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那人是不是在看我们啊?”流水疑惑地问道。
“不止,他还在向我们走来。”高山补刀道。
“他会不会是听到我们说的话了?”
“我们说的也没错吧!”
“”
曲墨非心中愤懑道,你们两个还真敢直说,真当他听不见啊!
“算了,我们还是继续走吧,找到少爷要紧。”流水说道。
“嗯,走吧。”
“怎么就算了,你们不是要找我么?”
曲墨非幽幽发话,想走?他还没跟他们两算账呢!
突然传来自家少爷的声音,两人猛的一顿,脚步一滞,双双愣在原地。
流水颤着声音说道:“我好像听到了少爷的声音”
高山故作镇定回道:“不是像,是真的。”
流水不敢抬头,傻傻问了一句:“少爷的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高山清了清嗓子,心中升起一丝绝望:“好像是面具下。”
这么一说,他似乎闻到了自家少爷身上独特的味道。
曲墨非不说话,就静静听高山和流水两人嘀咕,嘴角扬着邪恶的笑意。
心虚的两人齐齐抬眼,向刚才他们取笑过的男子看去,只见男子缓缓摘下面具,一张看起来笑里藏刀的俊颜渐渐展现出来。
高山一惊,连忙弯腰请罪道:“少爷,的眼拙,不知是少爷,无意冒犯,刚才言语间多有不恰当,还请少爷恕罪。”
流水也连忙弯下腰,请罪道:“的有眼无珠,还请少爷恕罪。”
曲墨非居高临下俯视着请罪的两人,脸上的笑意早已消失不见,阴沉沉的面容看起来有些可怕。
他沉着声音问道:“你们知错了吗?”
“我们知错了,少爷。”两人异口同声回道。
曲墨非轻轻瞥眼,语气间不带感情地说道:“晚了。”
“啊?”两人又是一惊,少爷今晚是怎么了,不太对劲啊!有点可怕啊!
流水突然想起自家少爷曾经警告过他的话:你下回要是再乱说话,心我把你舌头割下来泡酒,让你做个哑巴!
于是心中颤栗了起来,暗想:少爷不会是想割了他们的舌头,让他们以后都不能说话吧?
“少爷,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求你不要割我舌头。”
“回去打扫马厩,一个月!”
流水和曲墨非同时出声,说完两人都明显愣了一下。
“咦?打扫马厩,不用割舌头啊?”流水后知后觉,一脸迷糊地问道。
“噗——听你说的,我像个残暴之徒?”曲墨非哑然失笑,这子,能不能不要这么逗。
“不是,少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流水连忙摆手解释。
高山挥手一掌拍在流水的后脑勺上,无语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流水很是委屈,声说道:“是少爷说的,说我下次要再乱说话,就割我舌头来泡酒”
“你还真信啊!”高山咬咬牙,彻底服了他。
“”
曲墨非也是汗颜,他也就是吓唬吓唬他,这傻子还真记住了,但是
“知道你还犯,再多加一个星期呗!”曲墨非伸手摸了摸流水的脑袋,坏坏一笑。
“不要啊少爷——”流水欲哭无泪。
三人打道回府后,对自家少爷的仁慈尚抱着一丝希望的流水,开始讨好曲墨非。
“少爷,您的面具真独特,能借我看一下吗?”
“不能。”
“少爷,我要打扫马厩,到时伺候您的时间就减少了。”
“那样正好。”
“少爷,到扫一个月的马厩,时间会不会有点多啊?”
“多吗?”
“嗯嗯”
“嫌时间多,那换成割舌头好了,一秒钟就可以割下来了。”
“少爷,我好像听到高山在喊我,我先去打扫马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