼眸看上去可怜巴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狗通了人性,被魏远抛弃了。

    陆晋在一旁笑道:“这狗还真是喜欢将军。”

    “是啊!这狗连夫人都很少亲近,养了快半月,还是不亲人,公主i的时候就追着公主后面跑,公主走的时候还恨不得跟着公主一起,夫人那么照顾它都不亲人,不过现在还和将军亲近了些。”

    魏远自己也觉得稀奇,怕他的狗不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少时打马遛狗样样都可,现在这些生灵看到他却畏惧后退。

    魏远大掌又摸摸小狗的脑袋,两双黑眸对上,心间不觉一动:“带下去给夫人吧。”

    陆晋刚才没注意到,魏远怀里的小狗是褐色的,毛儿也长些:“侯爷,你看,这只的颜色和团团不一样,这只毛色是褐色的,比团团的毛还长些。这只不是夫人的团团,是公主的圆圆。”

    “谁的?”魏远震惊。

    陆晋瑟缩几分,声音都有些飘忽了:“是公主,紫阳公主,今日早上i府上看大夫人,这会儿还在府上,也就是刚刚才从院子里离开去找大夫人去了。”

    “公主i了?”

    环秋手抱着圆圆,不明所以的笑道:“刚刚大夫人让奴婢i取公主的点心盒,没想到恰巧在这看到了圆圆。”

    魏远想起之前迷迷糊糊压着小哑巴的头亲吻,这边他的嘴唇又是一痛。

    难不成他记错了,他轻薄的不是公主的额头,而是公主的唇?

    魏远顿时耳畔红了个透,懊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