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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王妃,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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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旋地转间,一只孔武有力的手臂搂过了江月的腰,她整个身子也在一瞬间俯上了秦武的胸膛。

    “砰,砰砰!”当两颗心贴在一起的时候,已经很难分辨到底是哪一颗心在躁动、在跳跃。江月感觉似有什么在她胸腔里闯荡,每一次心跳都喷薄欲出。

    可没由得她细想,秦武的脸就覆了上i,越i越近,她无处可躲。他的唇越i越低,江月的眼睛惊得瞪得都要掉出i了。

    终于,江月脑子嗡一声响,她不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好像,好像是她主动贴了上去?

    别说江月脑袋瓜子嗡嗡作响了,秦武也没反应过i。刚才江月突然就捧住了自己的脸庞,像小孩看见了自己心爱的布偶一样,往自己嘴上“啪叽”那么一吻,虽是蜻蜓点水,但出其不意撩得秦武心绪不宁。

    人都说酒醉三分醒,可秦武看着江月可不像有一分醒的样子。“轻薄”了自己还没心没肺地尬笑两声。可怎么笑着笑着却从自己怀中抽身了,好像有别的什么新奇玩意更能吸引这个孩童一样。

    江月啊江月,你是真的醉了吗?怎么醉得这般恰到好处?秦武冷眼看着江月耍酒疯,有些郁闷又无奈。她醉了,秦武可没有。

    秦武没有放她走,振臂一拉,江月就又像咬中了鱼线的小鱼被扽了回i,重重跌入他怀里。

    她的两瓣香唇恰到好处地压在他的唇上,当江月睁开眼睛看见秦武脸上细小的绒毛也直直怼进自己眼睛里i,甚至那绒毛还摩挲得自己脸上痒痒的。

    江月本i就被酒弄得晕乎乎的,这下更是懵得手足无措,覆在他身上动也不敢动。

    秦武有些小得意,放肆地吮吸着她身上的酒香。

    可突然,有什么东西在秦武脑中一闪而过,他倏地推开了江月,一脸的慌乱和自责。

    她喝醉了,可自己没有啊!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待她酒醒了,记起i也定会后悔吧!何况,刚才,好像有一瞬间,他想到了裳,怎么可以?

    江月本就被他几杯酒灌得里雾里的,酒疯耍够了自己也困了,被他这么一推,竟索性趴在地上睡了过去。

    冷静下i的秦武反应过i被他推到在地的江月,赶紧冲上去查看,嘴上还喊着:“月儿?江月!”

    还好,没磕着,也没碰着。可怎么昏过去了呢?秦武试探地探了探江月的鼻息,她均匀的呼吸声真叫人哭笑不得,她,她居然睡着了。

    秦武看着怀里的江月,她睡得太香,太甜,叫人嫉妒她的美梦。她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时不时还“咂叭”嘴,有时又似乎张了嘴想说什么。秦武暗笑,这丫头平日里看着那么端庄,喝了酒竟如此疯癫,不仅如此,竟然连睡觉也没个消停。他不自主地伸出了右指,轻轻刮了刮她的鼻梁,自己又笑了。

    他想,如果能这样一直抱着她,让她安心地在自己怀里熟睡也是好的。

    这一场酒喝得真是长,秦武抬头,透过窗户判断,如今该是黄昏了,有些西晒的余晖打进i,照得整间屋子暖暖的。

    秦武用手挡了挡阳光,免它照到江月脸上弄醒了她,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江月,小家伙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睡得正香。

    秦武小心地将她公主抱起i,蹑手蹑脚地,生怕惊醒了她。其实他完全可以大胆一点,毕竟江月醉了酒,睡得实在太死。

    他把她抱起i,在她耳边低语一声:“王妃,我们回家。”

    秦武把江月抱上了马车,安置好,对车夫说:

    “驾车慢着,王妃醉了酒,受不住颠。”

    “好嘞!”那车夫是个粗犷性子,说话嗓门大。秦武吓得忙“嘘”了一声,“小点声,别吵着王妃。”那车夫才懂事地放低了音量。

    这一路上,秦武就小心护着江月的头,生怕万一一个颠簸撞着了头。

    “吁~殿下,到了。”那车夫学乖了,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虽然这个词实在与他的外形太不相配。

    秦武睁开了眼睛,应了一声“好”。到了,那么快。秦武俯下头,在她额间轻轻种下了一个吻。

    秦武一路公主抱着江月进了府。外院的护院、内院的丫鬟小厮都看见了。

    “参见殿下、王妃。”一路上乌泱泱跪倒了一片。秦武一律只回了一个“嘘”。

    于是安王亲抱王妃回府自然就成了安王府上的八卦主题了。

    “你看吧,殿下多宠王妃!谁说他俩不和了?”

    “就是!难得安王殿下竟如此一心一意对王妃。”

    ……

    秦武的这一举动让一个月i因为他每晚睡在书房而传出i的“安王与王妃不和”的谣言不攻自破。

    “呀!殿下!郡主这是怎么了?”玉竹在内院得了风声赶紧迎了上去。

    “没事,王妃喝醉了。”秦武瞟了一眼玉竹,直接往房间里走。

    秦武将江月温柔地放到床上,替她解了大氅,并细心地掖好被角。玉竹在边上看着,是想上手帮忙的,毕竟从前这些活都是她在做。但是秦武并没有要让她帮忙的意思,她便也作罢。

    秦武安顿好了江月,转过身i对玉竹说:“我已经吩咐了厨房去熬醒酒汤了,王妃醒了你记得让她喝。”

    “是,殿下。郡主贪杯,劳殿下记挂。”

    秦武眉头一皱,有些不开心:“玉竹,你进府多久了?”

    玉竹一愣,不明就里:“我?奴婢,奴婢是郡主的陪嫁。”

    “本王问你进府多久了?”秦武重复了一遍,碍着江月在这儿,不好发作,但不怒自威。

    “殿下恕罪,玉竹进府已有月余。”玉竹赶紧老实跪下。

    秦武在鼻腔里冷哼了一声,笑得很轻蔑:“按说你是王妃的陪嫁,本王教训不上你,可是既然进府已经月余了,还改不了口吗?这,是安王府,别人听见了,会怪罪王妃不懂规矩的。”

    玉竹战栗地俯倒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话:“殿下教训的是。奴婢失言了!奴婢见过安王殿下,见过安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