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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暴君司徒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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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楼上观看封后大典的页榕看着司徒羽与静手挽手的样子很是欣慰。看i他们俩应是真心相爱,既然如此,她之前受的那些苦也是值得的。

    司徒羽,但愿你能待静一辈子都好,否则我纳兰页榕是不会放过你的。

    大典结束后众人纷纷散去,司徒羽带着纳兰静前往静荷宫,静荷宫安静优雅,凉亭前还有一座巨大的荷花池,现在正值盛夏,荷花盛开如芬,碧叶连接如海

    “皇后可喜欢这里?”

    “只要是羽送的儿都喜欢”

    “皇后,今日早已不同往日,你我也不是在平王府,称呼规矩还是要有的。”

    “是,皇上教诲的是,臣妾谨记在心。”

    纳兰静躬身回答,眼泪一直在眼眶内打转。

    “天气酷热,快扶皇后娘娘回去休息!小心伺候,不然朕要你们的脑袋!”

    即便司徒羽那俊俏的容颜也无法掩饰他的狠厉,静荷宫的宫女太监们小心翼翼地上前搀扶纳兰静。

    “皇上这就走了吗?”

    “近日劳累,皇后好好休息,待朕处理完政事再i看你”司徒羽头也不回地说着。

    纳兰静终于忍不住流下眼泪,虽然羽会将他最好的都给她,毫无保留,为何却一直这样生疏?好似刻意同我保持距离,难道只有我病重时才能换取你的一点同情心吗?可我要你的心不是同情,而是爱!

    “皇后娘娘,您落泪了,奴婢该死!是奴婢弄疼您了吗?”

    纳兰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现如今她已是皇后,怎可轻易将自己的情绪展现给外人看,“哦,没有,是本宫迷了眼。”

    “请皇后娘娘恕罪,奴婢这就带您去清洗。”

    御书房

    “羽,你不出去看热闹?”

    “不”

    “无趣,又开始惜字如金!大臣们可是很快就能看到了呢。你不想看看那些个古板老头惊讶的一面?”

    “还不是时候”

    幕夕歌知道司徒羽有自己的打算,劝也劝不动,“你不去我可去喽!”“你真的不去?”“你藏在暗处看一眼也好啊!”

    “滚!”

    ……

    原i众人散去之后通过城门时看见城门口摆着一口大铁缸,缸里似乎还有人。走进细看里面果真坐着一人,那人妆容精致看似眼熟。

    “这?这可是先皇后?”率先开口的是刘太傅。

    大缸为全铁铸成,里面还装满了水,缸里还铸有铁链,将庄凌红生生锁在里面动弹不得。

    “这是何种刑罚?即便先皇后与太子谋逆废黜便是,实在不行杀了也可,怎可如此羞辱?”

    “刘太傅这还不明白?羽皇这是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告示就在那边麻烦刘太傅先看明白再说。”

    “赵大人你!”

    赵御史自知官微也不敢全然惹怒,指指贴在城墙上的告示示意刘太傅去看。

    老态龙钟的刘太傅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城墙前扒开人群,原i上面记录着皇后各种罪行,其中就有一条是如何残害澜妃的,而且这条罪行上还单独加盖了先皇的玉溪。

    龙立国历朝历代除了传国玉玺之外每一位皇帝都有其专门的玉玺,玉玺图像不同,所代表的寓意也不同。例如虎型,象征国家强盛。莽型,象征国家顺和。司徒振南的则是麒麟,象征着祥瑞。可历代皇帝玉玺在驾崩时都会随着龙体一起入殓。既然告示上说先皇驾崩可为何印章会出现在这里?唯一的解释就是:一、司徒羽违背祖祗未将先皇玉玺与先皇一起合葬,此乃对先皇大不敬。二、就是先皇还尚在人世。

    “赵御史,你说太子与先皇后谋逆,先皇病危将皇位传与司徒羽后便撒手人寰可是真的?”

    “太傅大人,下官当时就在场,那还有假?而且先皇之死跟那位皇后娘娘脱不了干系。”

    赵大人双手不自觉地插袖朝铁缸里人努努嘴。

    刘太傅实在难以相信,向铁刚走去,“皇后娘娘,老臣有一事不明”

    只见庄凌红纹丝不动地坐在缸里闭目养神。

    宴会结束时已是未时,虽是盛夏阳光已不再毒辣,为何先皇后的额头与脸颊都是汗珠?况且这人还在水中。水?难道这水?

    刘太傅伸手去摸果真滚烫,夏日炎炎万物本就吸热,尤其是这黑漆漆的铸铁。只是这一时三刻也无法达到此效果,除非这缸已经在这里曝晒了一天。

    由此推算,在他们进宫后皇城守卫关闭宫门时这缸就被抬出i了。如此犹如温水煮蛙般苦不堪言,难得皇后娘娘还如此这般隐忍,只为那最后一点点尊严。

    思及至此,刘太傅气愤的脱口而出“暴君!暴君啊!”

    “嘘!刘太傅,您小点声!”兵部尚书文大人手疾眼快地捂住刘太傅的嘴。“刘太傅您看,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唯恐受到牵连遭此同样刑罚,我看您还是算了吧。”

    刘太傅转身果真见众人看完告示后就匆匆绕道而行,也自知年事已高,新帝登基朝文武大臣有半数以上都是支持的,他一个黄土埋半截的老头子说出的话又值几斤几两?

    “文大人,老夫听说您要把爱女文馨婷送进这宫中?”

    “太傅大人!”

    “哼!老夫就是担上那欺君之罪也定然不会将女儿送进宫!”

    文尚书看着刘太傅气冲冲离去的样子,想必太傅是认真的,平王先前答应我会照顾好小女,也不知小女到底有没有丞相大人家那般好福气。

    刚想着纳兰家,纳兰天就出现在文尚书面前。

    看着司徒羽如此残忍的手段纳兰天感慨万千,当年他为维护小碗一念之间铸下大错,逼司徒振南杀澜妃,如今看i这才是他报复的开始。老天爷,倘若他真的要报复就请您帮忙惩罚我一人!

    “丞相大人,下官在这里恭喜大人了,上午人多不便,下官专程在这里等候大人向丞相大人道喜。”

    纳兰天深知文尚书就是根墙头草,不愿多言,“文大人同喜同喜。”

    “那下官在这里先谢过丞相大人了,以后小女还需皇后娘娘多多照顾才是”

    不说这个还好,纳兰天听完更是气愤,先不说静是何时跟司徒羽关系如此亲昵的,既然封后大典已结束为何迟迟不见榕儿出i。气的纳兰天轻哼一声,转身又回了皇宫。

    “皇上,丞相大人求见”

    “准”

    “臣参见皇上!”

    “不知丞相大人何事如此焦急”

    “请皇上归还臣之长女,纳兰页榕!”纳兰天见司徒羽不答,继续说道:“小女页榕本就是以静的名义嫁进王府,如今平王荣登宝座,小女静也倍受抬爱封为皇后。皇上是否能将页榕还给臣,让臣将其身份昭告天下,望皇上恩准!”

    “若朕不准呢?”

    “皇上,小女页榕本就与段家玉离侄儿定过娃娃亲,皇上如此做法是否不妥!”

    “丞相大人可是说的这个?”

    原i司徒羽早有准备,就连他与段修山当年拟下的手稿都在他的手中。

    “皇上!难道你要如此枉顾常伦,就不怕被人唾骂!榕儿可是当今皇后的姐姐!”

    “朕何时说过要娶纳兰页榕!”

    “那就恕老臣愚钝,不知皇上为何还要将榕儿留在宫中。”

    “丞相大人也知道皇后的身体,朕留页榕小姐在宫中只是为皇后解闷儿”

    “既是为了皇后娘娘,榕儿也不必住在宫中,待臣上朝时她可随着一起i,下朝后随臣一起走。”

    面对纳兰天的死缠烂打司徒羽还着实有些头疼,关键是他确实不占理啊。

    “纳兰丞相?您确信纳兰静是您的亲生女儿?”

    “皇上这是说的哪里话!册封时老臣仔细看过,确信那就是臣的女儿静。”

    司徒羽听完噗嗤一笑,原i丞相纳兰天也有关心则乱所问非所答的时候。

    “朕并非那个意思,朕总觉得丞相大人对页榕小姐的喜爱似乎多过皇后娘娘。好似丞相心中就只有页榕一个女儿?”

    纳兰天的心被触动了,他真的表现得那么明显吗?就像小碗说的,他们的榕儿实在吃了太多的苦,这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弥补的,况且此次前i可是带着夫人的嘱托i的,倘若不把榕儿安全的带回去他又有何颜面回家见夫人。可司徒羽为何一定要扣着榕儿不放呢?应该不会像所说的那样简单。

    “都怪臣当年错怪了榕儿,才害得榕儿吃了那么多苦!”

    “哦?既然如此朕就更得为丞相大人分忧,让页榕小姐在宫中多住几日了。”

    “皇上!榕儿的身份臣还未正式公示”

    “这个无需丞相操心”

    “皇上,臣深知澜妃之死与臣脱不了干系,但臣一人之过,祸不及妻儿老小!”

    “丞相大人多虑了,朕母妃之事朕尚在查实,至于纳兰丞相是否有罪?朕也定会查明,即便是有也不会连累其夫人和孩子。”

    司徒羽的这一席话就好比给纳兰天吃了一颗定心丸“那臣就在此谢过皇上!”

    “嗯,丞相请回吧!”

    “这?”任务未完成,怎么?

    “难道朕说的还不够清楚?”

    物极必反,司徒羽是真的生气了,如此就更不能火上浇油了。知进退的纳兰天起身请辞,“臣告退!”

    “等一下!”

    司徒羽竟叫住了纳兰天,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