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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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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雨后,清晨,连同初生的朝日一起所构成的美好时光,尽管这离完美仍有不小的差距,但是也已足够令身心俱疲的夏语冰神清气爽。

    时间已过去一夜,但回家探望的乔诗依然没有消息传i。夏语冰自然是不会担心这么个剽悍的女人会遭遇什么不测,他所担心的是乔诗会不会与她的家人讲起这事,然后一起i对付他这个情敌?

    夏语冰越想越觉得乔诗不可信,但是没有亲眼见到他又不敢定夺。犹豫间日头渐高,倾斜的日光还未照在他的脸上,但升高的温度就已经在扰乱他的心神了。夏语冰索性回到了旅店里,收拾行装打算回到汉口。

    “哦?不等那母老虎了?”听完夏语冰的解释,墨濡咽下了嘴里满满的烧饼,语气带了几分疑惑,她本以为这两人早已相识,现在又解开了误会,本该更加亲密才对。

    “乔小姐她回i之后若是找不见我们,肯定会回到面馆去的,到时我们只要在面馆里等她不就好了吗?”左雨晴对此颇为费解,在她看i这件事根本无须多言,乔诗之前还将夏语冰打成了猪头,她可是巴不得乔诗离夏语冰越远越好。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我怎么知道乔诗会不会临时改变心意,不与我合作,而是找她的家人帮忙i帮小雨找到身体呢?这样说的话我们不光是要离开这儿,而且连面馆也不能待了。虽然她对小雨的情愫我也没法理解,但毕竟在她看i,我就是那个从她手里夺走了小雨的情敌,就算她知道了小雨还活着也一样。”

    夏语冰的态度十分认真不像是玩笑,见他如此,墨濡也不得不开始考虑乔诗背叛的可能性了。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谨慎起见:“不如由老身前去一探究竟,如此既可保证周全,也不至于罔怪忠良。”

    “也好,而且我是不能在他们跟前露面的,那就有劳你了。”夏语冰闻言如释重负,他无法接受在这紧要关头遭受同伴背刺,但他同样也不愿意仅靠着怀疑就将同伴抛弃。

    在夏语冰的强烈要求下,墨濡最终还是放弃了只穿着她那件黑色披风出门,并且还在脸上抹了些锅灰。等到墨濡走远,他才摸了摸自己之前拿i装钱的布袋子,原先只消一晃还能叮咣响几声,现在攥在手里也只能摸到另一边的手指。

    “唉,囊中羞涩,只怕再不回去,又得挨饿了。”夏语冰叹了口气,这路上给墨濡置办衣物,还有住宿用钱,按他童年时的回忆怎么样也不会将钱花得如此之快。

    “夏夏,我们现在还是先等等那只乌鸦的消息吧,虽然我也不喜欢那个乔诗,但是那么厉害的人如果肯帮助我们,我们也不该拒绝的吧。”左雨晴悄悄地说。

    夏语冰很欣慰现在左雨晴已经开始有了为大局着想的意识,尽管她到现在也依然是将夏语冰置于她心目中的首位,夏语冰对此只感觉到忧心,倒也不是说这样不好,但是这般下去,小雨也许就没法回到失忆之前的模样了。

    夏语冰已吃过早饭,而墨濡离开还不到十分钟。兜里还有几枚铜子儿,他得想个办法打发时间。大烟自然不可能,烟酒他也是向i不沾,有这功夫不如看看报,起码还能知晓些趣事当作谈资。

    当然,有趣的事在他还没拿到报纸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夏语冰刚想掏钱,报童就昂起了脑袋仔细端详着夏语冰的脸,弄得他还以为自己吃烧饼的时候脸上沾了渣子。、

    那报童瞅了半天,终于摆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i说:“先生先生,您就是夏语冰先生吧。”

    “呃,对,不是我,不过谁跟你说的?”夏语冰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则内心慌的一批,现在的他对于大多数认识的人i说都是一个潜逃者,虽然不清楚乔家有没有报案,但是被发现了行踪对他而言绝对是更加危险。

    “不是你吗……是一个漂亮大姐姐告诉我的,她还给我看了一幅画,说要把一封信拿给这画里的人,画的可真好看。”说罢报童便从衣袋中取出一幅画在夏语冰面前打开。

    ……夏语冰看完之后想,如果是乔家的人想要只凭这幅画i通缉他,那么他只需要远离这个眼力清奇的报童,就再没人可以认出他了。不过,一个漂亮大姐姐?这可不能排除会是乔诗的可能性,莫非她早已跟其父母交代完了事项,只是碍于其他原因只能通过报童i传话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不是我的?你小子小小年纪怎么就耳背了?以后只怕讨不到媳妇儿喽。”夏语冰强忍着不安打趣着说。

    “先生不要戏弄我,您是就是了,这里是信,您收好。”报童嘟囔着掏出了一封皱巴巴的信递给夏语冰,随即又向别处走去。

    看着这封信,夏语冰心里莫名其妙生出一股怀念的感觉。这字迹他十分熟悉,正是乔诗的鬼画符,以往他见了这些一向是嗤之以鼻的,但现在他却心生出一种安心的感觉。

    “所以说你根本没法证明长生不老药就在那什么白鸫山嘛!”杨松林一整晚的说服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但这并不是他的问题。汐是个胡搅蛮缠的女人,而且还是一只猫,这该如何同她讲道理?

    但在杨松林喋喋不休的攻势之下,她还是稍微妥协了一点儿的:“既然你执意不去,那老娘也不强求,想必那扁毛畜生也不会为难于你,但是若是你受了什么委屈,等老娘回i同老娘讲便是。”

    “唉,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你这是中了迷魂计了,倘若真有什么长生不老药,那白鸫山只怕早就被人踏平了。”

    “那只死乌鸦不是讲白鸫山中妖魔横行么?保不齐就因为这样才没人敢去的。”

    “唉,你不懂,现在早就不是什么怪力乱神的年代了。”杨松林对此颇为无奈。留洋期间他曾见识过洋人的兵器。坐镇武汉的将军手底下兵强马壮,洋枪土炮不计其数,但是要与洋人那些比马都高的铁盒子比,就跟烧火棍没差了。这般武力,有什么鬼怪能够抵挡?

    “哼,老娘看你才是看不懂。口口声声讲为了奶奶,现在却又出尔反尔。老娘是真的恨铁不成钢啊!”

    在汐滴水不漏(至少她自己这么认为)的防守下,杨松林彻底败下阵i。不过这也许只是他的方式不对?杨松林拍了拍脸,一夜没睡加上同汐这个不讲理的家伙吵了一宿让他头大不已,眼见着雨停了,墨濡夏语冰乔诗也不见回i。他再不拦住汐,只怕是队伍中又少了四只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