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了那么多时间?”
“啊?”向念摸了摸后脑勺,“路上看到一群狗在打架,忍不住看完了再走的。”
“阿念……”安安稚嫩的手放在桌子上,椅子比较高,她的短腿一翘一翘的碰不到地面,,肉呼呼的煞是可爱。
“嗯?”
“你真孩子气。”
向念摆了摆手,将东西都放到桌子上来,“没办法嘛,我毕竟才五岁。”
“胡说,安安都九岁了!你怎么才五岁?”
“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原来我比安安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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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集团顾总顾畔被爆出同性丑闻,受到不少人的弹劾,据了解,故事集团的这位暧昧对象,正是宋氏集团的宋言,此前宋家和顾家都被围的水泄不通。”
宋言翻开手机上的截图,刚好看到这一张,念念有词。
顾畔轻笑着从身后拦住他,“都多少年前的新闻了,你怎么还拿来看?”
“我可不管。”宋言嘟起嘴巴,现在看到,依旧很不高兴。
“这照片怎么把我拍的那么丑,你就是帅的?简直侮辱本大爷的颜值啊!”
顾绊宠溺的低头,蹭了蹭宋言的肩膀,“宋言,你这还是嫉妒我生的比你好看,比你年轻吗?”
“好啊你!我就知道你嫌弃我年纪比你大了!”
“哪敢?”顾绊挨着宋言“爱的鞭策”,也没舍得还手,九年前的新闻,他倒是一直都留着。
闹了一阵,宋言也累了,从压在顾绊的身上爬起来,这么多年他一直健健康康的,真好。
“对了,我妈让你去我家吃饭。”
“行啊,也好些日子没去看爸妈了。”
“你别脸皮那么厚行不行?”宋言没好气的打断他,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忍不住红了脸。“那是我爸妈,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畔轻笑着,戳了戳背对着他坐着的宋言的后腰,“你现在躺在我的床上,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心里没点儿数?”
“不要脸!”
宋言恼羞成怒,打算翻过身给他来一个泰山压顶,哪里想到,顾畔却早有准备,直接将他一把拉下来揽在怀里,宠溺的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欺身上来,“这么多年,你还是只会那么几招,宋言,你蠢不蠢的?”
嘴角勾勒出一个邪邪的笑容来,看着满脸不服气的宋言,温柔的,将红唇压了下去,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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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就到时间了吧?”顾绊套上外套,穿戴整齐,拿了一只黑色的口罩,准备出门工作的时候,同刚刚送完安安上学回来的向念道。
向念算了算日子,“嗯,差不多了,下周五就是了。”
“你真的想好了吗?”顾绊有些担心。
“每年这个时候,我们不都要回去的吗?”
“好吧,那你好好准备准备,我去请假。”
“好嘞!”向念做了一个九十度鞠躬的姿势,“二哥慢走!”
乖巧的,都有些不太像她了。
顾绊露出一个笑容,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你也别迟到。”
“今天是下午的课,放心吧~”一头钻进沙发上放着的厚重的毯子里,配合着屋子里的暖气,这里简直就是个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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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绊开了车,绕过大概三条街,开到越来越繁华的地方,一个类似于声色场所的的地下车库,从后备箱里将事先准备好的衣服拿出来换上,原本温柔舒服的暖棕色大衣,直接成了黑色的西装。
领带带上,帅气逼人,可是那眼底浓浓的邪气,与刚才一路温柔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里,是墨尔本最为醉纸金迷的地方,无比繁华的地方,从内而外都写着奢华两个字的,声色场所。
对,就是声色场所。
“我们大哥忙得很,你们特么的到底妖娆让我们等到什么时候?”
一个头发流里流气的男人,一把将桌子上的酒杯直接摔倒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都已经一个时了,没胆子出来就别来混啊!”
“诚哥,先生还有十分钟到。”
对面站着的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指间放了一根烟,也没抽,就这么看着他,静静的,眼神开始逐渐迷离。
“东哥,他们摆明了不把你放在眼里,我们干脆直接上吧?”
那个叫东哥的男人,是个美国人,却取了一个这样有中国风味的名字,有些不伦不类,可是那脸上长长的刀疤,倒不是骗人的。
长得凶神恶煞,可是奈何,对面那些人,对这样的长相早就免疫。根本不拿他当一回事儿。
他们拿着枪,大概十来个人站在这里,可阿诚那边,也站了十来个人,手上也都没缺武器的,也算水敌我相当。
“这样吧,你们的老大要是不来,这事儿,就由我东哥说了算了。”
“砰!”
一个枪声响起,门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被打开,只听到这一声枪响之后,刚才那个说话的叫东哥的男人的额头上,露出了豆大的弹孔,血溅当场。
“这么点事还要我过来?”
“卧槽!东哥!”
“他们杀了东哥妈的,跟他们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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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个时后,顾绊坐在沙发上,刚才的那些人都已经被拖出去秘密处理了,原本的血腥气也都被处理干净,就连刚才那帮人坐过的椅子都被撤掉换了一批。
这里的人的工作效率,倒不是一般的高。
“先生。”阿诚恭敬的低头,后面的一群兄弟也跟着低头,齐刷刷的唤了一声,“先生。”
“这么点事儿,你们处理不好吗?杀了不就完了吗?”顾绊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阿诚眯起双眼,将东西推到顾绊跟前,“这么点儿事儿,哪里想哟真的劳烦先生亲自动手,这回请您过来,是有东西要交给您的。”
顾绊接过那个精致的盒子,打开看了一眼,是一个银色的吊牌,上面用精美的雕工刻画了一个栩栩如生的狐狸的模样。
尤其是那双眼睛,血红,满满都是戾气。
“佐藤家的残余?”
阿诚点了点头,“这是南边儿的兄弟在一场打斗中从对方身上拽下来的,看年纪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