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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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再报,这次他的声音都变了。“启禀陛下,前方的兵马不是八王爷。他们的穿着打扮更像是封国人。”他说完,浑身颤抖的跪在地上。

    墨卿东临危不惧,看着比以前更加坚定,低沉有力:“能看清楚有多少人马?”

    “不能啊!皇上,四周都是黄沙。”侍卫紧张不已,浑身颤抖着跪着,说:“无论前路无和凶险,臣拼死也会见皇上平安送出去。”

    墨卿东心中明白,气势已经没了,这场仗必败。他拿起身边的宝剑,撩开帘子的一边,露出一双凌厉的眼睛,“此处根本无路可逃,你们可愿意与朕奋勇杀敌。。”

    “皇上!”侍从和边上的侍卫受到鼓舞,纷纷举起手中的剑,大喊着:“保护皇上!”

    他们有五千兵马,敌军情况并不明朗。

    但他猜想,敌人也不会很多,毕竟要绕过墨卿城军队捷足先登,封国定不会派出很多人马。

    他就和封国人赌一回。赌,他能活下来!

    黄昏村庄

    四周皆有黄沙环绕,却被一棵棵‘顶天立地’的大树挡住,保住了一片安宁之所。眼前绿树成阴苍翠欲滴,湖水波光潋滟清澈见底,四周青山环绕峰峦雄伟,实乃世外桃源。

    “姑姑。”一个奶声奶气的娃娃扎着两个发髻从背篓里探出脑袋,他手中拿着一株黄色的花,“这花也是药草吗?”

    “是啊!”白衣女子,自带一股仙气。

    她身后背篓里的娃娃又问:“药草是草,它是花,怎么能算草呢?”

    白衣女子一边寻觅药草,一边有耐性的回答他:“你会去问你娘,她都知道。”

    奶娃不满意的抓着背篓上的两根绳子,使劲吃奶的力气拽动,不满的说:“那你还不快带我回去找我娘”

    白衣女子:“……”竟然给她下套。拗不过他,只能放下背篓,平时里面的奶娃,试图和他讲道理,“瑾瑜,你娘是不是说过,让你听姑姑的话。”

    奶娃不胡闹了,可是眼睛眨巴眨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是瑾瑜想娘了。”

    白衣女子最看不得他和自己撒娇卖萌,这还不如跟她胡搅蛮缠呢。暂时把他从背篓里抱出来,捧着怀里。“是不是你跟娘说,不想跟姑姑分开,要跟姑姑一起采药的?”

    奶娃低着头看自己的手指头,良久缓缓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瑾瑜跟娘在一起会想姑姑,跟姑姑在一起会想娘。”他脑袋靠在白衣女子身上。

    白衣女子知道这是他要哭的前兆,便走两步掂两下,安抚道:“姑姑出来的时候跟瑾瑜说什么了?这些药是给谁的?”

    “翠翠的奶奶。”他心里都明白,可是眼泪总是往下掉。

    “好了,不要揉眼睛了。”她又将奶娃放进篮筐里,四目相视:“姑姑最后问你一遍,你要和我上山采药,还是回去跟你娘一起。”

    瑾瑜为难的瘪着嘴,白衣女子帮他把眼泪都擦了,“姑姑不逼你了,这次姑姑帮你做决定。这里离山脚不远,姑姑送你回村里,回家的路你应该认识吧。”

    “认识。”大眼睛里面的泪水越来越多。

    白衣女子赶紧安慰他,“不要哭,姑姑答应你不下雨的话,明天就回来了。”

    “明天是多久?”奶娃委屈的问。

    白衣女子捏捏他的脸,温柔的笑着:“回去问你娘,她什么都知道。”

    “娘有办法让瑾瑜不想姑姑吗?”他认真地问。

    白衣女子改捏他的鼻子,“那可不行,你要想姑姑,否则姑姑白疼你了。好了,姑姑带你下去,可别哭鼻子了。”背起奶娃下山。

    到了山脚下,白衣女子脸上有了汗水,心想:幸好没有带瑾瑜去山里,否则她一定会累死的。

    把他从背篓里抱出来,刮一下他的鼻子,有些不舍地说:“回去吧,记住切莫贪玩。”

    奶娃又不舍得她,嘴巴抿成一条线。

    白衣女子有片刻晃神,孩子越长越大,总能在他身上看到旧人的影子。想起旧人,就会想到她那段无知无畏的日子。

    她逃似的背起背篓,“瑾瑜,快回去。”每当这时候她都会下意识的关闭回忆的阀门。

    瑾瑜年纪虽,却能感觉到姑姑没有和他开玩笑。只能有力礼貌的与她弯腰告别,奶声奶气的说:“瑾瑜回去了,姑姑慢走,早日回来。”

    这些话他说得可顺溜了,毕竟白衣女子是附近唯一的医者,上山采药是常事。

    仙气飘飘的白衣女子轻轻拍着孩子的头,口气缓和了些:“去找你娘吧。”

    奶娃慢悠悠的往前走,走几步就会停下来回头看她,依依不舍的和她挥手。每当此时,白衣女子的心都会狠狠的抽住,总有一种对不起孩子的感觉。看着孩子越走越远,她再次朝大山发起进攻,常去草药的地方已经无药可采,这回,她要往山的深处进发。

    摇摇晃晃穿着黄色布衣的奶娃已经走到村口了。

    平时静悄悄的村门口围着许多和他同龄的孩,瑾瑜也好奇的跟上去,完全把姑姑跟他说的话抛到九霄云外。

    “你们在看什么?”瑾瑜突兀的声音响起,许多朋友都退避三舍。

    没父亲的孩子总是如此特殊,瑾瑜也习惯了大家对他的另类。穿过其他朋友,跑进去。

    竟然是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瑾瑜凑上前仔细观察,然后欢喜的说:“他有胡子!”指着这位昏迷不醒的男子问周围的人:“这是你们的爹爹吗?”

    众人摇头,瑾瑜兴奋的拍手,“太好了,那他就是我爹了。”

    “你乱说,他才不是你爹,你是没爹的孩子。”孩子王车霸站出来,他足足比瑾瑜高了半个头。

    “我才不是呢!他就是我爹!”在瑾瑜的认知里,爹这种生物是有胡子的,并且先到先得的。当年他娘慢了一拍,才导致他变成没爹的孩子。

    每次瑾瑜问娘,我为什么没有爹?他娘就会淡淡的说,因为村子里少一名成年。

    “什么是成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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