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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班级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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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欣七岁的时候有了个妹妹。

    家族里多一个小辈这件事她已经习惯了,因为她四岁的时候有了个弟弟。

    弟弟长得很可爱,不过对自己冷冷淡淡的,很乖,不怎么哭,但也不愿意和自己玩,自顾自玩玩具车。

    所以见到妹妹的时候七岁的喻欣也没太希望这个妹妹会多喜欢自己。

    满月酒,是喻欣第一次见到妹妹。

    妹妹小小的一只,脸肉乎乎的,身上像是还有奶香,安安静静睡在二婶的怀里。

    那时候喻欣想,妹妹好小呀,好可爱。

    二婶和二叔对小小的喻欣说:“妹妹这么可爱,你以后陪妹妹玩,保护好妹妹,好不好啊?”

    喻崇山笑着说,“小孩子哪懂什么是保护啊。”

    可保护妹妹这个念头就此真的长在了喻欣的心里,从此以后真的一直保护妹妹了。

    看小小的女孩长大真是件神奇的事情。

    一开始小家伙只会咿咿呀呀,小小的没骨头一样软软的手在空气里抓呀抓,水汪汪的眼睛眨呀眨,让人心都软化了。

    后i小家伙会喊爸爸妈妈了,声音也甜甜的软软的,小喻欣就逗她,教她喊姐姐。

    小家伙一开始都不会爬,会爬之后也很乖,就在那一块软软的毛毯上慢吞吞地爬,咿咿呀呀地说话。

    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小家伙走得踉踉跄跄的,看样子下一秒就会摔倒。

    小喻欣担心的不行,一定要在旁边陪着,扶上小家伙的手就会被她不开心地拍开,让一旁的大人都哭笑不得。

    小喻理大了点就会缠着喻欣玩了。

    小小软软的小家伙甜甜地磕磕巴巴地一本正经地和她说话,让她心软的一塌糊涂。

    父母宠着,长辈惯着,哥哥也让着,姐姐保护着,喻理从小到大娇生惯养没受过什么委屈。

    喻欣觉得自己不像姐姐,像喻理的第二个妈。

    从小看着喻理长大,虽然那时候自己也没有多大,但确实,舍不得小姑娘受一点委屈,特别护短。

    所以知道喻理有抑郁症的时候喻欣受到的打击很大。

    又愧疚又心疼。

    自己只是出个国,小姑娘就得了抑郁症,那以后小姑娘出远门自己不在她身边该怎么办?

    这小家伙娇气的厉害,没人护着怎么行?

    可得了抑郁症的喻理乖巧安静,不爱说话,什么都无所谓,一点都没脾气。

    像是被控制的木偶。

    喻欣宁愿她娇气了,哪怕娇纵任性恃宠而骄闹得无法无天都行。

    因为再怎么闹腾她都可以收拾好那些烂摊子,可她这么乖、这么安静,要怎么样才能让她有别的情绪?

    把喻理带去看心理医生的时候,喻欣对沈齐夏说:“不能给她吃药。”

    不能吃药,药有副作用,会发胖。

    小姑娘爱美,闹着减肥了不肯吃饭了怎么办?伤心了整垮身体了怎么办?

    沈齐夏觉得喻理更像是喻欣的女儿。

    顺着她的心思,像是喻理提出再怎么无理的要求喻欣都能满足,太宠了。

    一开始他并不明白,直到后i,沈齐夏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才理解了喻欣的心情。

    -

    喻欣的人脉圈广,带喻理去看的那个牙医也是国内有名的医生。

    女医生穿着白大褂,先看了一下喻理的牙齿,然后开始处理,说:“我先帮你把一颗牙处理一下,下星期就补好了。”

    “她那颗要拔的呢?”喻欣在一边问道。

    “等牙补好再拔,不然不好吃饭。”医生说着,手上的动作未停。

    只是把牙齿打磨一下,偶尔会有酸涩的感觉传i,那颗牙烂的牙神经都收到了影响。

    因为牙神经过于敏感,所以酸涩被放大。

    喻理皱着眉,没让自己喊出声。

    医生说:“疼的话抓着你姐的手,别憋着,放松点。你要是开心我给你放歌。”

    还好没有别的老患者在,不然老患者得懵。

    老患者:合着您就是双标对吧?

    牙齿处理好之后喻理一时间有些难以习惯蛀掉的牙多了些东西。

    不过医生给她垫了棉花,说:“两个小时之后在拿掉,这两个小时不要喝水,也别去舔。”

    走出医院,喻理抬手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一边的脸颊。

    喻欣注意到她的动作,问:“以后还吃不吃糖?”

    喻理点点头。

    牙可以补可以拔,糖不能断。

    喻欣差点气笑。

    -

    夜里的时候下了场暴雨,第二天早上也还淅淅沥沥地在下,到了中午的时候雨就停了,温度很舒服。

    喻理从沈齐夏那里出i的时候是下午两点整。

    天还是阴沉沉的,不知道一会儿是不是还要接着下雨。

    班里同学陆陆续续到k了,打算唱两三个小时,再去撸串。

    喻欣把喻理送到娱乐城门口,不放心地嘱咐了几句,“这家店老板是我朋友,之前吃饭你见过的。”

    “有什么事就打电话或者发微信,他会处理的。”

    喻理点点头,拿着自己的小挎包小车。

    班长订的包间是个大包,班里四十多个人塞下也没有显得特别拥挤。

    见喻理i了,大家都打了个招呼。

    祁佻坐在一边的角落里,捧着听冰啤酒安安静静地听别人唱歌,看到喻理也只是懒懒地朝她招了招手。

    喻理坐过去,拿了旁边的柠檬水喝。

    “补了牙酒都不能喝?”祁佻皱了皱眉,有些奇怪。

    “冰的,会刺激吧。”喻理慢吞吞地点了点头,柠檬水没什么味道,泡的时间应该不长。

    站在一边点歌的陆川“啧”了声,“小理,说激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男生忍不住笑起i。

    喻理也笑了笑,懒懒地伸脚踢了下陆川。

    季执生i的时候大家都在了,几个男生正在抢麦,魔音灌耳。

    他在男生当中玩得开,i了没多久就已经和不少男生都称兄道弟了,这会儿i了,几个玩得好的都起哄让他罚酒。

    不知道为什么,喻理觉得季执生若有似无地看了自己一眼。

    他接过男生扔过i的几听啤酒,松松垮垮地坐在卡座里,开啤喝。

    冷白的手指在男生们为了渲染气氛故意调出i的灯光下显得性感又好看,扣开拉环的时候棱骨微微凸起,更加吸引人了。

    他喝酒喝的挺凶,几口就把一听啤酒喝完了,仰起头吞咽的时候喉结微微滚动,有些性感。

    喝完,他随意地把那软罐子捏扁了。

    喻理听见旁边在点歌的女生小声议论。

    “季执生喝酒的时候好帅啊。”

    “他的手好好看,喉结也好性感啊!喝酒的时候好an。”

    “但是他不谈恋爱。”

    “他会谈恋爱也不和我们谈啊,怎么着也是和旗鼓相当的女生谈啊。”

    “我感觉他喜欢那种乖乖的女孩子诶,就那种软软甜甜的,我都好喜欢!”

    “???你离我们远点。”

    四十多个人抢麦,三个小时其实每个人也唱不了几首歌。

    快到时间的时候不知道谁起哄,把麦传给了喻理,非闹着让她唱一首。

    喻理拿着麦,只好点了首歌。

    《飞行随笔》。

    大家都没想到文文静静的喻理回点一首rap,而且还是一首争议颇大的。

    “我的歌词不限于格式模式不跟着押韵走,我的风格服务于大众大众以我为中心轴……”

    不知道是从哪里传i了一声“卧槽”,说出了众人心中的惊讶。

    这样一首歌从喻理的口中唱出i,不知道为什么,又燃又颓,两种相对的感觉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她像是真的在iss谁,却从容不迫又满不在乎。

    季执生微微眯起了眼睛,靠在卡座里,喝完了最后一听啤酒,神色有些复杂。

    三个小时到,生活委员拿着大家又交了钱的班费去付钱,却被前台告知了一个消息。

    “你们包间我们老板请客,所以不用结账了。”

    生活委员:“……啊?”

    前台依旧公式化地笑着:“是的,老板说他的朋友是你们的同学。”

    生活委员只以为是季执生,回去之后和班长嘀咕了声。

    班长问:“季同学,你和这家k的老板认识吗?”

    季执生懒懒地掀起眼皮:“嗯?”

    班长:“前台说我们有同学是老板的朋友,不用结账。”

    季执生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喻理:“不是。”

    大家愣了下,纷纷猜测起i这位神秘的“老板朋友”到底是谁。

    然后都看向了祁佻。

    祁佻:“……?”

    关她什么事?

    不过大家也没有纠结太久,到了烧烤店之后面对那些串串,一下就把这些都抛到脑后了。

    烧烤店被包了场,花了不少钱,不过因为aa,平摊下i每个人也没花太多。

    这个年纪的男生张扬又嚣张,又要了很多啤酒,一边撸串一边喝。

    男女生混坐,也没有太多讲究。

    很多女生都想和季执生坐在一起,只是没能成功。

    一桌八个人,其中四个是四人小团体。

    还有班长,文娱委员,生活委员和学习委员。

    “祁佻,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和k老板认识?”生活委员喝的有些上头了,皱着眉问。

    “不是。”祁佻翻了个白眼。

    生活委员觉得很苦恼:“那是谁啊?”

    他看向吃烤串吃的开心的陆川,“陆川,是不是你?”

    陆川:“……?”

    喻理面色如常地看了眼一脸“没眼看”的班长,收回目光的时候无意间和季执生的视线对上了。

    他慢条斯理地吃着烤串,明明大家都一身的烟火气,可他还显得那么矜贵。

    一双上挑狭长、装满了细碎星光的似醉非醉的眸盛了些许笑意与戏谑,就那么安静又认真的看着她。

    喻理的目光躲闪了一下,错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