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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夏淮安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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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找过来的?”顾绊朝着在旁边玩儿的乐呵的安妮和安安两个人,一大一,迅速打成一片,还有默不吭声的在旁边看似乖巧的坐着,脸上却青一块紫一块分明被暴打过了的男人。

    天知道当他回家的时候看到这两个人,有多惊愕。

    地上一地都是新衣服,而且,全都是透明的,当然,少许可爱一些的,诸如粉红色薄纱?

    一件一件的,往安安身上比划,越看越满意,所有的衣服,都是照着这么大孩的尺寸做的,全都是睡衣。

    当然,太过于性感的她带了大人装的,放在送给向念的衣服里。

    “安安还,传不了……”

    向念瞧见那些个透明材质的衣服,脸瞬间红了,连忙遮住安安的眼睛,不让她涉足这些不太单纯的东西。

    只听安妮“呵呵”一笑,“孩子的启蒙教育,就是要趁早,要不然……”

    她扫了一眼剩下的放在箱子里的成人性感蕾丝睡衣,嘴角邪魅的一笑,视线在向念的胸口最后定住,“要不然你穿给我看?”她刚好都带来的亲子装。

    向念一愣,差点没想起来安氏集团是靠什么谋生的。

    尴尬的撇了撇嘴巴,摆了摆手,“安安你加油!”

    她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便转过身,抱住暖呼呼的茶杯,蜷缩进沙发里,看电视,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空气,骤然间,凝固住了。

    illia没想到安妮居然连孩子都不放过,深吸了一口气,脸颊猛然间滚烫起来。

    那透明质地的衣服,就算穿在鬼身上也……太变态了。

    猛然间,感受到了一道冷冽的目光,顺着目光望去,是一个身材高挑的长相俊美的男人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然而,在视线落在旁边的一大一身上的时候,他的目光又在顷刻间变得无比温柔了起来。

    “安安有新衣服了啊?”

    安安听到顾绊的声音,高兴的站起身来,拿起一件淡粉色的看起来还算是正常的,勉强遮住了三点的睡衣,放在脖子上围了一圈。

    “舅舅你快看,安安喜欢这条围巾,滑溜溜的。”

    安妮一噎,心的提示,“安安,这是睡衣。”

    “安安有睡衣了为什么还要新的睡衣?”家伙嘴巴一翘,颇为一本正经,“阿念说的,不要管事物本身是什么,只要安安喜欢,就能将它变成什么,重要的是安安喜欢它当围巾,它现在就是安安的围巾!”

    这真的是一个九岁孩子的思维吗?

    illia拧眉,仿佛觉得这个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大大的灵魂,只是在用稚嫩的语气,说着自己本身成熟的想法。

    安妮点头,乐得不行,“行啊,只要安安喜欢,别说这些围巾了,再多几百条干妈都给你送过来!”

    “那安安能带去学校分给别的朋友当礼物吗?”

    来自中国干妈送的围巾啊,每一条都跟普通的围巾不一样,一定羡慕死那些同学。

    安安大大的眼睛里,闪着星星。

    illia一噎,尴尬的开口,“那什么,你这个女人,别带坏人家孩子。”

    “放屁!”安妮呵呵一笑,没让他穿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仁慈了,等他这里的学业结束了,回到中国,还有几百件等着他试穿给自己拍片子呢!

    时候欠下的学费,以后要一点一点的还给她,她可不做亏本生意。

    向念堵住耳朵,无论他们说什么,都假装听不见,只有顾绊笑着上前,摸了摸安安的透明围巾,“可以啊,安安那么大方细心,你的同学一定会特别高兴的。”

    illia看着这几个人,气急,就真的这么教育孩子吗?

    心真大!

    转头看到根本就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向念,更是无语凝噎,气呼呼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干脆也默不吭声,坐着看好了。

    反正安妮的决定,他从来都没有违背的可能。

    顾绊由着安安同安妮熟络的玩着,一个仔细的展示自己带过来的衣服,一个围成一团放到脖子上,比划着。

    倒是分外和谐。

    然而顾绊背过身,走到向念身边的时候,将她捂着耳朵的手一把拿了下来,直接在她旁边坐下,咬牙切齿,对,真的是咬牙切齿,向念分明听见了,牙齿“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怎么找过来的?”

    向念转过身,“嘿嘿”一笑,“安妮又不是什么外人。”

    顾绊点头,这是没错,安妮这个女人跟向念的关系他不是不知道,可是……

    “我看她是打算将安安往她接班人的方向培养。”

    向念倒吸一口凉气,尴尬的看着无比和谐的两个人,一个好奇,一个高兴,一个暴风吸入材质知识,另一个,一股脑的倾囊相授。

    这还真的是,培养接班人的打算吗?

    脑海中忽然蹦出了好多年前,安妮对她说的话。

    “我不打算要孩子。”

    “为什么?”孩子软软糯糯的多可爱啊?

    安妮冷笑,几乎是用相当不屑的语气,“没有人有本事让我承受生孩子那么大的疼痛,况且,儿奔生,娘奔死,这样的活法太过于悲壮了。我不要!”

    当时她还以为安妮过一段时间就会想通,可是仔细想想,安妮一直都都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说不生就是真的不生,不会有半点含糊。

    丁克,她当真无所谓。

    不过倘若真的她打算将安安培养……

    眉头一皱,作为母亲的天性压倒了一切,她“唰”的一下站起身来,将手上的杯子放到桌子上,想想又觉得不太好,干脆又重新拿在手上,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安妮身边。

    “想要试一试你的新衣服了?”安妮挑眉,忽然撇到向念手上拿着的水杯,愣了愣,“你不喝酒了吗?”

    平日里的大冬天,她都是酒不离口,靠着它来驱寒的。

    可是这热腾腾的蒸汽,陪着清水的颜色……

    只是单纯的白开水罢了。

    向念顿了顿,“啊”了一声,似乎也没想到安妮会突然问这个问题,“那什么,孩子在,还是要做个榜样。”

    安妮“哦”了一声,忽然摸了摸安安的头发,“安安,你乖乖在这里再看一会儿,我跟你妈妈去说一会话。”

    安安乖巧的点头,朝着她们两个人的挥了挥手,爪子一抓一抓的。

    “阿念不要欺负干妈哟!”

    “啊……”安妮从事做出这样猝不及防的事儿来。

    有些局促的点头,“跟舅舅玩儿,对了。”她想到了什么,低下头,凑近安安的耳朵,低声说了些什么。

    -

    向念她们两个一上楼,安安就放下手中那堆的东西,全部塞进了安妮带来的大箱子里,走到顾绊跟前,摇了摇顾绊的手。

    “怎么了?”侄女软萌的靠过来,原本的怒气也都消失殆尽,只想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哄着。

    “阿念说你不高兴。”

    “我哪有?”

    只看见安安顺着顾绊的腿爬了上去,一屁坐在顾绊的腿上,往后一靠,顾绊适时接住。

    “不高兴都挂在脸上了你,舅舅骗人!”

    舅舅一不开心,脸色就不太好,甚至阿念就会摆出一副虚心等待挨骂的姿势。

    刚才,可不就是那样吗?

    “你妈妈又对你说什么了?”顾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侄女这样一上来,只好往后面托住,生怕她掉下来。

    “妈妈说,舅舅是天,舅舅是地,舅舅的话就是圣旨,谁都不能做让舅舅不高兴的事情。”

    顾绊的笑容,渐渐凝结了起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色有些不太一样。

    illia坐在不远处,看着顾绊,从他一进门起,他就觉得有那么一些眼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同向念一样,都是在某个地方见到过的感觉。

    -

    向念跟着安妮上楼,明明是自己家里,反倒是安妮显得更加熟络。

    看着她熟捏的推开一扇扇房门,向念好奇,“你来过我家吗?”

    “你这脑袋瓜这么多年了,还是傻兮兮的。”安妮叹了一口气,瞧见她的目光她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我不过是在参观。”

    参观,这么多年来,他们过的好不好。

    向念“哦”了一声,忽然眨了眨眼睛,窜到安妮跟前两步,“去我房间里聊聊吧?”

    安妮点头应下,那扇房门,仿佛是这么多年的一个分界线。

    然而打开的时候,她居然发现,同之前在顾家的卧室,一模一样。

    连窗帘和床单都细心挑选了一模一样的,各种物件的摆放位置也没有变过。

    安妮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些不太一样。

    向念招呼她坐下,倒了杯水给她。

    安妮靠着沙发,翘着二郎腿,水杯放在桌子上,也没有去动。

    若是非要说这个房间和她原本的那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就是,没有酒。

    酒瓶,酒气,酒杯,任何同酒有关的东西,全都没有出现。

    “真的戒了?”

    向念一愣,“是啊,不喝了。”

    她房间的空调是常开的,一直是温暖如春,沙方上放着一条厚厚的毯子,随时可以盖在身上。

    向念跟在楼下一样,一股脑的就将自己蜷缩进毯子里面,还一遍哆哆嗦嗦的哈着气。

    “你这几年……”

    “都过去了。”

    安妮望着向念灿若夏花的笑容,仿佛真的所有的事情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电话里说的躺了那么多年,仿佛是别人的故事。

    向念的身上,当真没什么岁月的痕迹。

    她倒是显得越来越成熟了,这丫头去还是十年前,青春的模样。

    头发绑成一个马尾,笑的像个孩子。

    “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安妮道。

    向念想了想,眼珠子“咕噜噜”一转。

    “安安成绩特别好,一直都是第一名,我第一次去给她开家装会的时候,怕影响安安的形象,特地穿的一本正经的。

    换上了衬衫和西装,简直就像是去面试的。

    去他们学校的时候问路,保安当真以为我是来面试的,直接给我指了他们学校的人事科。

    后来还是安安自己跑过来找到的我,能想象吗?

    一个才八岁的姑娘,找到我的时候扑在我怀里,眼眶红的不行,却忍着眼泪不留下来,稚嫩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戳进我的心脏。

    她说,‘阿念,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向念说着说着,自己的眼眶也开始泛红,转过身,朝着安妮眨巴眨巴眼睛,就这么眨呀眨呀,晶莹的东西就从眼眶里流出来了,“我也不想的,安妮,我也不想缺席她这么多年的生活的。”

    安妮的眼眶,也跟着酸涩到不行,像当年一样,揉了揉向念的脸颊,“我知道,我知道。”

    “安安很少叫我妈妈,都是叫我阿念,她说,这样像是好朋友一样。

    二哥说,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每天都过来叫我一声‘妈妈’,也许是我真的醒过来了,反而让她胆怯了,不怎么肯叫了,可是没关系,我想过去的那八年,我一定听了无数遍,高兴了无数遍了。”

    她一边说,眼泪一边往下流,安妮也跟着,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听着她说过去。

    “我其实,谁也不想见的。”向念语气有些凄凉,“连二哥都以为我死定了,醒不过来了,那你们,肯定也早就已经忘记我了,我想想,那就算了吧,重新开始,我就干脆活在你们的记忆力,不出来算了。”

    向念哽咽着,双手握拳,捏的死死的。

    “没有人放弃你。”安妮死死地咬着嘴唇,生怕自己在已经这样脆弱的向念面前,也跟着一起哭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什么都没让我看到,你还想让我认为你死了吗?”

    安妮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向念头靠在安妮的肩膀上,忽然间笑了出来,“你见到我的事,谁也不要说,好不好?”

    “夏淮安一直在等你。”

    这个名字,仿佛是平底一声巨响,在向念心里,炸开了无数个火花。

    夏淮安……夏淮安……夏淮安……

    “夏淮安是谁?”她忽然开口问着。

    安妮愣住了,手,顿住在那里,动弹不得,似乎是有顷刻间的耳鸣出现。

    向念仿佛没有感受到安妮的震惊,又再问了一次,“怎么了吗?安妮,夏淮安是谁,为什么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