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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一百零二章:力不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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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后可算回来了。”一进景晖宫,迎接洛羽的就是隽珩质问。“这一个下午的光景,都哪边逍遥去了?”

    从表情和语气中,洛羽还真猜测不出隽珩究竟是否生气。她只好撒娇无赖地晃着对方的手道:“出门之前没去启宸宫知会你,是我的不是。保证没有下次了,就别恼我了。”

    “没恼。”隽珩握紧洛羽的手,将其一把拉入怀中,放在自己腿上。“本王不过是想听听今日午后王宫中可有什么见闻?”

    “没有。”此刻周围还有侍女伺候,这般姿势让洛羽有些难为情,不过却也挣不脱隽珩的怀抱。“我不过出门走走罢了,能有什么见闻?”

    隽珩用手指轻弹了下洛羽的额头,“骗子。”然后准了她脱离自己的桎梏。可没有片刻的功夫,洛羽又被隽珩带入了内殿,关起门来单独审问着。

    “干什么?”洛羽被隽珩居高临下地圈在椅子里,对方盯着她看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你这是何意?”

    “我在等你对我说实话。”隽珩叹了口气,还了洛羽自由。“既已成亲做了夫妻,难不成你打算一辈子和我较着劲、说着谎?”

    即便确实没说真话,但洛羽却也不甘示弱,她回道:“既已成亲做了夫妻,难不成你打算一辈子限制我、监视我?”

    “都说了不是监视。”

    “我觉得就是监视。”洛羽冷哼一声。“你既然对我的动向了如指掌,又何必次次非要从我嘴里讨答案。”

    “我只愿彼此能坦诚相待。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大可以来问我,而不是和旁人去查些有的没的。”隽珩转身走向书案,拿起了一份奏报,这是他早在洛羽没回来前便放在这里的。此刻,他将其递给了洛羽。“这是今日大理寺白寺卿递上来的,你想知道的大体都在里面了。”

    “真……真给我看吗?”洛羽多少有些愧疚。不仅因为方才的隐瞒和辩驳,更因为她以人之心度隽珩之腹。“我以为……你不愿让我插手这些事。”虽有愧疚,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接下了奏报,生怕慢了一步,隽珩就后悔收了回去。

    “我确实不愿让你插手。”隽珩挨着洛羽坐下,将她揽入怀中。“但我知道你是不肯撂开手的。不过,查案也好、抓奸细也好,自有人去办,办妥了我将结果告于你就是。所以别再让我担心了,好吗?”

    “知道了。”洛羽主动亲了隽珩一口,以作讨饶,然后翻开奏报来细看起来。看到一处,忽有所想,便道:“这里有写:宋惜言右手指甲里发现了砖土细屑和少量血迹。我今日去了囚室一趟,那附近的墙面上发现有浅痕,细屑应是在那里挣扎时留下的。但不知这指甲里的血迹是宋惜言自己的,还是他人的?”

    “他人的。”隽珩指着奏报道,“你看,血迹是覆在细屑之上,这也就说明并非因抓划墙面造成指甲出血,而是与他人挣扎抓破了那人的皮肉。”

    “那岂不是留下了证据!”洛羽有些兴奋地说道,“从宋惜言遇害到今日止,左右不到半月,伤口的痕迹怕是还未消尽,何不趁此时机速查?”

    “哪能不查?这些天大理寺一直加派人手在查。但那人是男是女、是高是矮一概不知,且宫中人数众多,仅凭一个抓痕无异于大海捞针。”

    洛羽点点头,觉得此举确实可行性不够强,怕是挨个查下去,等查到了伤口都已经痊愈了。她继续向下看奏报,奏报上说宋惜言是窒息而死,且颈部有勒痕。勒痕宽且浅,呈褐色。显然,这勒痕是死后造成的。见此,洛羽惊道:“宋惜言不是被勒死的?”

    隽珩点点头,揪着洛羽的耳朵使其被迫转头面向他,然后迅速地在唇边落上一吻。“懂的还挺多的。”洛羽不悦地瞪着隽珩一眼,以此对他的轻佻举动表示抗议。见此,隽珩正色道:“虽是窒息而亡,但并非勒死也非捂死,而是被毒死的。”隽珩又将奏报向后翻了一页,指着其中内容道,“这里写,在宋惜言的牙间发现有残留的白色粉末,经验证,此为天南星粉末。”

    “天南星。”洛羽点头,“没错。天南星外敷下阴除湿,内服麻痹窒息。那么是否可从天南星入手,查查看何人手里有这味药?”

    “想要让毒药消失并不难,而且从太医局的记录来看,近一年内都没有人曾用过天南星这味药。所以,药必然是从宫外流入的。大理寺已着手调查可出入王宫的内侍宫人,以及查看宫外的药铺何时开出过有天南星这味药的药方。不过,这个调查同样繁冗庞杂,耗时耗力。”

    听闻隽珩所言,洛羽不由叹气。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太多触不可及的地方,仅凭她的力量,就算能在宫中搅弄风云,也查不了这么许多。真该听了隽珩的话,这些事自有人去办的,又何必她在此闲操心。

    “怎的了?”见洛羽低头不语,隽珩将她往怀里紧了紧。前后一想,他也猜到洛羽因何失落,于是笑道:“现在总算知道你独一个儿去查案就是天方夜谭了吧?”

    “你这是取笑我吗?”洛羽赌气地揉了揉隽珩的脸,直到将对方的脸挤成一张哭脸,才解了气、展了笑。“我自有我的用处。就比方说,囚室拐角处的抓痕,大理寺查了好些天才查到那里,我今儿个一去就发现了。”

    “嗯,真厉害!”隽珩捏着洛羽的鼻子,“可到底没比大理寺查的快。”

    洛羽拍掉了隽珩的手,“你就不能说几句勉励的。”

    “我还敢勉励你?我不勉励,你照样什么都敢干,我要是勉励,怕是你一会儿就登天去了。”

    “哼!不和你说了,省得惹气。”

    洛羽说话间就要挣脱隽珩的控制,可隽珩并不给她这样的机会。“想去哪儿?”

    “去哪都好,就是不和你一处。”

    “去哪都好。”隽珩对前半句表示了认同,“但去哪都得和我一处才行。”说着,隽珩的手就不老实起来了。“你说说,你今儿没守规矩,该不该罚?”

    “什么没守规矩?”洛羽躲开了隽珩吹在她脖颈处的气息,扯掉了对方纠缠在她腰间的手,“我要守什么规矩?”

    “嗯?”隽珩的动作不减反增,悄默声儿的就解了洛羽的腰带。“白纸黑字写着,一式两份留着,你还想抵赖?”

    说到这,洛羽算是明白了过来,“气!不就是出门时没知会你吗?仅此而已,还要罚我?我听听,你想怎么罚我?”此刻,洛羽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

    话音刚落,隽珩就身体力行地解答了她的困惑,将洛羽压在了软塌之上不得动弹。“现在知道了吗?”

    “你、你、你!别扯我衣裳。”

    “不扯掉这些累赘,本王还怎么处罚你这个不听话的王后?”

    “我方才一进门就认了错了,你说你气不气?”洛羽调笑着说道,双腿不自觉地盘上了隽珩的腰。

    说到底还是隽珩了解洛羽,他这个王后真是什么都敢干。一回生二回熟的,昨日洞房还羞涩到全身红透,不过一日的功夫,竟都学会了这勾人的本事了。面对如此诱惑的举动,隽珩三魂不见了七魄,干净利落地除去了洛羽的外衣。

    此刻,身下人只着单薄的一件里衣,凌乱妩媚半遮半露。隽珩不自觉的把手伸进衣服里,轻挑开肚兜的系扣,不安分地在洛羽身上逡巡,游走在她的前胸后背。与此同时,密密麻麻的吻也随之落下,吻着她的唇,她的脸,她的脖子。洛羽被吻的失了神,更加配合起了隽珩的胡作非为。情到浓时,也顾不得许多,隽珩便在软塌上要了洛羽一回。

    “这才什么时辰,天色都未暗下来,白日宣淫,真是不知羞。”事罢,洛羽说着表面嗔怪实则撒娇的玩笑话。“不说你荒淫无度,我都觉得对不住自己。”说完,她却又兀自羞红了脸,直往隽珩怀里躲,趴在对方的身上咯咯笑了起来。

    洛羽很喜欢趴在隽珩的怀里,因为对方宽广的胸膛让她觉得安心极了,更重要的是还能听见他强烈的心跳,感受他呼吸的起伏,触碰他曾经的伤疤,仿佛同时拥抱着过去和现在,仿佛眼前这个男人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

    隽珩心里爱得紧,勾起洛羽的下巴,留恋着她的唇齿。直至洛羽觉得憋闷,才不舍地放她开来。洛羽喘着粗气,有些幽怨地望着这个让她凌乱不堪的男人,一副委屈巴巴地说着无端指责的话。“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我还不心疼你?”隽珩的手掌划过洛羽的身子,最后停在了她的腰间捏了一把,“你个没良心的,对你的好都不记着。”

    “呸,哪点好了?”为报复隽珩方才的行为,洛羽在他肩头咬了一口,看那圆圆的牙印,居然还颇为满意。而后又在牙印之上又亲了一口,算是咬重了的补偿。继而她抱怨着:“也不让人吃饱了饭就干那事,我现在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隽珩一看,天色渐暗,确实该是晚膳时候。他拍着自己的额头,暗叹疏忽了。“你怎么才说?”但就算此时,也不忘了调戏一番,“我摸摸是不是真的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洛羽拍掉了他不安分的手,命令道:“快点!给本宫更衣,本宫要用膳。”

    “遵命,我的王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