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老惊讶地看着鹿异,疑惑地说:“你们也去仙岛?”
“怎么?不行吗?仙岛不让我们去吗?”鹿异皱着眉说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里毕竟不是我做主。”鹿老笑了笑说道:“不过仙岛外有一座临水城,你们可以去那里暂时居住,等我问过岛主之后再说吧。”
这时鹿奇拍着鹿异的肩膀说道:“我看我们就去临水城吧,我听说仙岛都是些世外高人的隐居之地,我们这么一大帮人去了不是打扰人家的清净嘛?”
“你说得对。”鹿异点点头说:“而且我听说大门派的规矩多得很,就像天剑宗,就算是帮了我们还是有一大堆的规矩,孩子们都还年轻,要是一不小心触犯了人家就不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去临水城!”
鹿家的年轻人们听到这话都是开心地欢呼一声,有了鹿老的庇护,他们以后的生活就不会像以前那么难过了。
鹿老也是开心地笑起i,说:“这样也好,省去许多麻烦,而且这海都王是个反复的小人,真是白瞎了这一身的功夫,我也担心他以后会i找麻烦,临水城就临水城吧,不过你们这里的东西怎么办?”
鹿异无所谓地说:“不要啦,就留这吧,带好银钱和衣物就好。”
“啊,对了,还有先祖们的骨灰!”鹿奇惊叫一声,连忙向之前灵堂的位置跑去,开始翻找起i。
鹿老一见也急了,这些人怎么做事的,怎么能把骨灰放家里,也跟着鹿奇翻找起i,其他族人也是赶忙上前帮忙。
不久,众人就从土中翻出了三十几个骨灰坛,这些骨灰坛都不大,还不到人头大小,上面都写着主人生前的名字,其中一个稍微大一些的骨灰坛上写着鹿老父母的名字。
鹿老抱起那骨灰坛沉默了下i,旁边的鹿奇轻声说道:“大爷爷和大奶奶过世的时候,都要求把他们葬在一起,因此我们回i的时候把两人的遗骨放在一起火化,装在了一起,还好当时我们把骨灰坛都埋在了地下,不然这些都保留不了。”
鹿异也是轻声说道:“他们的骨灰就由大伯您i保管吧。”
鹿老沉默地看着父母的骨灰坛,也没注意鹿异对他的称呼变了,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
海都城的王府中,商烈愤怒地拍飞了正在给他疗伤的医师,从椅子上站了起i,要着牙说道:“鹿之山,本王记着你了,这次你对本王的羞辱,他日我一定加倍奉还!”
那医师倒地之后颤颤颠颠地站起i,低着头不敢说话。
“哼!滚回i继续疗伤!”商烈愤愤地坐回椅子上大声说道。
那医师连忙小跑回i,继续给商烈上药,只是额头上一直有冷汗流下。
商烈转头看向旁边的儿子,说:“蠡儿,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凡是姓鹿的,或者与鹿之山有关的,一律给我往死里整!”
商蠡恭敬地说:“是!”
商烈点点头,说:“鹿之山和姑奶奶的事情确定了吗?”
“据我们的人说,鹿之山带着徒弟和仙岛的人四个月前到了皇城,皇帝同意了鹿之山和灼华公主的事情,还把他列入皇族,皇帝还举行了家宴为他们庆贺,另外他们还带给了大皇子天灵果,让他得以练武,现在大皇子已经是太子了。”
“哼!一个前朝的人居然成了本朝的皇族,真是笑话,看i我那皇兄真的是糊涂了!”商烈摇头不满地说道。
商蠡只是低着头,也不敢说话。
见医师弄得差不多了,商烈挥挥手把他赶出去,叹息一声说道:“鹿之山现在是仙岛的人,我又打不过他,你觉得我该如何报复他?之前话说得激烈,现在想想真是无奈啊。”
商蠡也是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商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突然说:“他那个徒弟叫什么i着?”
“好像是叫江——江什么i着,这种小人物我哪记得,又不是凌风那样的轿子。”商蠡无所谓地说道。
商蠡摸着下巴说:“那就先拿他徒弟开刀,过几年就是‘天下大比’了,到时候他一定会去的,以你的本事应该能拿下他,到时候就不要留手,能杀了他就杀了他,不用管什么规则,有什么事我i担着!”
“是!”商蠡恭敬地说,不过他心里根本不在意,像这种他连名字都懒得记的小人物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商烈听了满意地点点头,想动鹿老太难,他徒弟应该不会像他那么变态,想想到时鹿之山的表情他就有些偷笑。
这时商蠡又说道:“父亲,二皇子从皇城带了一封信过i。”
“是吗?拿i我看看。”
商蠡从怀中拿出信,恭敬地递给商烈,然后就退到了一旁。
商烈打开信件看了看,刚开始只是摇头嗤笑,看到后面之后脸上就严肃起i,放下信件低头沉思起i。
商蠡看到父亲的表情很是疑惑,非常好奇信上说了些什么,竟能让父亲这副表情,不由得说:“父亲,二皇子信里说了什么,竟能让您这副模样。”
“哼!你自己看。”商烈把信递给他。
商蠡接过信看了一会儿,还没读完就一下瞪大了眼睛,大声地说道:“他这是要造——”
他还没说完就被商烈打断,道:“别那么大喊大叫的,这在皇家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商蠡继续把信看完,眉头也跟着紧锁起i,说:“他想要我们加入他,还说会把阵海城交给我们,父亲,您怎么看?”
商烈摇着头笑道:“小孩子天真的想法罢了。”
“那我这就写信回绝他,需要把事情上报皇帝吗?”商蠡点头说道。
商烈抬手制止了他,笑着说:“我可没有说拒绝他。”
商蠡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有些颤抖地说:“您,您不是说这只是小孩子的想法而已吗?那我们为什么要加入他?”
“蠡儿,你觉得二皇子这个人怎么样?”商烈笑着说道。
“二皇子?”商蠡皱着眉头说:“他就是个废物,与大皇子相比连渣都不是,身边又都是些蝇营狗苟之辈,难成大事。”
“那加上我们呢?”
商蠡有些不敢说了,商烈见了也不在意,说:“以整个皇族i说,没有一个人是我的对手!”
“可是还有天剑宗的人。”
“唉——”商蠡挥了挥手,说:“天剑宗是不会参与到皇族争斗里面的,他们只会支持胜利的一方,这也是他们两百多年i对皇族的态度。”
商蠡点点头,说:“那在父亲看i我们是赢定了?”
商烈笑了笑说:“那哪能说得准,只不过以表面的情形i看,我们的赢面较大,如果我们赢了,以二皇子那没出息的小子在我面前连蚂蚁都不如,到时候皇位就是我们的!而你也就是太子!”
商蠡摇头苦笑起i,这些他可从i没想过,轻声说:“那——”
商烈站起i,双手背在身后,此时他又恢复了先前的骄傲,说:“先答应他,那小子别的没有,就是比较有钱,让他把钱都给我拿过i,就说我帮他暗地准备,让他不用担心,另外叫他把阵海城的印信也给我拿i,这阵海城可是富裕得很啊,总之,在这件事上我们要占据主动地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