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启沐有些哭笑不得,他赶忙把手缩回去,并做了解释,曲傲顿时表现出一副沮丧的表情,孙启沐自嘲的问到:“小美女,你见过这么老的实习生吗?”
“你一点也不老,顶多比我大一岁,”曲傲又恢复了刚才的笑脸。
孙启沐问曲傲多少岁,曲傲说自己今年22岁,接着曲傲说孙启沐一定岁。
孙启沐摇摇头,他说自己好想回到岁那一年,自己今年已经27了。
曲傲摇头直说不可能,她旁边的一名男同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让曲傲别淘气了,人家是i办正经事的,接着就问孙启沐有什么事。
孙启沐问他身份,对方告知是李少悦教授的学生,名叫孟轩。
孙启沐先是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告知对方自己i北京调查案件,他问孟轩知不知道李教授为什么去长安。
孟轩停了一下问李教授他怎么了?难道他和什么案件牵扯上了。
孙启沐让他别误会,接着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孟轩说李教授去长安一定是和工作有关系,他在长安那边还有一些考古界的同行。
孙启沐故意问孟轩知不知道李教授什么时候回i,孟轩和曲傲都摇摇头,孙启沐说算了,接着他又问李教授的下属和学生都有哪些。
孟轩说,同一个部门的除了自己和曲傲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顾星河,另一个是杜真行。
孙启沐问剩下的两人在哪,孟轩说有事出去了,孙启沐说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明天上午自己再到研究所i一趟,有一件事情和一些疑问要请教一下李教授部门剩下的人。
第二天,李少悦教授部门的下属和学生全部到齐,这几个人分别为——曲傲、顾星河、孟轩、杜真行。
孙启沐又重新的做了一次自我介绍,当顾星河听到诡案粉碎部这几个字的时候,不由小声的说:“难道咱们这儿和那些悬案疑案牵扯上了,哎呀,这可不得了。”
孙启沐又一次的做了说明,让各位不要在意和担心,他问了几个关于李少悦教授关于工作和生活的问题,除了曲傲有些生疏之外,其他几个人答得很流畅,甚至连李少悦在研究所发生的趣事都说了出i。
孙启沐昨天就在想,李少悦的办公室内一定有很多待以发现的地方,但是自己不好进去搜查,只能随便看看,除非申请搜查令,但是那样的话难免大张旗鼓,自己就没有必要i这里了。
想了想他还是进去先看看再说,李少悦教授办公室的门很奇特,是那种欧式风格的木头玻璃门,乍看上去像是谁家卧室的房门。
孙启沐看着这扇门,心中想着,这扇门推开后会有多少秘密迎面扑i,但是这些秘密就像是空气中的微生物,自己得借助“显微镜”的帮助才能彻底发现它们。
孙启沐问顾星河有钥匙没有,顾星和说钥匙在保卫科,为了防止意外事件的发生,研究所的每个门的备份钥匙都在保卫科那里。
孙启沐在顾星和的指引下i到了保卫科,保卫科的保安们四季耳朵里都塞着耳机,一看见有外人进i赶忙抬起头,拔下耳机问什么事情。
孙启沐笑着解释说不要紧张,自己不是i巡视工作的,接着他说出了缘由。
一个保安说:“要钥匙,哎,怎么说呢?备用钥匙有好几十把,这几年完全没有用过,今天可总算是得以见天日,它们还要好好地感谢你。”
孙启沐觉得很好笑,他接过钥匙,费力的找到了李教授办公室的钥匙,每个有锁的门都有编号,孙启沐感觉在寻找备份钥匙的过程中像极了研究彩票一样。
孙启沐拿着钥匙回到李教授办公室的门口,他对这把钥匙说:“朋友啊朋友,我要好好感谢你,因为你即将打开通往未知世界的门。”
孙启沐费力的转动了几下钥匙,最后终于听到清脆的咔嚓一声。他迫不及待的走进了李教授生前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布局简单但是整齐宽敞,这说明李教授生前是一个很爱干净整洁的人,一个考古学家,整天和黄土和沾满黄土的棺椁文物打交道的人,一定希望自己之外的生活是整洁干净的,同时,办公室里宽敞的空间也便于思考。
一个学富五车的考古学家,少时活跃在古墓或遗址出土的现场,剩下的则是奔走于各个大城市之间与学界的同行们进行学术交流,少许时间在办公室,有时闲暇便打开音乐消磨下无聊的时光,年轻时求学的艰辛在现在看i都是值得的。
只可惜,现在人已逝去,也许李少悦生前还有些许梦想没有完成,还有很多考古界的谜团等着他去破解,这一切,只能留给他的继任者了。
孙启沐回到现实中,他仔细的查看了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没有发现异常,他又检查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什么,电脑桌旁有一个简易的书架,书架上放着一些名家著作,有顾城的《明末农民战争史》小仲马的《茶花女》霍金的《时间简史》,任何学者的家中或是办公室连一本幽默搞笑的作品都难道找到,他拿出《时间简史》翻阅了一番,一开始就被序言部分给吸引住了——
史蒂芬?威廉?霍金,出生于1942年1月八日,毕业于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并获得剑桥大学哲学博士学位,21岁时不幸患上卢伽雷氏症,全身肌肉开始萎缩,瘫痪在轮椅之上,只有三根手指可以活动…
三根手指,可以活动,终生要与轮椅为伴,这种生活换了谁谁都受不了,然而科学家是伟大的,身虽残志未残,身体在轮椅上,脑海中却已飞出了银河系。
愿每一个为人类社会进步做出过贡献者都能收到世人和后代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