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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女子一笑倾人城,豪华府邸论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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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才朝军队望去,见举着“上官”的军旗,一下子就知道这人便是江南提督上官飞龙的女儿,上官泠月。

    叶云锡连忙拱手说道:“亭子无主,姑娘请便。”

    上官泠月嫣然一笑,道:“多谢。”

    她的笑如同冰雪初融,叶云锡竟有些看呆了。

    他连忙咳嗽两声,笑道:“我们又不是主人,不用多礼。”

    上官泠月看着他,又展颜一笑。

    这一笑又如同仙女下凡,他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女子。

    叶云锡不禁想到一句诗:人面桃花相映红,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这一笑,让他更呆了。

    上官泠月坐在亭子的凳子上,扫去衣角的雨水。

    一举一动,在叶云锡眼中竟都如同仙女所做。

    好似他全身的魅力都化成一股绳,这股绳子紧紧攥住叶云锡。

    亭子中的人都有些呆了,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甚至不相信世间竟有这般好看的女子。

    就连坐在廖燕娥旁边的杨生智都有些呆了。

    廖燕娥也算得上江湖上的美女,是不少人的梦中情人,但在眼前这女子面前,却要逊色几分。

    无论谁见到这样的女子都忍不住要多瞧几眼的。

    杨生智也不例外。

    亭中唯一无动于衷的,却是东方才。

    他淡淡喝着酒,悠闲的望着窗外,似乎没看见她一样。

    叶云锡看着上官泠月,递过一杯酒,笑道:“姑娘,雨中赶路已经被淋湿,虽是春日,但难免也会染上咳嗽的毛病,何不饮杯小酒暖暖身子。”

    上官泠月接过酒杯,却无意中触摸到他的手。

    叶云锡只觉得她的手指如同棉花一般柔弱,他突然再有些呆了。

    上官泠月看她这模样,突然微笑道:“少侠,有心了。”

    她拿起酒杯一饮。

    春雨连绵,一下子连下五天。

    此刻却突然停了。

    上官泠月放下酒杯望向窗外,见没有了雨。

    她突然站起身来,又拱手道:“多谢各位款待,后会有期。”

    说完,朝叶云锡微微一笑,转过身上了马,匆匆离去。

    临安城内最豪华的府邸。

    漫漫长夜已将尽,浓雾中忽然出现了一条人影。

    他穿着夜行服,翻过府邸的外墙,纵起轻功来到一见屋子前。

    屋子的门是开着的,窗也开着。

    他踱步上前,房子里还有一个人躺在床上睡觉。

    只见他手上握着一把飞镖,尽管睡着了,那飞镖却握得很紧。

    黑衣人走了进去,他立马就清醒过来,但是还是闭着眼睛,低声道:“怎么样?事情都办妥了?”

    黑衣人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始终沉着脸。

    他看了一眼床上那人,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点了点头道:“办妥了,不过这次他们来了不少人马。”

    床上那人依然闭着眼睛,道:“多少人马?”

    黑衣人道:“至少五百人。”

    床上那人满不在意的道:“呵呵,五百人?”

    黑衣人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这次有两个人带了不少的人马,依我看,至少一千人。”

    床上那人道:“谁?”

    黑衣人道:“一个是上官飞龙。”

    床上那人笑了笑,淡然道:“上官飞龙对他那个女儿疼爱的恨,派这么些人保护算少了。”

    黑衣人还是没有表情,道:“还有一个人——是吴映松!”

    床上那人终于睁开眼睛,瞪了黑衣人一眼道:“剑阁的人?他们带这么多人来干嘛!”

    黑衣人沉着脸道:“剑阁势力庞大,吴映松这人变化多端,没人知道他想干嘛。”

    床上那人沉默着。

    淡淡的月光从窗户上照进来,投射到黑衣人的脸上。

    那是一张极其丑陋的脸,脸上的肉都好像已经腐烂了。

    不管是谁看了这张脸,都要觉得恶心。

    他的嘴角此时微微勾起,沉声道:“再厉害的也有犯错误的时候。”

    床上那人瞪他一眼,道:“有话直说。”

    黑衣人阴恻恻笑着,突然道:“吴映松这次也带了他的女儿。”

    床上那人坐了起来,扫他一眼道:“你的意思是?”

    黑衣人道:“把她抓起来。”

    床上那人沉思半晌,有些犹豫。

    他的仇家本就多了,要是莫名其妙惹上剑阁的人,恐怕不好处理。

    虽然他不知道吴映松为什么带这么多人,但他不得不防。

    江湖上人人都称吴映松为“吴疯子”,就是因为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就像疯子一样。

    吴映松不怕死。

    可是他自己却怕死。

    黑衣人似乎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道:“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妙计。”

    他目光闪动地看着黑衣人,问道:“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黑衣人道:“咱们派人将他抓起来,关在府邸外,与我们撇开关系,若是吴映松没有歹心,咱就把人放了,要是存有歹心,可借此威胁他。”

    床上那人道:“怎么做?”

    黑衣人道:“找两个线上的兄弟,付了钱就可以将这是办了。”

    床上那人点了点头。

    黑衣人又转个话题,道:“前几天抓到的那三个人怎么处理。”

    床上那人眉头一皱,道:“他们的身份查到了吗?”

    黑衣人面无表情,道:“你猜的没错,和他们是一伙的。”

    床上那人沉思了一会儿,阴沉沉笑了,笑着道:“你吩咐下去,将天牢里里外外都暗中设下埋伏。”

    他把玩着手上的飞镖,喃喃道:“他们想来居然敢来,你就让那三个人逃不了,等他们去救——到时候,再给他们来一个瓮中捉鳖。”

    黑衣人依然沉着脸,但他也笑了,笑的很丑。

    过了一会,他顿住笑容,道:“少爷明天便回来了,需不需要接风洗尘。”

    床上那人点了点头,随后摆手说道:“退下吧,他的事就交个你安排了,我累了。”

    他又躺下去了,手中的飞镖也没有离手,依然紧紧的握着。

    黑衣人退了出去。

    月光依然透过窗户和大门照进,他还是像刚才那样闭着眼,但却没人知道他究竟睡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