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跑个屁的跑”
乌仇将狂奔在前头的守封叫住了,
“我说哥,你怎么不跑啊,等着人家来抓你啊”
“傻蛋,你知道路吗,我们现在走的路真的是到最近镇子上的路吗?“
守封一时间哑语了,他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乌仇将守封拉到了身后,开始慢悠悠的走着
“滚一边去,一会儿看我表演”
……
过了不出五分钟,身后的四人追了上来,
“你们两个,赶快跟我们回去”
“还跟他们说那么多干什么,打一顿赶快带回去吧,老大快要等不及了”
“就是啊,两个猪猡竟然敢逃跑,真是反了天了”
四个人满面怒火的围了上来,老大已经生气了,很生气,他一生气就有人要倒霉,四人只希望抓住这两人将功赎罪,让老大不要将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
乌仇伸着懒腰,用他特有的中性口音,说着略显恶趣味的玩笑话
“真慢啊你们,我差点都因为没人来了呢”
乌仇伸着懒腰的样子,真是雌雄莫测,英气与柔弱,魅惑与刚强尽加于一身,浑身充满了矛盾的别样魅力
这魅力让四个家伙都迷了眼
“娘希匹的,这猪猡竟然生的跟个女人一样,真是漂亮的紧,这荒郊野岭的你说我们干什么都没有知道吧!”
他用猥琐的眼神在乌仇的脸上乱瞟,甚至对着身边的同伴说着暗示性的荤话
乌仇嘴角荡出一个笑容,
“心注意自己的话哦,会死人的!”
乌仇右手向前一挥,在一闪而逝间,武魂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被召唤出来,
那是一柄超长的链剑,其长最大可以达到五十米,最短可以只有一米多,其骨漆黑如墨,其剑刃成猩红色,在森林间星星点点的阳光下发着悠悠煞气,武魂名百赤练王剑
链剑被召唤出来的瞬间,乌仇本来只是在夜晚的明灯下才泛着赤红的黑发已经完全变成和剑刃一样的猩红之色,给乌仇妖冶的脸上染上致命的魅力
一瞬之间,那个刚才还在叽叽喳喳的男人就被百赤练王剑团团缠住,剑刃尖端还在他的脸上划来划去,锋利的剑尖轻易的划开他的脸皮,鲜血就涌了出来,
叽叽喳喳的男人害怕的吞咽了一口吐沫,喉咙上下移动间被剑刃割破,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剑刃在慢慢束紧,锋利的剑刃开始在自己的每一处划开口子
“我说了吧,要管好自己的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要好好思量,要不然,会死人的!”
乌仇的脸上挂着微笑,在此时的男人眼里却显得分外恐怖,
“不!!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他的话没有说完,乌仇轻轻的拉动自己的链剑,百赤练王剑猛地收缩,锋利的剑刃毫无阻隔的贯穿了他的身体,鲜血向着四周喷去,也喷在了另外三人的脸上,还有大块的肉体也刚刚好砸在一人的怀里
刚刚还和自己骂骂咧咧的同伴,此时已经变成了这样一滩“东西”,另外三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惊恐的尖叫出声,腿顿时就软了,瘫倒在地上,
乌仇手里的链剑如同活的蛇一样,快速的朝着另外三人袭去,
“不!放过我,我给你当牛做马,什么都可以,我求求你放过我……”
这种人渣的祈求,乌仇连理会都懒得理会,他们拿着棍棒杀人的时候肯定没有想过,自己也有一天会经历同样的事情,而且更加残酷,
百赤练王剑缠绕上他的脖颈,然后快速收束,他的头颅冲天而起,眼睛因为恐惧而瞪得快要跳出眼眶
第二个而解决,百赤练王剑快速的冲向第三个,
而第三人已经回过神来,明白祈求是没有用的,那么只能反抗,
兽武魂附身,他的身上长出杂乱的灰色毛发,身体也变得强壮起来,一个同样灰色的尾巴从屁股后冒出,手脚上弹出利齿,嘴里也弹出两颗尖牙
武魂腐尸狗,一种吃腐尸的狗,在野外经常跟在强者后面,吃些残羹冷炙,
第三人明显没有跟乌仇作战的勇气,显然之前的一切已经吓到他了
他头也不回的扭身就跑,腐尸狗附体的他速度还挺快
“想跑,你办得到嘛”
百赤练王剑缩回乌仇的手中,然后对准他,百赤练王剑猛地伸展,那呼啸而过的身形带动风的声音,
只是一个眨眼,链剑从他的胸腔透体而过,将他的心脏刺爆,一口鲜血上涌,他倒了下去,
百赤练王剑收回,缓缓将最后一个人团团围住,
他已经丧失了全部反抗的能力,额头不停的磕着地面,用了很大的力气将额头磕的都是血,
“求求你,放过我,我有罪,我一定改,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痛改前非,求求你,大菩萨,求求你放过我”
乌仇缓缓开口,
“我对你的罪过毫无兴趣,你能活着是因为我有话要问你,你会告诉我的对吧?”
“我说,我什么都说”
“最近的城镇在哪个位置?”
“那边,就在那边”他指了一个方位,位于两人要走的方向很靠右的位置,
“好了,你已经没有什么用了,那就上路吧”
“不,不要,你说过——”
百赤练王剑猛地收缩,他也和第一个人一样,变成了一滩各种红白交杂的污秽,
“我可没说过会放过你”
乌仇将百赤练王剑收回,又对着太阳伸了个懒腰,
啊,舒服,真是太舒服了,
对了,那子呢?
乌仇在一颗大树下找到了守封,
“别吐了,你肚子里还有个屁啊”
守封这个家伙,正撑着树,吐的稀里哗啦的,那红白交错的污秽,还有恐惧而暴突的眼球,身体和人头的分离,这一切都在挑战着他的承受能力,
“我说你不是吧,你是不是个修士啊,这都能吐成这样”
守封撑着树,本就没什么食物的胃,此时更是连酸水都吐出来了,
过了好大一会,守封终于算是恢复了一些些正常,
只是他还是不太敢相信,那一切都是眼前的这个和自己一起生活了四天的人做的,守封自认为自己已经很了解他,可是现在看来,他依然是一个谜团
守封看向乌仇的眼睛都带着几分恐惧,
乌仇明显感受到了,
“怎么,你以为他们都是些什么好人吗,只容许他们虐待我,我还不能回报一下他们吗?”
“不是,只是……”
“不是个屁,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个好人,你最好别搞错了”。
乌仇盯着守封的眼睛,里面装填着各种情绪,最明显的就是冷漠
两人间冷了下来,安静的朝着城镇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