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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命运扑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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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修斯,这是你的新名字是吗?”诺蒂雅坐埃修的对面问道。

    陈烬大大咧咧的拎着座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说道:“对,你可以叫我埃修。”

    对于这诺蒂雅能够说出自己现在的名字只是新名字,埃修已经见怪不怪了,一个能够空手搓出火球的世界,猜个名字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诺蒂雅给自己倒了杯茶,用指尖捻着茶杯,姿势很优雅的品了一口,她简简单单的喝了一口茶,在旁人看来却像是一幕高雅的戏剧一般,如同一位天生的贵族,神秘而又优雅。

    诺蒂雅缓缓开口:“你现在应该有很多的疑问,埃修先生。”

    “是的,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问号。”埃修毫不顾忌自己现在正面对着一位优雅的女士,直接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首先你是谁?”

    诺蒂雅开口回答道:“诺蒂雅丽塔,这是我的名字,不过世人更喜欢称我为秽言女巫。”

    “那么,秽言女巫”

    “啪!”一声脆响响彻安静的室内。

    而埃修则只感觉自己突然眼前一黑,嘴边的香烟在冲击力之下高高飞起,一秒后埃修捂着左面脸颊痛呼,一边扫视着周围,一遍惊呼道:“谁打我?!”

    只见诺蒂雅仍旧优雅的双手端着热茶,一脸疑惑的问道:“有谁在打你?我怎么没看见。”

    “难道是我的幻觉?”陈烬取出自己的酒壶朝肚子里面灌了一口酒,嘟囔道:“没喝多呀,而且明明感觉刚才很痛。”

    “让我们回到之前的话题吧,虽然世人喜欢称我为秽言女巫,但那是因为教会认为我的语言都是污秽的。当然我更喜欢旁人称我为诺蒂雅女士。”说完之后,诺蒂雅女士眼神中带着和蔼的笑意看向了埃修。

    “好吧,诺蒂雅女士。”陈烬一手拎酒壶比划道:“那说说你的预言吧,我一向对什么神秘类的玩意儿很感兴趣。”

    谈及预言,诺蒂雅女士放下了茶杯,一脸的郑重:

    “古老的奥克兰正在呼唤自己丢失的记忆,

    世界的转机正在酝酿,

    在迷雾之中改变者悄然降临,

    蒸汽与钢铁将改变世界,

    各族也将迎来解开枷锁的那一刻,

    人类将会获得真正的救赎”

    “完了?”埃修一脸听不懂但却感觉很厉害神情,称赞道:“诺蒂雅女士果然是一位呃法力高深的女巫。”

    “或许你现在听不懂这条预言,但是埃修,请你牢记它。”诺蒂雅女士嘱咐道。

    埃修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诺蒂女士说道:“因为你正是语言中的改变者。”

    埃修摆了摆手,一脸别搞我的神情,掏出了一支烟重新点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人物或者英雄。”

    诺蒂雅女士笑了笑:“任何非凡都是源于平凡,没有人能够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最后,不去试试你又怎么知道自己不能够改变呢?”

    “嗯,这话我很爱听。”埃修吐了一口眼圈,玩味地说道:“但如果我不去改变,那么是不是说明你的语言失败了。”

    诺蒂雅女士毫不在意埃修对自己预言的质疑,眼角含笑的对着埃修说道:“你的宿命本就是如此,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你的到来就是改变,世界也回去纠正,或者你被世界改变,亦或是你将世界改变。”

    “你的身上有一副神奇的卡牌,或者你可以用它去占卜一下你自己的命运。”

    埃修听完,扔掉了烟头,从自己身上取出了一副扑克牌,疑惑的说道:“我的幸运扑克牌?”

    诺蒂雅女士也将目光专注的看向了那副被埃修捏在手中的扑克牌,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艳羡:“你或许可以叫它命运扑克牌,它上面沾染着命运的神秘气息,不过很可惜这幅卡牌只有你能够使用,你可试着去用它占卜你的命运,这是我无法做到事情。”

    “咦,这张黑桃a怎么变得这么旧了?”埃修抽出那张之前从召唤仪式中拾回的黑桃a疑惑不已,仅仅只是从自己身上不见了几天而已,这张牌就已经变得比其他牌陈旧了太多,连颜色都黯淡大半,好在还没有彻底破损。

    诺蒂雅女士解释道:“这张卡牌是我在多年前进行预言仪式之中凭空而降的,就如同你一般而来,而现在它也已经作为召唤仪式的关键物,完成了它的使命,失去了命运气息的加持,它自然也重新变回了一张普通的卡牌了。”

    埃修收拢了扑克牌,抽出了那张黑桃a摆在一旁:“那么我怎么使用这副嗯命运扑克牌。”

    听到埃修诺蒂雅女士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闭上眼睛。”

    埃修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心中默念自己的问题,不要说话,同时将卡牌平摊在桌面,你心中的直觉会带着你从卡牌中抽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埃修闭着眼睛,沉默不语地将扑克牌洗了一遍,而后熟练的将牌平摊成一段优美的圆弧,伸手准确的从扑克牌中抽出了一张又一张牌,直到抽了四张牌,才停下。

    此刻的埃修进入了一个很奇特的状态,神秘并且不可触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人看上去像是雷霆一般,沉重而又不可逆转,就连埃修本人都无法控制自己现在抽牌的动作。

    睁开眼睛的埃修一脸古怪的看着桌面上的四张牌,再想想自己刚刚默念的问题,再想想自己刚刚那犹如“失去信号”一般的状态,眼神复杂的看向:“这卡牌真的能够给出正确的答案?”

    诺蒂雅女士点了点头说道:“它给出或许是你无法读懂的答案,也或许不是你想要的答案,但绝对是正确的答案。”

    埃修鼓起了勇气,依次翻开了桌面上的四张卡牌:“梅花a,红心八,黑桃,方块”

    诺蒂雅女士也眼神中带着好奇之色看着摊开了卡牌,但却无法解出答案:“好了,埃修先生,你现在已经得到了答案,不介意分享一下吧?”

    埃修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拧开酒壶灌了一口酒,鼓起勇气说道:“如您所愿,我得到的答案就是,您今年已经一千八百三十二岁了”

    “啪!”话音刚落,宁静的空气中再次传来一声响亮的脆响。

    “好吧,或许是我的占卜出错了。”埃修这次捂住了自己的右侧脸颊,他说出答案时一直都是在死死的盯着诺蒂雅女士,但是她出了目光之外明明什么动作都没有,可为什么自己还是瞬间眼前一黑就凭空挨了一耳光呢?难道是空气在抽自己的耳光,无奈之下埃修只能将这归之于神秘的魔法。

    “贸然说出一位女士的真实年龄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诺蒂雅女士脸上带上了愠怒,说道:“而且你这样滥用卡牌,终究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埃修正看着桌面上四张失去颜色变得陈旧的卡牌早就开始心疼了,谁知道竟然会用掉四张?本来以为撑死了都只会用掉两张,但听完诺蒂雅女士的话之后,埃修已经顾不上什么心疼后悔了,直接惊呼道:“老天爷,你真的活了一千八百三十二岁?”

    诺蒂雅女士感觉自己见这位改变者先生是一位错误,的确这位改变者先生已经在开始改变这个世界了,他将自己已经保持了千年之久的优雅与神秘在今天傍晚仅仅半时的时间之内就改变的全都没有了,此刻的诺蒂雅女士面带寒色的说道:“你最好将这个秘密留在心底,一直到你躺进棺材。明白吗?”

    埃修首先一脸惊吓的扫视着周围的空气,而后才放下紧紧捂住脸颊的双手,但放下手的下一秒,空气中再次响起了熟悉的啪声。

    这次埃修面色红润丰满地用十分诚恳的语气说道:“我保证!”

    诺蒂雅点了点头,说道:“卡牌的用途不仅仅只是占卜,你也可以直接使用卡牌,施加各种奇特的效果,但前提是身体要有足够的强度承受效果的正面作用以及相应的副作用。”

    诺蒂雅女士恢复了和蔼的笑容,优雅的伸出手拢了拢耳畔长长的黑色秀发,露出一只白皙的尖尖耳朵,重新用温和低沉的语气说道:“珍惜并且慎用你的命运扑克牌,他会对你未来的旅途带来巨大的帮助。”

    埃修眼尖的看见了诺蒂雅女士白皙的耳尖,惊呼道:“您是一只母精灵!”

    “啪啪!”熟悉的声音再次在房内响起,这次似乎是一个双响炮。

    诺蒂雅女士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优雅与神秘了,额头冒出了粗粗的黑线,一字一顿的说道:“是一位精灵女士,不是一只母精灵!”

    此刻的埃修脸色红润,脸颊很丰满,丰满的都已经快鼓起来了,埃修一脸的诚恳,站起身来学着如同马洛夫一般微微欠身致意:“明白,天色不晚,在下准备告辞了,多谢您的招待。”

    看着埃修这副诚恳的作态,诺蒂雅女士稍微满意的点了点头:“嗯,离开这里吧,这个地方已经变得不安全了,教会的爪牙迟早会发现这里,我明天也会离开这个城市。”

    听到诺蒂雅女士要离开,埃修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但嘴上还是说道:“没有您睿智的指点,我恐怕会多走很多弯路。”

    埃修十分中听的话让诺蒂雅女士感觉眼前这位改变者先生受过一定挫折之后变得成熟了,心中高兴之下说道:“生命的旅途之中,歧路险途是无法避免并且必不可少,没有谁能够一直顺利走到重点,更何况那样的人生也是乏味,但是如果得知你们迫切需要帮助的话,我会去找你们的。”

    “不,不,有什么事情写信就行了,不用麻烦见面。”埃修一脸惊恐地连忙说道:“不打扰您的时间了,在下必须告辞了。”

    诺蒂雅女士看着一脸惊恐的埃修心中顿感无奈,现在的她十分理解马洛夫为何心中如此困惑了,但她还是忍住了心中涌动魔力的想法,直到走到房门口的埃修突然回头问她:“诺蒂雅女士,麻烦问下离这最近的酒馆或者赌坊在哪里?”

    诺蒂雅女士终究还是没能压抑住自己涌动的魔力。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