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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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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知道了。”

    小兰还是不甘心,抿着嘴,犹豫片刻,继续说:“可小姐不会生气吗?明明老爷一直都只有夫人一人,却为了她凭白的多了位妾,侮了老爷与夫人的美名。”

    一滴由雪化成的水从房檐上滴落,带着丝凉意砸在应瑶曼放在木兰扶手的手背上,带着凉意直冲到她的心脏处,心脏就像被冰包裹,不留丝毫解冻的余地。

    应瑶曼的手从木栏扶手上抽回,用力一闭眼,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对着小兰满眼都是严厉和警告:“小兰,就算我们对父亲百般误解,父亲也一直都不愿告诉我们这其中的真相,这其中包含的原因你难道不知道?你的书都白读了吗??”

    小兰被应瑶曼凶得一愣,小兰第一次见应瑶曼对自己如此的凶,低着头,声音小小的:“我”

    “母亲知道这事,又同意父亲这么做。他们自有自己的考量,我们遵守便是。”

    “更何况。”应瑶曼一顿,又说,“这件事也是我们偷听来的,并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

    小兰始终低着头,弱弱的回应:“知道了,我不会再说这事”

    应瑶曼转身而去,说道:“走吧。”

    应瑶曼心中十分清楚,就算她再介意应宜霖,也永远不可能像小兰一样的将这些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只因为她是相府嫡出的应瑶曼,是魏国大名鼎鼎应丞相的女儿。

    而她已经打算担起丞相府嫡出小姐的身份,不会再向上辈子一样,为了追求缥缈无望的承诺和早已远去的人,没有犹豫的将这个身份所应该承担的责任,视若无物。

    应瑶曼提起裙摆,双脚小心的踏上还未完全消融的残雪,带领着小兰走过丞相府千回百转的路,来到由丞相所居住的正房边建立的小厅。

    应瑶曼看向站在一旁的丫鬟小欢,既然她在这里,那想必应宜霖已经在小厅里等候了,应瑶曼暗叹道:“终究还是比大姐慢了一步,这倒是跟上辈子的记忆分毫不差。”

    应瑶曼随后对着小兰说道:“你就和小欢一起在外面待着。”

    应瑶曼对小兰交代完,便站在门外的石阶上,轻轻抖落脚底沾上的残雪。

    她做完这一系列的举动,整理好衣着便推门进入小厅。

    应瑶曼一进门,便看见两人其乐融融、父慈女孝的场景,神色变得晦暗不明。

    她随即换上一副笑脸着对应安国行了一礼,对着应宜霖说道:“姐姐总是比我早到。”

    应安国从门口有动静开始就用斜角注意,此时是他听了这话带有不满的看着应瑶曼,将手中的勺子放入应宜霖熬制的汤汁中,说道:“怎么,你舍得见父亲了?不去追你的齐王了?”

    应瑶曼不对应安国说的话有什么负面反应,只是带着笑,走近应安国说道:“是,女儿不再去追了。”

    应安国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应瑶曼,眼中盛满了疑惑:“你的性格可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

    “父亲的意思是希望女儿继续去追?”应瑶曼看着应安国刚变好点的脸色一下就恢复成僵硬,浅浅一笑,又说道,“放心,女儿昨晚在梦中有幸得高人指点,已经彻底放下齐王。”

    “哼,你能明白放弃齐王,是你最好的选择就好。”

    应瑶曼从父亲神色中看出他依旧是半信半疑,不由得想,“父亲还真是了解我,毕竟上辈子我还真的是一直没放弃,就连放弃的念头都没有过。”

    应宜霖站在应安国的一侧,笑道:“妹妹能想明白就再好不过,毕竟外人一直都在以此不停的嚼着丞相府的舌根,千万不要因为这种事毁了父亲辛苦做出来的功绩。”

    应宜霖说完这话一脸欣慰的看着应瑶曼,就像是看着终于懂事了的孩童,但眼瞳却时不时飘向一旁的应安国。

    应瑶曼懒得在应安国和应宜霖掩饰自己,直接扑哧一笑,心想:“大姐这是当我没有看到,她那偷瞄父亲的眼神吗。”

    应安国倒是没有管应瑶曼,只看了眼露出欣慰笑容的应宜霖,不动声色的将放得极近的汤略微推远。

    应安国对应瑶曼指向一旁足有一米高的箱子,眼神中带着纠结,像是不想说出这个箱子,但最终还是说:“这是齐王送你了。”

    应瑶曼和应宜霖同时瞪大了眼,应瑶曼吃惊的复述一遍应安国的话:“齐、齐王送我的?”

    应瑶曼吃惊的看着在紫檀木上镶玉鎏金的箱子,她无法想象这是上辈子,她直到死都没有回头望她一眼的齐王所送。

    这紫檀木箱,装饰华贵,容量也算大,也不知道里面究竟藏着些什么奇珍异宝。

    “父亲,你是听错了吗?是别的人送的吧?不可能会是齐王。”应宜霖眨着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箱子,“齐王不是不近女色,不是很厌恶应瑶曼吗?”

    “不是”应宜霖的话在应安国皱眉下自动消音。

    应宜霖见自己将心里话直接说出来,为遮挡自己这不该说出来的话,避免给应安国留下坏印象,只得对应瑶曼说:“妹妹,抱歉,我只是太震惊了。”

    “没事。”应瑶曼早就知道应宜霖的本性,只是一直不想和她撕破脸。

    应瑶曼看着箱子,摇着头,像是看着不可思议的、不可能发生的事一样:“我也很震惊。父亲,真的是齐王送的吗?真的不是你听错了?”

    应安国摇头:“真的是齐王送的,齐王说前几天在棋乐楼对你做的事、说的话,感到愧疚,于是送了这箱子来道歉。”

    应瑶曼完全不敢置信,她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这辈子齐王会送自己箱子,还说要道歉。

    齐王绝不会这么做,绝对是那里出了问题。

    应安国看着应瑶曼的表情,叹口气,暗自说:“我倒宁愿齐王不道歉,也不送这歉礼。只希望曼儿不会回头,不会再看上这该死的齐王。”

    应安国头痛的摸着太阳穴,颇为无力:“这箱子到时就直接喊下人抬去曼儿你的院子里,你看着摆在什么地方吧。”

    “为父还有事情要说。”

    “不。”应瑶曼摇头,带着坚决的说,“这歉礼我不需要,父亲你就告诉齐王,歉意我收下了,但礼物我不会收。”

    应瑶曼已经不打算再和齐王萧泽奕有什么瓜葛,就连这份后续仅仅只有微小的可能性会将两人扯上关系的箱子,她也不肯留。

    应宜霖直盯着箱子,带着强烈的不舍,但又不好意思直说,带着掩饰的问:“妹妹,你不看看这里面有什么贵重的东西的吗?”

    “父亲,你不是还有事情要说吗?”应瑶曼将两人的注意力拉回,理都不带理应宜霖,“请说吧。”

    “是的,是的。”应安国带着欣慰,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马上就到皇上举行春游的时候,出行名单上有你们二人的名字,你们记得做好参加准备。”

    “这事也不过是,皇上给待嫁的闺中女子点鸳鸯谱。你们要是有看中的公子,记得跟父亲说,父亲去给皇上提。”

    应宜霖露出担忧,眉头紧凑在一起,似是有解不开的忧愁,“可,就算妹妹有看上的那位公子,由皇上下旨,那人会愿意吗?”

    “那位公子会不会违抗圣旨?”应宜霖用衣袖捂着嘴,露出的眼睛透露出小心翼翼,就像害怕伤到应瑶曼。

    “毕竟”应宜霖未尽的话语,看着是为了不刺激应瑶曼而不再说下去,但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应瑶曼心一跳,深觉自己反感应宜霖这要说不说的话,一记凌厉的目光扫向应宜霖,应安国也同样看向应宜霖。

    应宜霖见视感觉不妙,连忙咳嗽几声,扶着头,捏着嗓子用虚弱的声音说道:“我、我好像有些使不上力了,头好痛,好像要炸了。”

    应宜霖的眼泪也顺势直涌而出,为她的演戏做出可圈可点的帮助。

    应安国紧张的连忙从座位上站起,将对应宜霖话语的不满忘之脑后,扶着快要倒下的应宜霖,面带严厉的说着:“你身体弱,每次还不肯坐。你说说,你这是何苦!”

    应宜霖在应安国怀里咳着,用虚弱的声音说道:“我看妹妹每次来,都没入座,我想陪着妹妹一起。”

    应宜霖露出一笑,笑容凄凉:“这是我作为姐姐唯一能做的了,毕竟我身体弱还容易急,时常口不择言说些伤妹妹心的话。”

    应宜霖眼神中带着祈求,泪眼朦胧的看向还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自己的应瑶曼。

    “你!”应安国无奈的看向应瑶曼,“曼儿,你也说点什么。宜儿也没有什么恶意。”

    应瑶曼眉一挑,她又开始做戏了,上辈子可是做过差不多的戏码,这辈子将戏码提前了啊。

    她想着:“那我也和上辈子一样,陪你一起做戏好了。”

    “反正,父亲只会乐见其成。”

    应瑶曼面上带着惊讶和慌乱,捂住嘴,后退了几步,急切的说道:“姐姐,我、是我误解了姐姐,是妹妹的错。”

    “一切都是妹妹的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