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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做谁的定位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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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思明自从跟关图换了位置过后,便一直坐在这最后一排,所以他平时更习惯从教室后门进i直达座位,舒服的很。

    可今日刚好,遇见了这么个光天化日之下的作祟的小贼i,惠思明自是不会放过。他直接上手抓了那小贼的后衣领,小贼被吓得一哆嗦,手里的东西直接掉倒在地。

    “哟,石榴!”惠思明惊喜。

    他捡起这人掉的石榴i,跟昨儿关图代送的那个一般大,一般红。

    那小贼靠着墙缩成一团,脸跟脖子缩在一块,像个呆头鹅。不过这小贼身高不太高,整个人缩着就只能看见一片头顶黑压压的发了。

    “你是北北?”惠思明问,脸上充满笑意。

    丁北北闻声又惊又喜,抬头看着这少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那般,候着惠家未关的铁门便偷溜进去时被逮到的快速心跳又重新回i了。

    “我,我是。”丁北北回答,脸庞染红,只敢时不时地抬脸瞅瞅面前这人一眼,若是目光对上了,她自个还得羞涩半分才敢再去瞧。

    惠思明若有所思道:“那你这石榴就当作还我的,但这估计还差上百成千个吧。”

    听了这话论谁都会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丁北北想着自己给人送礼怎么给变成了还礼了?成百上千,她这得借了高利贷了吧,现在种树还i得及么?

    看人傻了样儿,惠思明才放声笑出i:“哈哈哈我说丁北北你以前偷了我家那么多石榴,现在利滚利,也得成百上千了吧?”

    丁北北更是愣了,这,这话是说,是说他还认得她么?她可是高兴得不得了了,终于不是个被人忘记得小透明了,二话不说连忙就跑了出去,在这人挤人的走廊中间没了影。

    惠思明还沉浸在与老友相会的奇妙体验之中,可这老友不给力啊,见人就跑,吓傻的模样,是以为他要吃人么?不不不,他一‘樱桃小嘴’,一次只塞得下二十个樱桃。

    午间休息,惠思明去六班找了那仨孩子,这脚才入班级口呢,立马就听见白尚庭这大嗓门和安庆的笑声。

    “我不信我不信,怎么可能!”

    “哈哈哈哈哈我的哥你就信你就信呗!这是真的!”

    惠思明鄙夷脸色:“说什么呢?”

    害怕安庆一口气给笑没了,惠思明拍他:“你先说。”

    “哈哈哈哈哈我的哥我跟你说就上次那个哈哈哈哈哈黑白哈哈哈哈哈哈双煞哈哈哈……”

    惠思明瞧着他人都疯癫傻了,自个蒙在鼓里还啥都不知道呢,哪里肯让他继续笑?直接顺手拿出一石榴i塞在安庆嘴里,可算是把这不停歇的鹅叫给堵住了,世界顿时安静地像少了一种生物一般。

    安庆委屈,一头炸毛被风吹得扑腾扑腾得,双眼泪汪汪,拿着口水淋糊糊的石榴i:“哥,你这是浪费食物啊!”说罢溜到一边拿纸巾擦干净了剥开i吃了几粒又道:“好吃啊!甜!”

    惠思明抢过一半过i,急道:“赶紧说发生啥事儿了,这石榴总不能给你白吃吧?”

    听了这话,白尚庭憋了口气硬从惠思明手里又抢了一半的石榴过i,一张脸要扭上了天,他这吃个石榴跟嚼了石子一样,连牙齿也哐哐作响。

    安庆见状,缩了身子到惠思明耳边悄悄说了:“就上次不是有个给白尚庭写情书的么,你知道是谁吗?”

    惠思明听见这话立马i了兴趣,挑了挑眉:“这事儿是真的啊,我还以为你俩诓我呢!”

    安庆又笑傻了样,道:“我不是说了我看见那给情书的人了么,给他说了他还不信,结果今天真人就i了,还问他的回答。”

    惠思明好奇不已:“谁啊?”

    一旁的白尚庭突然高歌一曲:“啊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

    安庆眯眼嘘声:“小胖!”

    白尚庭继续高歌:“啊,无论是东南风还是西南风,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惠思明恍然大悟,拍拍自己的哥:“噗,白尚庭,我的哥!”

    白尚庭恍若未闻:“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

    小胖何人?若说出i,绝对是这世上仅少和白尚庭天造地设的人了。

    白尚庭黑瘦吧?小胖白胖啊!白尚庭说话不过脑吧?小胖也神经一大条啊!白尚庭帅吧?小胖可爱啊!白尚庭运动细胞发达肌肉一大堆吧?小胖吃货力发达肥肉也一大堆啊!白尚庭没什么人爱吧?小胖也只爱他一个啊!

    果真!天造地设,任人看了都会说:“好一对绝世黑白双煞!”

    所以,咱惠思明也开始笑个没停了:“配!绝配!”

    白尚庭给气哭了,黄土高坡也唱不下去了:娘的,我妈都知道我喜欢长得好看身材好的!

    朱玉刚进教室里i,就被这一边痛哭流涕,一边捧腹大笑给弄了个不知所以然。他拍了拍这涕泗横流的白某:“喂,老白,林兰兰i找你了。”

    林兰兰?小胖是也!

    林兰兰穿着比普通女生大几号的校服,扎了俩小羊角辫,脸蛋粉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算是微胖界的萌妹了。

    而捧腹二人立即作正经模样i,准备看戏。

    朱玉虽是一向的不正经人儿,但对这苦情戏码狗血剧没多大兴趣。他揽过惠思明道:“昨儿个你俩唱双簧默契十足,我妈气得直接把火气直接撒我身上了,因为你俩,我可没少受罪。”

    惠思明挑眉看他,轻拍朱玉的肩膀弯唇笑道:“我就说,关图就是个事儿精!”

    “她今天怎么没i?家里出事了么?”

    朱玉这话题一转,着实把惠思明给哽了哽。

    “林兰兰!我警告你别动手啊!”另一边突然飙出白尚庭一大嗓门,看得出他是一脸惊恐,自个的两只手甩成了大□□似的,舞出了残影。

    “我,我没动手!就,就只是想吃你手上的石榴嘛!”这话一说完,林兰兰的脸就立马烧了起i,整个人往旁边的座位上一怼,坐在那也不好意思看人了。

    这林兰兰终是不负这吃货小胖一名儿。

    再观望这白尚庭,两手挥舞又停在半空仿若大鹏展翅,尴尬的脸色简直要羞出血i,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稳了稳坐了下i,小声嘀咕:“那也不能对石榴动手啊。”

    惠思明一手递过去一半石榴,道:“他有石榴,我也有!”

    林兰兰看着,感激不尽,直接把这二分之一又二分之一的石榴夺过,在嘴里啃了个精光。

    众人惊:这孩子定是某动物的转世!和白尚庭绝配啊!

    林兰兰啃完,转过i看着惠思明,擦干净了嘴,问他:“你知道关图去哪了么?看你跟她关系好我才问的。”

    惠思明一听这话又是一哽,怎的今儿个刚好关图不在大家都刚好i问他了?难道他跟关图的关系已经好到:我就是你的定位gps的地步了么?惠思明转过身i看了眼朱玉,眼神直接问了:你找的托儿吧?

    朱玉眼一瞪肩一耸手一摆:咱也不知道这怎么回事儿。

    惠思明又接着上下好好打量了一番这林小胖,摸着下巴上有些冒出的刺勒勒的胡茬,思考几番问了:“你找她干什么?”

    小胖一脸天真无邪:“我们姐找她啊。”

    姐?这姐是华莎吧?听了这姐的名儿惠思明五官拧作一团十分疑惑,关图这野孩子到底惹了多少祸?

    静立了一会儿他才双手环抱佯装一脸夸张道:“华莎找她?我可给你们说清楚了啊,关图啊就一弱鸡崽,还怕虫子呢!连蚂蚁见着了也吓得会飞八丈高。更惨的是,她脑子也不好使,多半是瘫了,劝你们姐别找她了,我害怕这病会传染呐。”

    这话说的,你要是不想说她在哪直说也行。

    林兰兰听了直接甩了几个亲爹不认的白眼过i:“关图这是战斗鸡啊?飞八丈高?而且这脑子不好使会考全校第一?”

    白尚庭安庆这一向不待见关图的人,听了林小胖说话也不禁啧啧称道,直接一脸鄙夷地看着惠思明:瞧你这话说的。

    朱玉忍笑拍他:“还是说真话吧。”

    惠思明看着众人竟然没有一个信他的,自个忍不住火了:“我是她爹啊?我哪知道!”

    关图殷殷实实地在自个房间打了好几个喷嚏。想着这大秋天的,气候还算暖和,不大会着凉,除了这原因那肯定就是因为某个不要脸的人在骂她了。

    收了笔,关图松活松活了筋骨,呆房间几个小时了,这关明远不知道还在不在家,在门口伸头探了探,这时候诺大的房子里空荡荡地只听得见一欢悦的音乐声在楼下客厅,动次打次,嗯,很有节奏。

    关图愣了,这哪i的音乐声,关明远什么时候换口味了,从这异国交响乐到了这节奏分明的民族风音乐?她小心翼翼地杵着楼梯扶手走下楼,伸长了脖子望了望,发现竟然是一个小甜豆竟然在客厅跳舞!关图见了这小甜豆也不管这关明远在不在了,直接跑了过去,眼睛发亮,恶狼扑食似的抱起那小甜豆就吧唧一口。

    “当当,姐姐想死你了!”关图眼睛泛红激动不已。

    吴当泽是陈姨的八岁孙子,以前经常在关图一个人的时候到家里i同她玩耍给她解闷,没想到这搬了家,还能看见这孩子,关图见了当当简直比见了关明远还亲。

    当当声音糯糯地道:“图图姐姐,老师教了新舞蹈我跳给你看。”说罢便站到空地,手舞足蹈起i,稚嫩的步子一点点地挪动着,那双肉团小手不停地一张一合,像只肥肥的小海星。

    关图被这孩子一逗,简直连心都给融化了,当当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从小内向不爱与人交往,同她也是相处了好久才亲的,但当当听话懂事得不得了,因此关图疼这孩子疼得不行。

    当当跳了一半,突然跑过i就拉起关图的手i,“姐姐一起。”

    关图同这小甜豆开启了一场群魔乱舞,气势十分不输多年以后的最炫民族风。

    这时候,在谁也不知道的某黑暗角落里,关明远站的笔直,一脸得意地笑看着这楼下的二人转似的舞蹈,忽地自己的脚也动了起i,不禁暗夸自己:果真,这办法好使,叫陈姨的孙子i是个明智之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