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逝凌久久盯着那句“不求同枕,但求同义。5s”内心深处的触动自是无可比拟的。他侧身望着手机,读了一遍又一遍。
仰首,起身,开灯,落笔,生花。
零零落落的灯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少年笔下渐渐摩梭出了一篇一模一样的文章。
合上本子,许逝凌打算为她回信。5s
许久——许久——可是又不知道回些什么。
“凌凌,怎么还没睡?”许逝凌的苏兮站在房门口。
“妈?”许逝凌回头。女人零散的发丝披散在毛茸茸的睡衣上。
“你是不是有心事。”苏兮缓步坐在他床头,揉了揉儿子的脑袋。
“嗯。5s”许逝凌老实地点点头。
“老实告诉我。”她俯身,注视着他的眉眼。
“我就告诉你一个,你可不许告诉别人,爸也不可以。”许逝凌先道。
“知道啦!知道啦!我又不是你雾月阿姨(周逸泽的)。”苏兮眯着眼。
“你自己看吧。”许逝凌将手机递给。
苏兮低头一阵,再仰头时,全然换了个表情,道:“既是如此,你当早日作下定论。从心而论,如何?”
“我不知道。”许逝凌道,“我从未想过这种生物学上的合理行为该如何应对。”
“如何能称为“应对”,逝凌,你不该学了科学而忘记自己也是活生生的生物。”苏兮道,“这女孩既言她心悦与你,你万万不可以他面应对,情与爱往往才是真正凌驾于自然科学之上的果冻中的泡泡,寄托于物质世界,却永永远远也无法冥和。(选自《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果冻象征物质世界,泡泡则是精神世界)”
许逝凌一愣道:“您的意思,便是用高等物理学来解释。”
“于你。”苏兮转身,只是最后望了他一眼,又道,“夏沐衣,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