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来赌场二楼,没有人会想到段白会离开这么长时间,长到连初晴都到了赌场在等他。
“怎么这么久,很难缠吗?”连初晴问刚回来的段白。
“鬼叔叔的徒弟。”
“子非?”连初晴从担心变得惊喜。
禾言疑惑道:“那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他还要再想想。”
连初晴叹息道:“上次他也这么说,有他在我们胜算会大些。”
冷卉问:“他在哪?”
…
林府内院,门房下人急匆匆的跑,又一次被林家姐拦下。
“跑什么?”
“没啥事,有人找子非兄弟。”
“谁找他?”
“福来赌场的女荷官。”下人暴露了些什么,再次羞愧回答。
“去吧。”林清婉察觉一丝危机。
…
林府内院,子非摩挲着段白扔来的令牌,不得不思考自己该何去何从,他猜到说天阔会来人劝自己,却没想到来的人是他一见钟情的冷卉。
还是熟悉的屋,这是子非与冷卉的第一次正式聊天。
“你喜欢我对吧?”冷卉开门见山。
“你怎么…”子非惊讶于冷卉的直接,立马警惕起来:“你想说什么。”
“我们需要相互了解。”冷卉继续说着不合常理的话,却骚痒着子非心底。
对视过后,稍许沉默,了解?那就来吧。
“你们要做什么?”子非一点也不客气。
“劫囚车。”冷卉回答完立马问:“你的所有身份。”
“隐宗,剑宗。”子非又问:“为什么要救他。”
“他是我师父的至交,有恩于我。”冷卉问:“你拒绝加入说天阔的理由。”
“我觉得还有其他办法,没必要改朝换代。”话题突然沉重了好多,子非没了继续问的兴致:“你同意他们的理念?”
“为了更好的世界,可以一试。”冷卉看上去不那么坚定,毕竟她是被迫加入的。
“当今皇上做得已经够好了。”子非说出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也许还不够。”冷卉的想起当日在碧水塘奕对她说关于世道不公的话。
再次沉默,子非却没有看她。
冷卉说:“帮我一次。”
子非没有回答,反而又问了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
冷卉伸出右手,洁白纤细的手上漂浮着三颗六面骰,普通大,黑白相间,一面一道凤文。
“阴阳骰,它总能告诉我一些真相。”冷卉凝重地看着手里的骰子,仿佛她自己也看不明白。
眼前的冷卉让子非看醉了,一种不想失去的醉,愿意守护一生的醉。
“好,我帮你。”
…
云都狱府,恭亲王坐在正堂首座,堂下左右分别是狱府现任十八堂主罗强和狱府的云都管事高二爷。
恭亲王故作愚蠢,问:“一个许啸而已,云都府衙直接派人送到京城不就好了?叫我来干嘛,你们说。”
高二爷早已满头虚汗,恭维道:“自然是因为皇上器重。”
恭亲王仿佛突然开悟,晃了晃伸出的手指,说:“是怕有人劫囚车。”
又偏头朝向罗强,说:“你肯定在想,多了几个禁军难道就劫不了?对,想劫还是能劫,派我来就是想看看,谁,敢,劫。”
重重的三个字似乎是在警告云都的各位狱府成员,不要做蠢事。
“当然了,想救你们的许堂主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们好好劝劝他,安心做我的家臣。”
搞了半天,罗强终于知道了恭亲王约见他们的目的,大笑不止:“哈哈哈哈,你根本不懂我们许堂主。”
恭亲王气愤拍桌道:“话已至此。”
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