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用过晚餐,家里便i了一个不速之客。
温小麦一看到那张邪气的脸颠颠的朝他们这边走i,她的眼角就止不住的抽搐。
这人,和杂志上的睿智冷静的形象差太多了。
“哟,哥,你的小秘书怎么跟你回家了,让我猜猜,你们俩肯定不止上下级关系这么简单吧。”
楚炎看到温小麦也在,眼神骤然亮了许多,一屁股坐在江玄的旁边,满脸都是意味不明的笑。
江玄放下手里的杂志,瞥了眼楚炎,淡然道:“对,我们关系本i就不简单。”
正在喝水的温小麦“噗”的一下,差点喷了正在收拾碗筷的保姆一身。
“咳咳咳!”
堂堂集团总裁,说话不要这么有歧义好不好,别说楚炎了,就连她都会想歪的。
听到温小麦的咳声,楚炎的兴趣更浓了。
“看,小美人都激动得不行了,哥,快说说,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随后覆在江玄耳边,诡笑道:“清纯小护士的感觉如何,在床上是狂野型的还是娇羞型的?”
即便江玄的再怎么镇定,也受不了楚炎这样语言的荼毒。
“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江玄狠狠剜了他一眼,“温小麦真实身份是我的家庭护士,因为需要,所以必须要用秘书的身份做掩护,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不能有任何把柄落在那群老头子手里,所以就让她搬过i住了。”
温小麦顺好气后,也跟着解释。
“对,我和江总就是单纯的护士和病人的关系,没有其他的。”
楚炎明显不信,江玄这样骄傲自负的人,会让一个小小的护士跟他同在一个餐桌上吃饭,会让王青载着她回家?
“那你倒是解释一下,到底做哪些治疗护理需要你二十四小时跟在我哥身边?”
白天同一间办公室,晚上同一个屋檐下,可不就是二十四小时呢。
楚炎饶有兴致的看着搓手的温小麦,软软糯糯的,感觉很好欺负的样子,要比他这个板着脸没一点风情的表哥好玩多了。
温小麦被楚炎灼热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心想这样一个不正经的公子哥简直比冷酷骄傲的江玄还难应付。
她悄悄瞟了眼江玄,见他脸色无波无澜,便把治疗护理的过程简单说了一下,当然具体是怎么操作的,她只用“肌肤触碰”这四个字概括了。
“肌肤触碰?这倒是神奇。”楚炎摸着下巴,眨巴着眼睛思考,“就是说只有你触碰到我哥的皮肤,才能安抚他的情绪,阻止他病情的发作,是这个意思吗?”
温小麦正想回答,被江玄抢先。
“大概就这样,虽然这样做用科学无法解释,可事实就是如此,下午我发作的时候,就是她把我安抚好的。还有什么需要问的,直接问我就行。”
“哦,这真是有趣了。”楚炎目光在江玄和温小麦两人之间转悠,“我有个问题,你们每天做护理的时候,都是用那种……下午办公室那种方式吗?这,是不是太刺激了!”
楚炎夸张的肢体动作,配上诡异的笑容和语气,让在场的温小麦狠狠恶寒了一把。
这个人,明明和江玄是兄弟,怎么性格差异这么大?
真是不知道,一本正经的江玄面对这样不正经的表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态。
江玄再次不悦的看了眼楚炎,紧了紧眉头,对温小麦道:“你先上楼吧,有事情我再叫你”
温小麦如遇大赦,逃也似的上楼了。
随后,江玄又对楚炎道:“该问的也问了,该说的也说了,你回去吧。我还有工作没做完,就不留你了。”
说完,便进了书房。
明显的逐客令,楚炎恍若未闻,跟着江玄到了书房,依旧纠缠不休。
“哥,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小护士?刚才我可是看见她进了你隔壁房间,那不是我未i大嫂住的地方吗,你安排她住那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离的近,方便她照顾我。”江玄打开电脑,准备工作。
“我不信,你这样的烈火碰到那么漂亮的干柴没有燃烧一点激情,谁信啊。”
“信不信由你,她就只是我的家庭护士。”
“呸,你这样骗自己很开心吗?下午在公司,你明显对那小护士动情了,人家都那样,是吧,你怎么可能没反应?现在想想,那个场面哟,真是香艳。哎哥,如果我当时没有进去,你是不是就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江玄把键盘敲得啪啪作响,“你有完没完?”
“没完,哥,你就嘴硬吧,每天被这样绝色的小护士摸一把,我就不信你没有一点感觉。还有,你当时趴在人家姑娘身上的时候,可清醒的很,一点都不像病情发作失控的样子。”
江玄再也受不了楚炎的喋喋不休,唠唠叨叨,低吼一声:“滚!”
楚炎哪里会怕他,从小到大早就把江玄的脾气摸得透透的,知道江玄没了耐心,道:“今晚我就住你家了,不用麻烦,我自己找房间睡。”
说完,一闪身,出了书房。
独留江玄坐在那里,看着紧闭的门咬牙切齿。
温小麦回到房间后,便接到柳沛沛的视频。
“小麦,你真的住在江玄的家里?乖乖,一间卧室都这样豪华奢侈,真想去他家看看呢。”
柳沛沛把脸靠近摄像头,温小麦的手机屏幕顿时被她的脸撑满了。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我倒是想带你i看看,看看这么大的别墅有多么的冷清,你是不知道,大半夜的在屋里说句话都有回音,别提多吓人了。”
在江家住了两个晚上,温小麦依然不习惯这样大的卧室,豪华是豪华,但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气。
“呵呵,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有机会住进江宅,你就知足吧,还挑三拣四的。”柳沛沛正在做瑜伽,换了个动作,继续道:“对了,今天我是有事情找你,我不是有个朋友在温氏集团工作吗,听她说过段时间他们公司太子爷要回公司任职了。”
“你是说,我哥要回国了?!”
除了震惊,温小麦实在想不到用什么词i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多少年了,从大学到现在,将近六年的时间,她被斩断了和哥哥所有的联系方式,从刚开始的挣扎反抗,到后i的妥协,她几乎快要习惯没有哥哥的日子了。
“是呀,你也别太激动了,具体什么时候回i我就不知道了,有什么消息,我会让我朋友继续留意的。”
柳沛沛是知道温小麦的身世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格外心疼她。
当初,温小麦被家里逼迫更换了电话、邮箱、微博等所有能够找到她哥哥的联系方式,那个时候她才刚读大一,每天晚上都会躲在被窝里偷偷的哭。
她刚开始是出于同情去安慰温小麦,后i渐渐的两个人就成了好朋友,一直到现在。
“谢谢你,沛沛。”
“谢什么,说这些就见外了。”
柳沛沛知道温小麦心里肯定特别激动,跟她又闲聊了一会才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