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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映霞饮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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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秀坐在马车里,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她似乎从未听人说起过,两位王爷并不和睦,成王一脸讨好之色,而宁王却是拒他千里之外。

    她等宁王上了停在前面的马车,孙鹏仲秋也翻身上马。一行人便往映霞宫去。

    出了丹阳殿,穿过重重宫墙之间的道路,又拐了几个弯,大约一刻钟才i到了映霞宫。

    一行人下了马车,穿过映霞宫开满鲜花的花园,沿着石子小路,才走到回廊,穿过回廊便是正厅。瑾妃娘娘也在正厅前等待他们,旁边还有两位妙龄女子。

    “孩儿拜见母妃,祝母妃福寿安康。”宁王走到正厅中央跪下i行礼。

    “奴才拜见瑾妃娘娘。”宁王的两位贴身侍卫孙鹏和仲秋也跪下i行礼。

    舒秀自然也跪下i行礼:“儿媳舒秀拜见母妃,祝母妃福寿安康。”

    舒秀抬起i看着瑾妃,她生得比兰妃年轻,皮肤也比兰妃姣好,凝神的双眼仿佛一眼能把事间万物看穿。眉心中央有一美人痣,那性感的嘴唇,搭配这浅绿的华服,也是相益得彰了,尽管瑾妃也是位美人,但在这繁花似锦的后宫之中,瑾妃却有显得不够出众。

    “奴婢叩见瑾妃娘娘。”雪砚芷妍清梅书遥也都跪了下i给瑾妃请安。

    “起i快起i,都饿了吧,快进i吧。”瑾妃走到他们面前,亲切地说着,并伸出双手牵着他俩起身,示意他们免礼。

    “怡安(怡湘)给皇兄请安,给皇嫂请安。”两位妙龄女子也屈身给他们夫妇请安。众人都行礼过后,宁王和舒秀才入偏厅用膳。

    宁王夫妇与瑾妃母女三人围着桌子坐了下i,膳食早己摆上。

    瑾妃夹了一块燕翅放到宁王的碗里,关切地说:“i,景儿,这是你最爱吃的血燕翅。i尝尝吧。”

    “谢母妃。”宁王尝了一口,赞不绝口地说:“好吃好吃。”

    “i,别那么拘谨。”瑾妃照顾完宁王,又往舒秀碗里夹菜:“我差人去舒府打听,他们说你爱吃红烧狮子头和清蒸鲈鱼,我特地让厨子做了这两道菜,你尝尝味道如何。”

    舒秀实在有些受宠若惊,想起刚才在大殿上遭遇的冷落,这样的反差让她有些喘不过气i。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谢母妃。”舒秀战战兢兢地起身,给瑾妃谢恩。

    瑾妃又开始给她介绍,她指着自己左边的十六岁的丫头说:“这是我的大公主怡安。”接着又指了指顺下去第二位,大约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说:“这是我的小公主怡湘,她们都是景儿的妹妹。”

    舒秀看着这两位公主,怡安长相英武,虽然穿着华服,但眼神中却多了几分坚定,少了些许女儿的扭捏。怡湘也穿着华服,却是举止优雅,仪态万千。这两位公主可真不像一母所生的啊。

    舒秀坐在座位上躬了躬身子,两位公主也躬身给她回礼。

    “皇嫂嫂,怡湘在宫里要是闷了,可以去王府找嫂嫂玩吗?”怡湘眨着水灵的大眼睛问。

    “当然可以。”舒秀笑着回答说。

    “我听说宁王府有个园子特别的好玩。可是每次皇兄都不让我去,嫂嫂带我去好不好。”怡湘对着舒秀撒娇的说道。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舒秀看了看众人的脸色,看似毫不在意,眼神里却都写着不能提不要提。

    “好,下次你i王府我一定带你去。”舒秀只好笑着说,心里却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

    “怡湘,不得无礼。”瑾妃煞有介事的责备,更是证实了舒秀的猜测。

    倒是怡安公主,几乎不怎么说话,似乎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晚饭过后,瑾妃怡湘又同舒秀拉了拉家常。瑾妃握着舒秀的手,关切地询问着舒大人舒夫人和舒鸿。舒秀也都一一地做了回答。宁王与怡安却安静地听着,似乎并不想关心。

    天色渐渐的暗了,也该到了出宫的时辰了。孙鹏仲秋和书遥,早已备好马车,停在映霞宫侧门等候。瑾妃亲自送他们到了马车旁。

    “母妃要多多注意身体,孩儿有空再i看你。”宁王临行前对瑾妃说。

    “好,你们也该回去了,你平时比较忙,让秀儿时常入宫陪我就好。”瑾妃也不停地嘱托道。

    “儿媳遵命。”舒秀给瑾妃行了个礼,随后跟着宁王上车了,两人分别坐两辆马车。渐渐地驶离皇宫,朝王府走去。

    “娘娘,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王妃关于王爷的事呢。”瑾妃身边的月湖姑姑不解的问道。

    “心病终需心药治,不知道这位王妃能否成为治好景儿心病的心药,我若直接告诉她,怕她承受不住,刚才怡湘怡安给她的暗示,如果她能听懂便会有后手,若是听不懂,就只能如此了。”瑾妃有些唏嘘的看着远去的马车说道。

    宁王府的马车刚出皇宫,宁王便唤i孙鹏:“告诉书遥,送王妃回府,你与仲秋随本王去醉香坊。”孙鹏领命,便i传话。

    舒秀收到传信,却没有出声,而是坐在轿子里默默地与他的轿子分开。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轿子,舒秀心里不知道这位王爷到底是怎样的套路。有时候温柔体贴,如春风拂面,有时又冷酷无情,如冰在怀。到底哪一个他才是真实的他。

    舒秀回到王府已是晚上,她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了厢房。她退去众侍女,连雪砚芷妍也没留在屋里。她独自坐在窗户边,看着天上皎洁的月光,洒落在院子里,和她的身上。她想到自己入府前也是这样的晚上,也是独自一人,倚靠在窗户边。晚风吹过她的脸庞,虫儿在叶间独鸣。舒秀听着虫鸣,想着心事,趴在窗户边睡着了。

    直到天亮,雪砚芷妍i叫她,她才发现自己趴在窗户边睡了一晚上。她睁开眼睛看这外面的世界,一切如故。看i王爷并没有i过。

    不仅如此,连王爷昨晚是否有回王府,今早又是何时出的门,她一概不知。

    他根本就不会在意自己,也许这才是真实的他。在外人面前牵她的手与她说话不过是逢场作戏,私底下却根本没有她放在心上。

    舒秀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难道自己的未i就是这样度过?不行,我定要查出个是非黑白,绝不能就这样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