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历1八47年,贝尔马公国西南部,根特市郊。
贝尔马公国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国家,这个国家最早的历史的可以追溯到圣历569年,好吧,奥克兰大陆之上的每个国家都拥有的自己悠久的历史,但是贝尔马公国却是第一个从梅尔文帝国中分裂出的国家,持续至今已有上千年的历史了。
而根特市则是贝尔马公国西南沿海最繁华的几个城市之一,位居西南的根特市是一个典型的沿海城市,拥有本地方圆百里之内的最大的港口,嗯,方圆百里之内同时也都是根特市的范围,作为一座沿海城市,这座城市有着发达的航运业、渔业,同时也存在着一定的轻工业诸如纺织厂之类的存在,总之这是一个很富饶的城市。
当然,作为一座富饶城市,这里也一定少不了教会的存在,根特市市区便有着一座圣光教会的教堂,常年驻扎一位魔法造诣颇深的教士,最近这座教堂的人却很繁忙,因为最近教堂里来了一位来自梅尔文帝国皇都米斯兰迪大教堂的大人物,也就是圣光教会的灰衣贤者马洛夫。
马洛夫贤者来访此地的官方原因的是视察圣光教会在贝尔马公国地区的信仰状况,但实际上这位贤者来到此地之后便没有干过什么正事,没有举行过祭祀仪式、没有视察过下面的传教所,更加没有听去过本地教士的汇报,仅仅只是来的第一天匆匆接见了几位教堂本地的主要人物便离开了教堂不知所踪。
这让根特市教堂的教士和执事们感到困扰不已,生怕贤者大人自己跑到外面明察暗访发现了什么,于是乎便发动教堂内的所有骑士出去寻找贤者大人。
但他们不知道的却是,他们所寻找的贤者大人在一天前去见了一位特殊人物,一位被圣光教会持续通缉了上百年被列为最危险人物之一的秽言女巫:诺蒂雅丽塔,两人的会面十分短暂,马洛夫贤者从诺蒂雅女巫手中获得了一件召唤仪式关键物:一张用途不明的神秘卡牌,拿到卡牌后的马洛夫贤者便匆匆离去了。
而现在,此时此刻的灰衣贤者马洛夫正在根特市郊外一片荒僻的森林内,他刚刚布置完了召唤仪式所需的繁琐场地,额头冒汗的老贤者顾不上休息,便紧接着念起了晦涩的咒语开始了召唤仪式。
森林上空原本晴朗的天空,在老贤者念完咒语之后开始变得深沉起来了,一丛丛不知从何而来的厚厚云层遮蔽了森林上空,云层中传出阵阵雷电的轰鸣声,轰鸣声伴随着疾风吹得森林一颗颗高大的松树摇曳不已。
老贤者目光专注的盯着法阵中央渐渐扭曲的空间,感知着扭曲空间内那股渐渐生成的魔力场,毫不犹豫的举起长长的法杖,用粗重的杖头对准法阵中央念着咒语持续的输出自己的魔力。
当老贤者感觉火候差不多的时候,落下了法杖,从怀中取出了那张神秘的卡牌扔进了法阵中央。
卡牌落入法阵之后,就像是一根火柴掉进了火药桶一般,法阵中央的扭曲空间内产生了剧烈的反应,那股能量似乎达到了临界点。
“嘭!”老贤者手中的法杖重重敲击在地,明明是敲在了松软的森林腐殖土壤上却发出了像是敲击在金属表面一般沉重的响声,老贤者额头青筋毕露口中大喊道:“异界的来客,响应吾之召唤,降临此地!”
“轰!”法阵中央的扭曲空间发生了一场低烈度的爆炸,泥土和枯枝碎叶被炸得满天都是,老贤者猝不及防之下被冲击波卷的狼狈倒地。
一阵风吹散了碎屑和泥土显出了法阵中央一位迷茫的人影。
陈烬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而后仿佛反应过来了双手在自己的胸口四处乱摸,最后一把伸进裆内捏了一下,痛叫一声:“呀,真疼,我没死吗?”
还没等陈烬反应过来,一位拿着长长木杖身材高大的老人走了过来,一头白色的长发之上沾满了枯枝碎叶,脸上也到处都是泥土,五官立体但却看上去十分苍老,褐色眼眸,鼻子非常大,看上去有六十岁左右,此刻老头一张嘴巴不断发出呸呸的声音吐着带泥巴的口水,老头走到陈烬身前:“¥¥……¥……a;a;”
陈烬一脸不解:“老家伙,你嚷嚷啥呢?歪果仁吗?”
“咦,这张牌怎么在这儿?”陈烬低下头看见了地上的那张黑桃a,这张牌他认识,这是自己幸运扑克里面黑桃a,很久之前被自己弄丢了,为此陈烬还懊恼了许久。
“¥¥…………a;a;(这张神秘的卡牌你认识吗)?”老贤者继续问道。
“你说的是哪国话?”陈烬疑惑不解。
老贤者一听对方说出自己完全不懂的语言,自己说的对方也是完全不懂,他也是焕然大悟,而后手伸进灰色衣袍的胸口内一阵乱掏,终于掏出了一片翠绿的树叶,手拿着树叶还没等陈烬反应过来就将树叶贴在了陈烬的眉心上。
陈烬只感觉脑门一凉,忽然间觉得脑子很涨,就像是排爆的时候没跑的及被炸了一般极为不舒服,一把拍开了老头的手:“你乱贴什么呢?我又不是电线杆,贴什么牛皮癣广告呢!”
“虽然我不明白电线杆和牛皮鲜广告是什么”马洛夫笑眯眯的看着陈烬,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尖顶帽,像个主人对待访客一般微微欠身着说道:“异界的来客,欢迎来到奥克兰大陆!我是圣光教会灰衣贤者,马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