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啷~”徐梓文再一次失手打碎了一个盛着染色剂的瓶子。染色剂溅到桌子上,就连修斯留给他的“绝学”都被染色剂浸湿了。有些懊恼的打扫完容器的碎片,把自己狠狠地扔在床上。
自从修斯离开了之后,自己总是毛手毛脚的,这次又是把修斯留给他的“绝学”给打湿了。
“绝学!”徐梓文突然想起“绝学”被打湿后,他还没有去把它打开晾着。
一骨碌爬起来,徐梓文飞速的冲向地下室。可当他拿起“绝学”后,才惊奇的发现,本来湿漉漉的“绝学”现在竟然像以往一样干燥!
徐梓文下意识的打开了“绝学”,发现原本熟悉的染色剂秘方没有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些他从未在这本书上看到的东西。
“功法!!”徐梓文低呼一声,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个就是他留给我的吗?”心中的疑问在他翻到书的末尾时得到了回答。
修斯在书末留了一封信给他,从头到尾解释了这本书存在的意义。
原来,这本书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染色剂配方及注意事项,但是修斯还用了另一种墨水在上面写下了密文,都是有关修行的事宜,并留下了一部功法。
只有用这本书记录的配方配出的染色剂浸染书页,才能看到密文。徐梓文是极为碰巧的情况下,才看到了密文。
这本书上不仅有功法,还有最最基础的修行的常识,可以说是非常详细的。除了功法以外,这本书还有一部分的书页是空白的,用密文记录了一些战技,需要用其他的染色剂浸染才能看到。
信的最后,修斯只留下了一句话:“梓文,命运什么的,都是不公平的,要么握紧手中力量的铁锤砸烂它,要么背着懦弱的包裹被它砸烂。”
徐梓文看着这句话,沉思了良久,决定修炼修斯留给他的功法。他想要弄明白自己的母亲是谁。
修斯留给他的所有信件中都没有提到母亲,所以徐梓文决定自己去寻找母亲。之前自己没有修行的功法,无法在外面闯荡,可现在自己有了修斯留下的功法,等自己修炼了功法,就可以出门寻找,打听母亲的下落了。
想到就做饭,徐梓文立马打开书,仔细阅读起修斯留下的功法。功法没有名字,也不知道是几阶功法,不过想必修斯也不会害他,所以徐梓文还是放心大胆的修炼起记住口诀,一点都不担心会走火入魔。
…
巨大的雷鹫再一次腾空而起,刚刚休整完毕的修斯二人再一次动身赶路。黑斗篷总是没话找话说,丝毫不像之前一样沉默寡言,而修斯则是又一茬没一茬的接着话,心不在焉的。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呀?想什么呢?”黑斗篷突然问到。
“我把那部功法留给了他,不知道会不会害了他。”修斯忧心忡忡的说道。
“你把那部功法留给他了!”黑斗篷打了一个惊咋,“你可真行,不过你放心好了,那部功法就连大陆的四大顶尖家族都会大打出手,肯定问题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修斯像是说给黑斗篷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不过要是他连这个都不能保住,就不配做我的儿子。”
“那要是没保住,这功法岂不是就便宜了别人了?”
“放心好了,先不说功法我是用密文书写的,就是这功法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修炼的。我为了让他能够修炼这功法,可是花了两年时间来帮他洗筋伐髓,提高他的身体强度的。”
黑斗篷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禁感叹道:“还是拼爹强啊。”
…
徐梓文按照功法上的口诀,感悟体内的气感,半盏茶的时间都不到。他就感到一丝清凉的气在体内运转。
“这个就是所谓的‘气’?”徐梓文有些难以置信,在他的认知中,第一次修行的人,仅仅是寻找气感可能就要花上一两个星期,可是他连半盏茶都没到,要不是这个“气”给他的感觉和功法上记录的一样,他都以为自己出错了。
徐梓文一修炼起来就忘记了时间,等他结束修炼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地下室做了两三个时辰了。
徐梓文站起身,浑身传来一阵炒豆般的响声,第一次修炼就有这样的效果,要是让别人看到,肯定都会惊为天人,可是地下室里只有徐梓文一个人。
“别人花一两个星期感悟气感,我半盏茶就完成了,别人花一两个月完成一次周天大循环,我两个时辰便做到了,我完全按照功法来做的,没有发现什么身体不适的情况,说明没有走火入魔,这样看来,这部功法的阶级怕是特别高了。”徐梓文暗自分析着,越是分析,越是激动起来。
看来自己寻找母亲的把握更大了,既然力量的铁锤就在手边,何不握紧它,砸烂那狗屁的命运呢!
徐梓文不知道的是,自己修炼速度奇快,除了功法阶级非凡之外,他自己身体也被修斯日积月累的提高了品质,体内的筋脉都已经被修斯通过药剂清除了。
一般人初次修炼,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疏通筋脉,而徐梓文也完全省略了这一步。
不仅如此,两年间不间断的“鸡尾饮料”使得徐梓文的身体对天地之间的灵气有着非比寻常的亲和度,所以他才能做到这么快的修行速度。
徐梓文又按照配方配出了一些其他的染色剂,浸染书页,又看到了一些战技。
徐梓文发现,修炼了功法,体内有气之后,自己的记忆力大大的提高了,以前要看两遍才能记得住,可现在自己只要看一遍就能记住,可以说是过目不忘。
记下了战技,徐梓文收拾好绝学,并没有修习战技,因为自己连一星纹者都不是,还修习不了战技。
“洗洗睡吧,明天早上早点起来练功。”徐梓文没有继续修炼,后来才发现这是多么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