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青正在思索间,一双手从身后伸进他的腋下将他环住,下巴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
“怎么了,紫衣?”李彦青扭过头去,用手轻轻拍着万紫衣的脑袋柔柔的说道。
“还说呢?夫君,你这三日回家都不曾好好陪陪我,今日一早便是去了后山那边,人影儿我都找不见。夫君是不是嫌弃奴家了?”说着万紫衣嘴角还撅了起i,好像要哭似的。一直站在门口的小绿见到这一幕,哼,狐狸精。
小绿是李彦青父亲在李彦青很小的时候便领回家的,从小便和李彦青一起长大,由于主仆身份悬殊,所以小绿只能偷偷的喜欢这李彦青。万紫衣虽然生的漂亮美丽,但是那双眼睛实在勾人,怕是个招惹是非的主,而万紫衣往日在李府的所作所为她小绿可都看在眼里。当初老夫人还在世的时候还好,装作一副贤娘淑德的模样,如今老夫人离去,张伯又不问家事,李彦青常年在外奔波,这李府便是万紫衣的天下了。
往日里仗着自己主子的身份对家中下人侍卫吆五喝六的,而现在有一副娇滴滴受气小媳妇儿的模样在少爷面前,哼,装模做样。
李彦青手搂着万紫衣的腰,轻声哄着道,“好好好,为夫错了,夫人?为夫这就向你赔罪好吗?”
“怎么赔?夫君一点都不疼奴家。赔罪都没个正形。”万紫衣泪眼婆娑含糊道,还想要说什么,只看到李彦青就直直的吻了下i,正准备进行下一步。
“报,禀报家主,”守门的室外在屋外喊道。
李彦青整理的一下衣服,问道:“何事?”
“家主,先帝派人i了,说是有要是需要和掌刑使大人商量。”那侍卫继续说道。
“带我去见见i人。”李彦青心中是有一丝恼怒的,这么晚还有事i找他,而且恰好是在他出关这一天,算得这么精准?
一出门,便看到几名身穿功夫的侍卫,这些是先帝的贴身侍卫,一般都是与仙帝寸步不离的,没想到这次仙帝竟然直接派遣他们过i。
“掌刑使大人。”见到李彦青前i,那群侍卫躬身问好。
“不必多礼,各位此刻i访,想必是有什么大事需要我去做吧。”李彦青道,他此刻面色冰冷,说话不带一丝温度,言语已经透漏一丝不满。
“不敢,”侍卫又一个躬身道,“仙帝陛下知道大人公务繁重,特命属下等人给掌刑使大人带i一些礼物。仙帝大人还知道大人的白水宝剑在对敌的时候不幸被毁,特意命属下送i湛泸宝剑,还望大人收下。”说完手一挥,其身后的人便将这些送入府内。“大人,这里有封仙帝的密函,还请大人过目。”
李彦青接过侍卫手中密函后,那侍卫向李彦青抱拳离去。
李彦青不知道这个仙帝葫芦里到底是再卖什么药,一面是监视自己动向,一面又是示好送礼的。取出刚刚侍卫交给他的密函,密函上说毕节城清风崖处最近出现大量妖兽,派他前去查探。毕节处于苏南城的西北方向,自己此番过去,必定要经过南苏城,对于南苏城,李彦青还是记忆犹新,自己差点命送南苏城罗刹洞中,仙帝为何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让自己过去,夜里送密函。
李彦辰发出一声沉沉的叹息,仙帝先是分散他李家势力,将他李家支系全部留在东临城内,而自己这个掌刑使不在自己的办公之地,整日东奔西走,仙帝这是在针对我李家啊。自古帝命难违,一时之间李彦青愁上心头,这些事情在他父亲走后,便一件件压在他的身上,而如今张伯也走了,无人替他分担一二。
“夫君何事愁眉不展?不如说i与奴家听听。看奴家是否能为夫君所愁之事分担一二。”万紫衣不知何时走到李彦青的身边问道。
李彦青看到i人,一改愁眉,笑着说道,“没有什么,只是感伤我夫妻二人聚少离多。”李彦青没有把他对仙帝的不满说出i,或是心中还没真正接纳这个妻子吧,说实话二人从没有真正的交心过。
“都怪紫衣不好,是紫衣修为太低了,不然定和夫君一同行走江湖。”万紫衣说道。
“这怎么能怪你呢?好了,别多想,看为夫上次从外边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回i。”说完李彦青拿出上次斩杀的罗刹水妖的鳞甲制成的软猬甲。
“这是什么?”万紫衣指着李彦青从储物戒中拿出的赤色软猬甲道。
“这是我上次在罗刹洞中斩杀妖兽后所得的鳞甲,这三日我闭关修炼,顺便将这鳞甲炼化,呢?怎么样,这件宝物可是连我渡劫境界都无法将其损失半点,为夫常年在外,如今将它送给你作防身之用。”
“如此好宝物,当然是夫君你穿着了。”万紫衣本i对这些并无兴趣,但是听到李彦青说这件软猬甲连渡劫期的李彦青都毫无办法顿时还是有些心动的,但还是要推脱一番。“夫君常年在外,要是遇到什么难以抵御的敌人有这件软猬甲也好防身不是?奴家平日里在家怎么会遇到什么危险呢?”
“夫人,就不要推辞了,为夫自然有保命的手段。只有你安全了,为夫方能安心的去驰聘江湖,没有后顾之忧。”说完,李彦青将赤色的软猬给万紫衣披上。万紫衣没有挣扎脱去,静静的看着李彦青那俊朗清秀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她就想这样永远看着李彦青,她不是对李彦青没有感情,只能说有过,但是更多的怨吧,为什么他总是不在她的身边?自己被仙帝所劫他又在哪里。
万紫衣想着想着眼中的温柔逐渐变得凌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凌厉。
“怎么了夫人?”李彦青看着脸色有些变化的万紫衣问道,这时候万紫衣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走神了。“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说完这句话,万紫衣便离开,回到房间关上房门,留下堂屋中不知所措的李彦青,自己今晚又要睡屋外了吗?貌似自己刚刚没做错什么啊。李彦青不知道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不可理喻。李彦青嘴角露出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