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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冰随花芳归家 尘刚小聚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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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九四)

    转过天来,晓花与她的二姐,还有胡泉冰结伴回家。这次冰哥在临湾城买了些东西,无非就是一些营养品。一路上,不时的看风景,有时又彼此聊着天。

    此时晓花看着冰哥的面容,又想起了大约近两个月前在食堂初识水哥的情形。也自那时起,便有诸多疑问于心中,但却始终苦无机会证实这些。而彼时恰好就得了空,于是晓花就把疑问,问向了冰哥:“未来的二姐夫呀,听说咱们厂子有位仓库主任,叫胡泉水。你们两位长得有些相像的,名字也差不多,那你们二位又是啥关系?”

    此时冰哥,却是笑而不答,转头看向了晓芳,晓芳对晓花笑道:“三妹,恐怕你也猜出个大概了。其实,他们就是亲哥俩呀,都是很聪明的。嗯,你也许已经知道了,雨的姐姐,雪姐已经调到统计室了,与冰哥在一间屋里办公呢。而雪姐,又是你二姐,我的初中同学。呵呵,这世上的事呀,就是这么凑巧的。”

    就在彼此的欢声笑语间,她们到了龙头,下了车。不一会儿,便到了家。这时正看到晓花姐俩的婶婶在照顾已经大腹便便的素芬。素芬也看到了她们三位,遂招呼道:“二丫,三丫你们回来了。呀,胡你咋来了?”

    冰哥放下营养品,对素芬道:“伯母,您好,有些日子未见了。这不顺便与晓芳姐俩一同回来看您嘛。也刚好买了点营养品,给您补补身子。”

    “哪能让你破费呀。来了就好。”素芬又转头对晓花她婶道:“她婶子,你也忙坏了。歇着去吧。既然孩子们都回来了,有些事就让她们做好了。”

    就如此,她婶也回了家屋里也只剩四人了。

    待到中饭时阵,彼此亦互通了一段时日来的生活琐事。只听晓芳道:“三妹,不知你与那陈师傅怎样了?”

    此时她们的妈妈,素芬顿时来了兴趣,也很是关心的问道:“三丫,那陈师傅,对你咋样?有空的话,也把他叫家来,让我看一看。”

    晓花羞涩的笑道:“妈,我与陈晓亮,目前只是保持了姐弟关系。他倒是对我相当的不错,但最后能怎么样,也得看缘份不是?”

    就这样,这一天娘几个在欢声笑语间度过了。

    (二九五)

    我从叶秋芸家骑车往回走,心里亦是思绪万千,耳中亦响起秋芸那柔媚的声音:“阿尘,你也知道我住哪儿了。若是以后得了空,就来我这玩吧。”我也只是点点头,冲她笑了笑,便骑车回家了。

    道上又想往表妹孟芝月那里看一看,谁知,碰上了大锁头,想必下地还没回来吧。于是我又蹁上腿,骑车离开了孟家堡子。

    十多分钟后,即回到了上河湾,进村后心里念叨着:“也不知聂刚回来了没有?走看看他吧。”

    就如此,来到聂刚家,一进屋刚好也看到了,正在吃中饭的聂刚一家。

    聂伯对我道:“浩尘,既然这时候了,就留下吃点儿饭吧。”

    聂刚亦从旁附和着。

    我摆了摆手道:“我来就是看看,聂刚回来了没有。饭就不在这吃了,等我回家吃完再来。”

    就这样,我又转身离去,聂刚也跟出来送了送我。

    我道:“回去吃饭吧,不必送了,你我都这样熟了。”

    聂刚看到我推着单车,遂问道:“阿尘,你这是去哪了?”

    我转头回道:“我去芝月表妹那了。是她让我过去的。”但我没有对他说我与秋芸重逢的事。

    待到中饭后,我溜达着来到了聂刚那里,只是屋里也只剩聂刚与聂-奶-奶在家。我问聂伯他们干啥去了,聂刚告诉我说下地砍白菜去了。而聂刚之所以留下,是等我的。

    聂刚问我:“这周雨回来了么?”

    我道:“没有,她去外公家了。只有我独自回来了。”

    “哦,是这样呀。唉,你们在六中还好吧?”

    “还好的,刚刚期中考完试,考得也还可以。”我遂把考试情况对聂刚说了一说。然后我也问了他们期中考试了没。

    聂刚回道:“考了,嗯,考得也是可以的。全班第三呢,敏全班第五,我们在全年级也是数得上号的。”于是又对我讲了,在临湾的学-习生活。

    这时我转头看到了桌子上,有一张照片。照片中背景上城墙垛子,在城墙垛子前有一男二女年轻的花季少年。中间的便是聂刚,左面的是敏,而右面的就是晓花了。我指着这张照片道:“这就是那回,你和敏去看晓花时,在临湾城墙上照的?照得真好。”

    “是呀,就那回照的。有机会,你若来临湾,弟我也要领尘哥好好转转临湾城墙。”聂刚遂言道。

    “那好呀,有机会,刚兄弟一定要领我转转呀。哦,自从那次你们与晓花见面后,又见了面没有?”

    “嗯,两个多月来,是见了几次,也打了几次电话。得知她在厂子里过得很好,也交了几个新朋友。这不,前几天我还收到她来的一封信呢。”说罢,聂刚又从书包内取出了一封信,拿出信纸,递给了我。

    我看了看,道:“想不到,晓花居然也受得了拉织机的辛劳,越来越熟练了。纵使如此,也不放弃画画,下班之余还画了几幅呢。嗯,你看看这幅牡丹素画,画得真好。”我拿着最后一页,给聂刚看了看。

    “嗯,晓花就是有这方面天赋,那幅图我已看过了。也有题字云:‘牡丹国色,今只素绘。亦聊于无,留赠友窗,望好好珍惜。95年10月八日,黄晓花留笔。’没想到晓花的古文水平也见长,说明人家虽然进厂打工了,但仍不忘学-习呀。”

    “是呀,她真是个好女孩呀。若不是她那个逛荡爹,如今就是个在教室读书的学-生娃了。那也好过在厂子里辛劳的打工,不是?”

    聂刚听我道来,又是沉思了片刻,道:“是有点可惜了,但晓花也是个有理想有骨气的女孩。就在十多天前,她拒绝了那位苏红振的帮助。听说这位姓苏的,只要他一句话,晓花就可调到不辛劳的工作岗位上。呵呵,晓花却拒绝了。”

    “呵呵,想不到晓花,这样有个性。”我说罢又道:“聂刚,我回去了。明天下午我们又得上学去了,天冷了,还得多带些棉衣呢。”

    就这样我走出了聂刚的家,抬头望了望,有些变得阴沉沉的天,上午还好好的,云彩也没这多呀,怎么突然阴上来了呢?莫不是要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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