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龙最近听到了一个道消息,在这个世界深处有一个通道,这个通道连接着诸天万界。
这也就是说,只要他能够找到那个门,他就可以回到原本的世界了。
在那个世界生活的时候,他对那个世界有着诸多的不满,但当他真正离开了那个世界才分外的想念。
在这个世界的漂泊让薛龙受尽了苦痛,可薛龙不仅没有变得瘦削干练,反而变成了一个油腻的大胖子。
这种胖一看就是那种病态的不自然的胖,是一种被恶意流毒充斥的臃肿肥胖。
自内而外无不展现着恶与自我为中心的可笑感。
我们在很多时候都能看到这种恶,只不过在这样一个世界中,恶被展示的更加的赤裸与肆意。
在漫长的时光中,薛龙从一个复仇者被扭曲变形的丑陋聚合体。
一个人视野的大与一个人的高度相关,高度越高视野越是广阔。因此站在那无尽高空的两个人,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那边的世界。
七彩一副被恶心坏了的模样,中指朝着黑色,“这就是你弄出来的角色?我以为你只是不是什么好人,没想到你居然连人都不做了,你居然指望着那种肮脏丑陋的粪便聚合体去拯救世界?”
黑色自己也有些尴尬,“你也知道薛龙这角色本就是泄愤而成的,愚蠢又肮脏不是挺正常的吗?”
“不是,你知道人蠢也得有个界限吧,这种东西我说他是牲畜都是对牲畜的侮辱。”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一种纯粹的罪恶了,只不过这恶很脏,你这洁癖症患者有点受不了罢了。”
“啧啧。”
“吾日三省吾身,自己丫就不是什么好鸟,何必去挑别人的种种毛病。”
“你开心就好。”
雄鹰佣兵团的人按照张大师的要求行动后,一路上遇到的骷髅兵是越来越少了。
克鲁鲁不仅没有放心,反而越发的不安了起来。
这种不安没有什么证据,仅仅是他的一种直觉。有很多人说直觉就是一种玄学做不得数,但就是这种玄学反而有许多人相信。
克鲁鲁溜达到马尔斯身边,“喂,你有没有觉得现在的情况有点诡异?”
“你又怎么了?我觉得你来到这个山脉之后就显得怪怪的。”
“我只是保持警惕而已,你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一个不心就会死人。”
“我们哪次活动不会死人。你放宽心,我们没有人会去责怪你的。陌生的环境总是让人感到不安,更何况之前我们才经历过一次危机,你心情难免有些问题。真男人就是要勇往直前。”马尔斯一边传播着他那真男人邪教理论,一边拍着克鲁鲁的肩膀。
克鲁鲁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时刻保持着警惕。
当涉老走进那间别墅时,他这个人都抖得和筛糠一样。
虽然从外表来看,那只是个普通的别墅,可内部确实暗藏玄机。你所能想到的每一个死角,都有士兵在把守。
涉老丝毫不怀疑自己若是有什么异动,会在瞬间被制服。
屋内的装饰展现出了更多了东西,屋内看起来很是朴素,但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些摆在角落中的不起眼的摆件就可能价值万金。
许多暴发户,喜欢把自己的屋子装饰的珠光宝气、富丽堂皇。可那种直白的露富反而是落了下乘。
越是底蕴深厚的家族,就越是喜欢把一切掩藏在朴素的外表之下。
就像那些世界性的富豪,总是喜欢说自己穿一件便宜的衣服,喜欢吃汉堡这种低价食物。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很有钱了,他们没必要再去告诉别人了。
天家就是如此,仅仅一个天字,就可以震慑世界。
天阔的办公室在三层,一个光照很好的房间。
涉老战战兢兢的推开天阔的大门,那位少爷长得很是清秀,穿着得体而奢华。
涉老只是偷偷瞄了一眼,便没再去看天少爷的脸,不然他会发现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天少爷和那天来找他的老鼠长得一模一样。
天少爷笑了笑,“涉老,你来了。”
“哪里哪里,少爷邀请,的自然鞍前马后。”
“涉爷不必自谦,听说您是这片地下世界的主宰者呢!”这话说的涉爷心里很是舒服的,任何人都是喜欢受到赞美的。
“哪里哪里。”涉爷今天表现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但这并不是说他没有那种玉石俱焚的决心。
利兹城一直都是边陲之地,没怎么接受过国家的支援与补给,因此他们也不会轻易屈服于所谓的中央强权。
“涉老,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涉老你能够带着你的手下来为我办事。”
“少爷,你也知道,我们这摊子大的很,什么样的人都有,我也就勉勉强强的能指使他们干活,让他们卖命我……”
“我也不会要求你替我卖命,你们的命我要来也没有用。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两个,一、我交代你干的活,你去帮我干。当然你放心,你们干不来的活我是不会找你的,钱的问题你也不用担心。二、管好自己的嘴,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管的事别管。你觉得如何。”
天少爷开出的条件看似很优厚,但有些事不能那么简单的看,答应了条件,就上了天家少爷的贼船,“少爷,能否容我回去和兄弟们商量一下。”
天阔靠在自己的椅背上,伸手揉着自己的脖子,看似随意的说着,“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少机会,缺的是能够抓住机会的人。时间啊,就如流水,流过去了就流过去了,在也找不回来了。同样一件事,不同的时间点,也会有着不同的意义,你觉得有道理吗?”
“是是,少爷说得太有道理了,我突然想起来我的弟兄们都还有事,我就不和他们讨论了,我做主接受天少爷的条件,为少爷办事。”
天阔起身拍了拍涉爷的肩膀,“好好干。”
天阔有对周围的侍从打了个眼色,“带涉爷在我们这好好的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