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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并蒂摇金屋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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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并蒂摇金屋()

    张容瑾道,

    “正好了,我把你嫁给他得了,总归你一个十九岁的老姑娘没多少人要,嫁给他你还能天天吃糖饼。”

    屏镜嗔怒道,

    “姐您说什么呢。”

    张容瑾道,

    “去去去,别打扰我,你要叫六子,就叫六子来把这花瓶搬走。”

    屏镜道,

    “就这花瓶,奴婢还能搬十个,不用他来。”

    张容瑾道,

    “你要是说得再诚恳点,也许我就信了。”

    不知为何,张容瑾总觉得自己有些头晕。

    屏镜抱起花瓶,道,

    “姐看我能不能搬走,我可没有吹牛。”

    屏镜走到门前,含朝正好要进门,屏镜抱着花瓶,花挡住了视线,两人错不开身,一个磨蹭,屏镜手中花瓶滑落,啪地一声碎裂开来。

    张容瑾回头看,屏镜道,

    “姐,我…”

    张容瑾道,

    “叫你逞能,不过到底了一个花瓶而已,捡起来就是,心扎手,捡捡那些花儿,待会另拿一个花瓶再装。”

    屏镜道是。

    含朝与屏镜两人蹲在地上捡碎片。

    ·含朝拨开地上的碎片,想将花捡起,却见碎片下数片像琥珀一样的膏片,像是在哪里见过。

    含朝缓缓将周围碎片清开,拾起了膏片,站起身来,拿着膏片进了屋,

    “姐,您看。”

    张容瑾看向含朝手中的膏片,

    “这是什么?”

    含朝道,

    “奴婢只觉得眼熟,但却不记得是何物,不若唤府医前来看看?”

    张容瑾点头道,

    “那便唤府医来看看。”

    含朝拿着膏片转身向外走,却忽然觉得脚底不稳,似乎要晕倒,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含朝?含朝?”

    屏镜奔上去,扶起含朝。

    张容瑾上前,道,

    “怎么了,可是这些日子太劳累?”

    含朝无力地摇摇头,

    “不是,是这膏片,膏片……”

    言毕,含朝闭上了眼睛。

    张容瑾道,

    “快去唤府医来。”

    张容瑾拿过膏片,用绣帕压着。

    几个丫鬟抬着含朝到了房间里。

    张容瑾看着那盖着膏片的绣帕,只恐这位二姐姐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

    果然,大宴还没有开始,便已经出手了。

    府医很快就来了,看过了含朝,只说似是中毒之症,施以针灸,没多久便醒了过来。

    府医跟着屏镜到了内室,张容瑾掀开绣帕,府医仔细看了一眼,忙用自己的搭脉布盖上。

    府医道,

    “敢问三姐,这东西您是从哪里得来的?”

    张容瑾道,

    “来源不清楚,忽然就出现在了房中。”

    府医道,

    “这东西得赶紧扔掉,这可是厉胥,毒性强得很,若是体弱,凑近闻几下便会头晕目眩,身体强壮的却也撑不过多久,不常常闻见还好,若是常常闻见,恐有性命之忧。”

    张容瑾道,

    “若是中毒,可有办法根治?”

    府医道,

    “只要不死都还有救,只闻了一点点的只要调养过来就没事了,但要是闻得太多,只怕回天乏术。”

    张容瑾唤人进来用白布包着那厉胥扔了出去。

    张容瑾道,

    “有劳府医了。”

    府医道声告辞,张容瑾却又道,

    “留步。”

    府医道,

    “三姐可还有其他吩咐?”

    张容瑾道,

    “今日之事,希望府医不要透露出去。”

    府医点头,这宅院之内,腌臜事多得很,远没有表面上看过去那么光鲜亮丽。

    府医道,“在下知道,先告辞了。”

    张容瑾看向门口还未扫尽的碎片,

    “繁弦。”

    繁弦闻言入内,

    “姐有何吩咐。”

    张容瑾道,

    “把门口扫扫,务必扫干净些,别靠得太近。”

    繁弦道是。

    张容瑾敛眸,若非她今日兴起,插了花,屏镜又刚好将瓶子打碎,只怕这后果不堪设想。

    张容瑾在房中渡步,将门窗全都打开。

    又在房中将一应平常不用的物事都翻了个遍。

    未再见有如厉胥一类的物事。

    那花瓶本就重,平日里根本不用,只是个摆设罢了,张容琛将厉胥放在其中,就是猜测她不会移动或用这花瓶,可惜张容琛失算了。

    但若非意外让厉胥之事暴露,日复一日地闻,倒下的便是她。

    在她还没有坠潭之前,她已知与张容琛之间有误会,致使张容琛对她的态度大相径庭,甚至对她下手。

    那时她拼命的去寻找证据,想证明母亲不是间接杀害昭夫人的凶手,可是她好不容易知道了昭夫人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她想着要把这件事告诉张容琛,好冰释前嫌,与张容琛和解。

    可是还没等他告诉张容琛,张容琛便推她坠入寒潭之中,醒来后,她记忆全失,全然不记得这件事。

    可上次她连夜跑去别院那夜,她告诉了张容琛昭夫人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的事实,可是他没想到张容琛依旧没有收手,明明误会已经解开了,为什么张容琛却不肯收手?仍然与她刀戈相向?

    张容瑾扶额,看着门口,若是昭夫人的误会解开,张容琛仍旧对她下手………

    张容瑾道,“繁弦。”

    繁弦进门,“姐?”

    张容瑾道,

    “刚刚摔碎的那个花樽是什么时候搬进来的?”

    繁弦道,

    “您忘了,是花灯节那天晚上拿进来的。那时您还开玩笑说这屋子里就缺这么个花樽才有气派。”

    张容瑾眸色一沉,看来确实是解开误会之后,这花樽才送来的。

    她方才仍抱侥幸,万一这花樽早在误会未解之时就送来了呢?

    可是这花樽,却是花灯节之后才送来的。

    而花灯节那夜,张容琛刚好回来,刚回来就迫不及待要对她下手。

    究竟是为什么?

    明明昭夫人的误会早已澄清,为何张容琛仍不放手?

    张容瑾只觉得心一瞬凉下来。

    那个曾经的张容琛离她越来越远了。

    她们之间,纵有隔阂,也远不该如此。

    她抱着一丝侥幸,以为姐妹间总不至于走向陌路。

    可张容琛却斩断了这一切。

    到底是为什么?难道这对她的恨已经成为习惯了吗?

    繁弦道,“姐,含朝好多了,您要去看看吗?”

    张容瑾摇摇头,

    “她才好一点,我还是不要去打搅她了。你们让她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