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都不一定信,伤口很牙签扎的,流了一点点血,几天就好了,但是祁宏义却莫名地瘸了,只要站着或者走路就说伤处疼。我们请大夫,大夫说伤口没事但不知道为什么瘸了,再后来祁宏义要小的偷偷请擅长男科的大夫,那个大夫来了几次最后说腿瘸和阳萎都是心病,不好治,除非请到太医院的太医兴许还能想想办法,否则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柏擎听着听着忍不住地觉得自己胯下有点发凉。
但是想想祁可留给他的印象,干出这种事来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呢。
这个骗子。
“祁珂第一次出手揍人时,你们做下人的竟然都没伸手拦一下?”
“她一来就先把下人收拾了一顿,那呛人的药水就是下人先受了一回,当地就倒地打滚,叫其他人怎敢冒险去拦要为自己报仇的大小姐。”
“祁家家风不正,你们做下人的,看样子遇事也是能躲就躲。”
管家面露几分尴尬,咧嘴一笑,为自己辩解。
(ex){}&/ “昨天。”
“见到人了?”
“见到了,是大小姐祁珂,哦,不,她现在叫祁可,也不要我们叫她大小姐,说日后遇上叫她一声祁老板即可。”
“祁老板?名堂真多。”柏擎从嗓子眼里含糊地咕噜两声,“她怎么换的名字?当时她拿出来的身份文书是真件,是京城签发的。”
“这是祁宏义办的,当时办了好几张,是为了假装一个家庭南下逃难。”
“生造了一个家庭的身份文书和官凭路引?”
“细节不清楚,是祁宏义自己去办的,小的没经手。”
柏擎面无表情地弹了弹手指,盯着管家看了一会儿,看得他一脸忐忑不安,这才收回目光和迫人的气势,同时脑子飞快运转,想办法怎样给祁可扫尾抹去后患,因为她逃离祁家和京城换个名字变军户的一连串做法还有很多漏洞,得把漏洞填上,让祁珂这个人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