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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草木精灵人间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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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5日下午五点。

    艾薇莎漫步在庄园的林间道,正赶回家吃饭。傍晚的赤霞点缀在硕大的松树上,倾洒在浓密的郁金香花海里,透出成熟与妖艳的兼容美。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听见一句鸟鸣,一声虫吟,天地仿佛在此时此地无声寂寥。

    异变突生,松树与郁金香飞快生长,转眼就把太阳的光芒遮住,拉拢黑暗的空气,折叠出墨绿的洋流。

    地上的斗争激烈,虽然郁金香拼死反抗,但毕竟抵不过大松树,节节败退,只剩下一片区域苦苦支撑。

    艾薇莎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并不担心自己,因为她感觉自己与这些植物关系亲密,松树和郁金香就好像两个争宠的孩子,迫不及待的想表现自己一样。

    但她不喜欢,想要休止这种争斗。

    “都停下来吧。”一声轻语却犹如雷霆万钧般震撼,如圣女的祈祷一样实现,植物们都乖乖停手。

    “回到原处。”她继续说。

    松树便赶忙收回来他的爪牙,像个坚决服从命令的战士,枯萎的郁金香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纷纷重新焕发生机,只不过那颦颦轻颤的枝叶显得有点娇柔做作,倒确实引得了人怜惜。

    草木,永不消逝。

    植物把艾薇莎围在中间,低下树冠,花首。默默看着艾薇莎那被冲破无数封锁照耀进来的点点赤霞制造出的星星斑点游动。

    艾薇莎仿佛在万物中央,又仿佛只有一人,周围好像万物在朝拜,又好像混沌一片,她在朦胧中感受,生命。

    莲子沉睡千年而后再生,劲竹十年沉淀一朝疯狂,傲梅凌立寒冬无惧风雪,夏花短促一刹最是灿烂。

    艾薇莎无法自拔。沉睡在松软的花草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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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的别墅里,两个老头在激烈的交谈,时不时附带战术性谩骂与示威。

    所谓的越老越不容易为一件事生气在他们身上无法成立,骂着骂着就动了真火,只看见一人双手手心不断凝聚成大水球,水球炮弹一样飞出去,气势汹汹,击中的地方无不破破碎碎烂烂。

    看似简单,实则复杂,至阴至柔则至阳至刚。

    另一人双手各持一把剑,竟是个二刀流剑士,磅礴的杀气成风,吹散了长发,梢动了衣衫。在这等气势下,周围观战的人不敢言语,不敢阻拦,从心底感到害怕,也有几个好事的拿出摄影机扭扭捏捏工作,拍摄一场浩瀚的打斗。

    “不毁掉两把好剑你今天就在这里死了,怕不怕,埃德曼姐。”

    “我会怕你,老匹夫。来吧,试试才知道。”昂贵的地板因他的脚的猛的踩蹬,迸裂开丝丝碎屑,剑士因此借力腾空而起向对手杀去,手里的剑已经做好了夺命的准备,另一人大手一挥,从水幕中拔出大刀一把,流淌着永恒的水。“你用剑,我用刀,公平公正,看孰强孰弱,来吧。”刀剑亲吻,刹那间便刀光血影,青天白日满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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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薇莎姐,欢迎回到中国。”

    老头子迈着矫健的步伐,一边与艾薇莎并排走一边做着介绍。“燕京是个美丽而有趣的地方,我记得你来过了吧,是上次你和…………”

    “爷爷。”艾薇莎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一路上听他逼逼叨叨没完没了,没想到下飞机了还能说,说耐烦是假的。“为什么要我来中国?”

    “当然是有大事了,不然我叫你来干嘛,但是什么事,抱歉,我现在不能说,但来中国绝对是你可以有的选择中最恰当,正确的,你就别再问了。”老头遮掩着模糊地回答。“哦,你放心,你太爷爷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了,别担心他。”

    “哦,好吧……”低垂的眉眼掩盖不住失望——与一丝丝的狡黠,种种表情在这绝色的脸庞汇成一点,透露出万般英气。这一切都被老头看在眼里,让老头想起来自己看过的一部说里的女子。

    不说话了,两人却各有心思。

    这老头转移话题也是够生硬的,还专挑这个说,打了我太爷爷还说的这么随意,可恶!想起太爷爷在床上浑身绷带伸出手想要说什么却一句话也吐不出来的样子,艾薇莎就心疼。明明自己是被绑架来的嘛!待她侧头看着老头一脸天真无邪,就越发生气了,想耍耍歪招,但毕竟是丫头片子,紧张是不可少的,她把手插进外套里,每走的一步一步都在与植物沟通:家伙们,跘这个坏老头。

    没有行动,只有虚弱地模糊回应:我们动不了,没有水分,土太干太硬了。

    太干太硬?有吗?艾薇莎低头看着大地,跺了两脚,也不干啊,软软的,怎么会这样。

    老头在一旁轻咳了一声:“艾薇莎姐,怎么了,有什么事吗,脚怎么了,走累了?要我说,现在的孩子就是缺少锻炼,走两步就没劲了,但你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到了学校,我会让老师把你训练的又美丽又健康。”

    “哦,没意思。”艾薇莎也是明白人,但被老头的手段弄的无奈。

    “呵呵呵呵,”老头笑声依旧,尽管和蔼非常,却被艾薇莎听出了嘲笑的意味。于是便发了狠,伸出长腿,给他那么一跘,“哎……啊……好啊!”老头应声倒下,丛林里回荡笑声,有艾薇莎的,当然也有老头的,在无踪影的飞跃至天穹消失,植物好像受到了启迪,纷纷挥舞枝叶,发出夏天特有的飒飒声,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水声,唰唰排浪,共事自然的大合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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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席,人接齐了,嗯,嗯,我们……我早些打给你你没接……哦,没事没事,我们……哦好……我们再有三十分钟就到了……嗯,谢谢主席。”机长结束通话,不由生出疑惑,与在他身旁同样如此的副机长说:“这老头今天是怎么了,还会主动打来了,真是个奇迹,神奇的奇迹,你知道吗,aji。还居然叫我们注意安全,哦天哪,这让我瞬间想到了祖母家门口街道处的那只爬满蝇蛆的死猫,哦真是恶心死我了。”副机长也透出一样的充满恶意的表情。在微弱的灯光下,他们的脸也是一样的。

    飞机笔直的往前,一如所有夹缝中求生存的人类。机长长舒一口气,拿起话筒,对着机上的乘客说道:“都醒醒,做好准备,要下飞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