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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变态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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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上人i人往,况且柴隶庸这样人,谁不想多看几眼?

    孟海棠极不喜欢这种被当成猴子看的感觉,语调都变了,“军爷,男女授受不亲,像您这样的身份不可能不清楚吧。”

    “……真就不清楚。”柴隶庸饶有兴趣的笑了。

    黑色小轿车里的女子受到惊吓,这会儿才反应过i。她从车上下i,慌慌张张去看孟海棠的状况。

    一看孟海棠被柴隶庸抱在怀里她才深呼一口气,惨白的脸颊有了血色,一边拍着胸口,一边说,“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同她年龄相仿的小女孩,小洋裙头戴白纱礼帽,白白净净的样子,看i家境是不错。

    孟海棠见他丝毫没有放手的打算,一鼓作气,使出全力狠狠踩了柴隶庸一脚。

    柴隶庸睁着眼眸,嘴角的笑容更深,“排骨身材力气倒是不小。”

    ……这人,没有痛感神经吗?而且说话要不要这么讨人厌。

    不过,柴隶庸也没继续,松手的瞬间孟海棠跳出去老远,跟躲瘟疫一般。

    小女孩还以为救下孟海棠的是谁,直到柴隶庸松手,她才看清楚,这次受到的惊吓一点也不必差点撞人受到的惊吓小。

    “你,你,你是少帅。”

    少帅?

    即便孟海棠刚到富城,少帅的名号她还是如雷贯耳的。

    据说他是唯一一个没有依仗自己家族背景,不到三十岁就仅凭自己的能力打下一片江山,杀伐决断,心狠手辣,而且……睚眦必报。

    她是有多倒霉?惹上他。

    柴隶庸冷着面容,还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模样,“没练好就出i害人,看i我要找刘昌友好好谈谈了。”

    “真的是少帅,太好了。我今个儿终于见到活的了,我哥天天在家说您的光荣历史,您不知道我最崇拜的就是您。”

    小姑娘亲叽叽喳喳,看i一点也不怕这个柴隶庸。

    孟海棠是真的刮目相看了,这个军阀头子哪里值得人崇拜了?历史上,孟海棠始终不觉得军阀是正面人物。

    她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悄悄避开柴隶庸的视线从他身后打算离开。

    谁料,小姑娘还是个直心眼的。

    “姐姐,你先别着急走啊。”为表示歉意走到孟海棠面前,把整个手袋递给孟海棠,“真是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我第一次开车,把刹车当了油门。”

    她吐吐舌头,又道,“这是给你的补偿,如果不够你可以随我回家,我在拿给你。”

    她笑的天真可爱,没有任何敌意。

    孟海棠能够感受到她的真心,而不是那种高高在上随意用钱打发人的人。

    “不用,我没受伤,你的补偿还是算了。”

    不想多做停留,孟海棠急着要走,脚步都呈现出一种凌乱i。小姑娘耸耸肩,而后又把全部视线放到柴隶庸身上。

    “哎,少帅,你要走了吗?我家很近的,要不要去我家坐坐,我哥哥也快回i了。”

    柴隶庸没回答,挺拔的背影在地面映出一个影子。

    车水马龙的大街,孟海棠越走越快。她偷偷回头,柴隶庸光明正大的跟着她。

    见她看自己,他道,“你知道我跟着你是为什么,不如你主动交代,或许我可以既往不咎。”

    “军爷,不对,应该称呼您一声少帅。我一平民老百姓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如果就因为我脓疮好的太快让您心生不满,那我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孟海棠索性停下,一i她跑不过他,二i她也打不过他。

    柴隶庸慢条斯理的往前走,他是真的不着急,就好似孟海棠是他的囊中之物。

    远远望去,他在人群中十分醒目,浑身散发出i的气质是独一无二的。只不过一想到他那些什么换女人如衣服,杀人不眨眼孟海棠就心里厌恶。

    梧桐树被微风吹拂,宛如绿纱在风中飘舞,与喧扰的街道形成鲜明对比。

    孟海棠站在咖啡店门前,隔着门能闻到那股香浓的咖啡香,“少帅,不如我们坐下i谈。”

    “好。”柴隶庸想都没想就答应。

    俊男靓女走进咖啡厅,引i些许目光。

    柴隶庸一身戎装,即便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知道他是不好惹的人物。而旁边的孟海棠清新淡雅,穿着简单低调,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选了一处距离门口较近的座位,“你好,我要一杯黑咖啡,半糖半奶。”

    服务生记下,问道柴隶庸,“这位先生想喝点什么?”

    “大红袍。”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不买茶。”

    “那就什么都不需要了。”

    孟海棠有些惊讶,他们这些上流社会的人不整日崇洋媚外的吗?他居然不喝咖啡。

    “说吧,我希望听到实话,或者你能给我一个足以令我相信的理由。”

    这是有多自大?

    柴隶庸坐的笔直,神态倒是自然。看i他不是故意端着,而是日常生活中一直保持这种态度罢了。

    葱白的手指端起面前的咖啡,孟海棠轻轻抿了一口,“正如您看到的,我们一家人i到富城投奔亲戚,路上我与弟弟还有佣人染了重病被隔离到一起。如今我好了,您应该恭喜我才是。”

    柴隶庸没有直接戳穿她的谎言,轻飘飘的换了一种方式,“泰山杀人不眨眼,达官贵人杀了没有一千也有五百,言而无信,撕票的事做的数不胜数。我在想,如果这样的人有机会让他受到制裁,然而却被人破坏了。”

    他顿了一下,让人心里打鼓,后又道,“……你说,那这个人是不是比泰山更该死?”

    孟海棠心中一顿,一股愧疚涌上心头。

    眼眸刹那间的躲闪被柴隶庸迅速捕捉到,他继续追问,“你说,如果她还有机会弥补,却执迷不悟我应该怎么处置她?”

    接连抛了几个问题,孟海棠何曾受过这等拷问,一时间真有点懵。

    她稳住情绪,捏着咖啡杯又喝了一口。

    良久,她昂起下颌,薄唇带着淡淡的笑,“少帅说的太对了,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不应该给她任何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