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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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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诱诱双手叉腰,心想这靖端从养尊处优这架势难道是准备给她做点什么吃的?一副看好戏的态度等着他在自己面前出丑,却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刀功一流的好。

    这杀人的手顺利的把刚送来的鱼处理的妥妥当当,许是多年杀敌四方落下来的老毛病,看这鱼的眼神竟也有些凶狠。

    靖端偏爱甜口,所以这几日从南诱诱这里吃到的东西都会被他评价咸。于是他便在鱼上划了几个花刀,将那葱姜蒜等料放入锅中爆香,最后将鱼放入锅中待到熟后盛出放置一旁。

    “这熟是熟了,可是没味道啊。”

    南诱诱站在一旁好心提醒,却遭到靖端看白痴般的眼神。他又取一碗放入几种调味料,这是时候母妃教他的做法,用保留原本鱼香的味道来蘸酱料吃。

    待到一切完成后,靖端放下手中的东西,一张万年臭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的盯着她。

    南诱诱一时不明情况也傻呆呆的望着他不为所动,靖端心中生出不快,道:“还不快吃,等着朕喂你吗。”

    她果真是三天不作死就浑身难受,把脸凑到他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道:“那你喂我啊。”

    南诱诱看出靖端脸上明显一阵抽搐,这万年臭脸也能出现这种表情着实让她心理上狠狠地满足了一把。要不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若是换做旁人哪敢像她这般调戏皇上?

    得意间准备自己拿起碗筷享受这九五之尊的待遇,却没曾想到被靖端抢先一步拿起。且不说他这身份,一个大男人夹起一块鱼放在嘴边口吹气这画面也够刺激了,让南诱诱直后悔刚才招惹他。

    开玩笑一时爽,要是哪天靖端真的突然发起脾气,她可是要火葬场了。这画面越看越让她害怕,硬着头皮心在他身边说道:“要不您放着让我自己来?”

    “不行。”

    毫无理由果断的拒绝了她,用脚勾过来一旁的板凳示意她坐上去。

    靖端将吹凉裹满酱汁的鱼肉低头送入她口中,味道自然是不错,可这位置高低的差距让她想起了时候坐在餐桌前吃饭时,从桌子上偷肉喂狗的画面。

    这男人非要这样处处高她一等么,连喂个东西也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南诱诱心里抨击着这人大男子主义,可嘴上一直没停过,这肉一块接一块的嚼着。

    不知为何,平日里这鱼怎么做也就是那么个味道,从他手下做出来却让人觉得吃起来异常满足。南诱诱绝对不会承认是他的厨艺好,她将一切归结为被皇上伺候用膳的心理满足感。

    东西吃也吃完了,碗筷也轮不着她洗。南诱诱吧砸吧砸嘴回味一下竟觉得有些困意,心翼翼瞅了瞅靖端,这家伙一上午就跟个木头人一样杵着等自己先开口说话。

    “要不您回去办公事?东西也吃了。”

    “你想去做什么?”

    靖端突然发问弄的她没脑子的说出了心中所想,立即回答道:“午休。”

    “一起吧。”

    南诱诱甚是无奈,本以为他吃饱了便能赶紧离开这地方,她也好松一口气。没想到他却像个狗皮膏药般粘人,揉了揉突然胀痛的太阳穴引来了他的一阵关心。

    “和朕在一起让你很头疼吗?”

    这家伙倒也心如明镜,可南诱诱哪敢发表内心真实想法,见他竟为此事眉头紧皱表情不悦,赶忙安慰道:“皇上怎会这么想呢,跟您在一起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南诱诱默默在心里加了一句,除了她。

    靖端听此话心中思考了一下,这女人在宫里不巴结自己能有什么出路,便也没再过多纠缠此事,拉着她的手出了这满是鱼香的厨房。

    庭院里的奴才婢女见状赶忙行礼,抬头瞥见皇后娘娘跟在皇上身后被连拉带扯的进了寝屋。这是要白日宣那啥的节奏吗,他们也不敢吱声,只能互相看一眼对方。

    多年来打打杀杀没接触过太多女人,导致他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力气极大抓的南诱诱手腕处几道红印,最后实在是受不住了才从他的大手里挣脱开来。

    南诱诱埋怨的看了他一眼,揉着被抓痛的手腕。她一个思想开放的现代女子,和男的同处一屋自然不会有太大的压力,自顾自的将鞋一脱躺进了被窝。

    好歹对方是皇帝,不待见归不待见,她还是自觉的留了一半的位置等他躺进来。靖端脱到只剩下里衣,将那一半空床位上的被子抱起来丢在地上,扯开南诱诱紧紧裹住的被子躺了进去。

    这家伙一进来就将她牢牢抱住,不仅南诱诱吓得身子直挺挺的,靖端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莫非这皇帝是个处男?这种奇怪的想法在南诱诱脑子里挥散不去,越想越是离谱。从鼻尖呼出的热气不断地拍打在她的脖子后方,让她浑身不自在。

    到底还是个正常男人,这一认知让南诱诱在他怀中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心勾起他的什么兴趣。直到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这才知道他已经睡着了。虽说这个姿势让她有些难受,可怎么也不敢去动,思绪混乱间随着他一起进入了梦乡。

    许是太久未见魏长泽了,梦里竟是与他成亲的画面。一片刺眼的红,正堂里弟弟与楚颜亲切的面孔,以及穿着一身婚服向自己走来的他。南诱诱将手搭在魏长泽伸来的手上,跟在他的身后拜堂。

    一种幸福的感觉充斥在她心中,然而靖端的出现将她过生生的拉回了现实。

    南诱不知何时翻了个身,醒来睁眼时与他四目相对。靖端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伸手擦去了她额头上的汗珠,突然问了一句:“魏长泽是谁?”

    没想到自己做梦时竟会叫出他的名字,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睛。

    “东厂督主。”

    “原来是个太监。”

    南诱诱在心中舒了一口气,既然是太监那靖端必然不会多想,这事也算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靖端的手指在她脸上细细描摹着,眼神里竟有着说不尽的温柔。

    “明日有祭祖大典,你虽为朕的皇后却是前朝公主,本该由栗妃出面现在只能由纯妃代替了。”

    南诱诱低下了头让靖端误以为她心中不快,忙向她解释道:“你一直都是朕的皇后。”

    进入这身体这么久以来,早已合二为一。这祭祖大典更是刺痛了她的心,大仇未报让她满是羞愧。

    南诱诱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应了他一句。

    已休息片刻,靖端不敢耽误过多的时间,穿上皇袍便离了这寝屋。虽说这麻烦人物终于走了,却没让南诱诱感到一点放松。

    仰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发呆,现在的她什么都做不了除了乱想。

    靖端回到殿内让人传唤了纯妃到来,例行公事的交代了几句明日祭祖大典的事,便把这女人给打发走了。

    往日除了不经常与她们来往的皇后娘娘,便是栗妃处处压她一等。纯妃表面上看似与世无争,却一直等着栗妃哪日触怒皇上。

    这一日终于到来了,除了那皇后这后宫里便是她的天下。纯妃野心不容觑,她从未把皇后真的放在眼里过,不动声色的等着皇上对她厌烦,然后再除掉这颗眼中钉。

    自皇上纳妃已来,从未在哪处多逗留过,更未传出哪位妃子怀有身孕的消息,这便是她的机会。

    今夜皇上便翻了她的牌子,纯妃拿了那从太医那处讨到的香料,放入炉中点燃,一缕青烟夹杂着神秘的香味慢慢的笼罩着整个大殿。

    自打靖端一进这大殿,便被这味道所吸引,纯妃只向他解释道是母家送来的香料,便不再怀疑这女人。

    纯妃双眸似一汪秋水,闪烁如空中的星,若是旁人定会被她勾的五迷三道,可没想到靖端对她丝毫不感兴趣,今日来此也只是为了图个方便。

    她向来不怀疑自己的身子没有诱惑,被这般冷落甚是恼火,眼下却也无计可施,也得等这香炉发挥了作用。

    这香味越来越浓郁,使得靖端心底没由来的生起一股燥热,怀中的纯妃身子很软,却让他想到了晌午同睡的江知韵。思绪被这香炉发散出的味道搅乱,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躺在何处怀中的人是谁。

    纯妃正合时宜的在他怀中翻身,靖端与她四目相对,眼神一暗将身子凑了过去。

    南诱诱一大早便被人叫起用膳,自己没什么架子跟这些个婢女相处的很是融洽。自打熟络起来后知道她胃经常不舒服,便一日三餐按时提醒她用膳。

    女人之间的八卦必然少不了,用膳时便听那两个婢女在讨论皇上和纯妃的事。

    好奇心使南诱诱将二人叫过来加入了她们。

    “皇后娘娘,您可不知,自从少了栗妃,那纯妃便使尽了法子去讨好皇上,那日我听一个太监说纯妃借身体不适为由将太医叫到身边讨了点什么香料。这不,皇上昨晚第一次与她同床便宠幸了她。”

    这二人倒是很为她担忧,可偏偏南诱诱对此事毫无感觉甚至有些满意,终于能有人将这家伙给支走了,若是经常来找她真是不方便与魏长泽见面。

    听了些八卦,用完了早膳便拿了些那日魏长泽留下的古书琢磨了起来。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一身本领施展不开,只能用知识来武装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