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就赶紧给我滚。”聂离毫不客气的说道,本以为事情会比较顺利,没想到竟然还会遇见别人,不过看眼前人的实力,好像不怎么差,聂离觉得他至少比自己强。
“至于谁死,可说不准。”男子说完,用力抛出手中的斧子,速度之快,让聂离都觉得惊讶,慌乱之中,聂离一个闪身就躲过去,但他躲过去了,身后的人可倒霉了,直接被斧子把脑袋劈开了,好像切西瓜一样,红白相间的脑浆直接喷洒。
“我是这里的狱卒,现在劝你离开,否则我就杀了你。”狱卒说话的同时,从背后又掏出一把小斧子,聂离看着这个家伙,这么厉害的人竟然只是一个狱卒,这个大牢未免太可怕了。
“来呀,试一试。看今天谁死。”聂离直接把身后死了的手下尸体吸起来,大血手催动,尸体瞬间化为干尸,巨大的血红色掌印拍向狱卒。
“今日我把诛杀你这等魔教之人。”看见聂离竟然使出如此邪异的武功,必然是魔道之人无疑了,狱卒左右手各拿出一把小斧子随手朝两个方向投掷而去。
聂离的眼睛可没有离开过两把斧子,虽然对方看似极为随意的出手,但聂离觉得自己的气机已经被锁定了。果然,两把斧子在空中划过一个半月,呈交叉状对着聂离砍来。
“魔徒,刀来。”聂离对着后面的魔徒说道,为了隐藏身份,他暂时把秋雨刀也收起来了,这一阵子也很少用刀,基本都是用拳脚功夫。
“大人。”魔徒把腰间的刀解下来,聂离转身用左手抓住刀柄,凭着对气机的感知,“当当”阴风鬼刀施展,将两把飞斧挑开。
“不错,有点东西。就是不知道你能接住多少次。”狱卒又从背后掏出六把小斧子,一手各三个,六把飞斧从四面八方,各种方向飞来,聂离头皮发麻,这自己可怎么挡。
“再来一把刀。”聂离看着六道锋芒朝自己飞过来,他没有急着用佛前三叩首,即使他知道只要用金莲生佛,这些飞斧根本没有威胁力,但聂离还是想挑战一下。
右手抓住一把刀,左右手各一把刀,这是聂离发现的一种新招式,之前他因为右手受伤练了左手刀,如今左手刀也已经十分纯熟了,如果左右手用两把刀,是不是自己的战斗力也会呈现跨越式的增长。
聂离左右手各一把刀,同时使出阴风鬼刀,刀光闪烁,快的只能听见风声而看不见刀,“铛铛铛铛铛铛”六记清脆的响声,六把飞斧全部掉落在地上,聂离得意洋洋的看着狱卒,但内心也不是表面那般平静,刚才可是千钧一发,毕竟左手刀速度不及右手,他差点不能同步施展。
虽然双手刀不错,但聂离也发现了弊端,那就是自己不能一心二用,两把刀与一把其实没有很大的不同,如果只论刀速,聂离可以用双手刀碾压许多人,但战斗中,可不是只看刀速,还有刀法等,聂离根本不可能左右手各施展不同的刀法。
想到这里,聂离虽然心中有些失落,但也没有沮丧,这种事情本来可是无意的探索,虽然目前没有很大的效果,说不定以后还有什么机会。
(ex){}&/ 一行人带走囚犯后,果断的撤离。刚走出大牢,就看见远处赶来的镇中军。“都撤”聂离吩咐一声,所有人往相反的方向跑去,反正巡查使那边已经有苟老的吩咐了,绝对的安全。
所有人四散而逃,聂离与魔徒带着黑衣人直接朝藏身之地跑去,鸿影步全力催动,聂离的身影在黑夜中根本难以发觉,就连魔徒也被他甩在了身后。
“呼”聂离来到院落后,直接走进大堂之中,点亮大堂中的烛火,一把将黑衣人扔在地上,男子躺在地上,双目混浊失神。聂离看不过去,直接倒了一杯水,洒在男子的脸上。
“去把其他三个人叫醒。”聂离对着姗姗来迟的魔徒说道,魔徒一路上可是拼尽全力的追赶,这还没有休息,又要干这份苦差事。
一盏茶的功夫,其他三个人才相继来到大堂,除了严阔以外,其他两个人脸上都挂着不满,但郦舒因为妖媚的脸庞,将这份不满衬得几分傲娇和委屈。
“鬼使,这么晚找我们干什么。”他们三个人也注意到地上躺着的男子,披头散发,蓬头垢面,还不如街上的乞丐呢。
“这个人,是我在大牢里面救出来的。你们审讯一下。”聂离指了一下地上半死不活的黑衣男子,对着其他三个人说道,这一晚上他也累了,要去休息了。
“鬼使,别随随便便拉来一个人就说是从大牢带出来的。你以为带你的手下看可以闯入大牢吗?别打肿脸充胖子,小心一会儿没台阶下。”邬老看着聂离带这么一个人回来,出言讽刺道。
“至于是不是,我懒得与你多说。自己问他吧!我今天忙了一晚上,有些累了,回去睡觉了。”聂离没有多说,他懒得与这些人纠缠,把黑衣人留在这里,直接回到自己的房子睡觉。
“这个小子哪里找的乞丐,喂,我问你,你给我好好回答。”邬老看着黑衣男子,抓住对方的头发,想把他拉起来,但男子还是半死不活的样子,邬老嫌弃的把黑衣男子踢在一边。
“小哥,妾身会服侍好你的。”郦舒压低声音,充满魅惑的声音响起来。可是男子还是不为所动,眼神空荡好像死人一样。这让郦舒有些生气,眼中闪过杀意。
“如果你还想活下去,就乖乖给我说话。”严阔看着黑衣人什么话都不说,本想杀了他,但看见他身上的枷锁,见多识广的他,就知道聂离所言非虚,可黑衣男子还是一句话不说,直愣愣的看着严阔。
“敬酒不吃吃罚酒”严阔说完把手中的剑狠狠砸在黑衣男子脑袋旁边的地面上,飞溅的泥土碎石扎在男子的脸上,鲜血慢慢流下来。
男子好像感受到了什么,用手把脸上的血擦掉,眼中闪过惊恐和畏惧。
“你叫什么。”严阔看见黑衣男子的神情有些变化,这才开口说道。
“杜恒。”黑衣男子愣了一下,极为艰难的吐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