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打我干什么!你当初既然狠得下心把我母亲当做陷阱,害得我母亲也死了!你还打我!”何文魁被何无忌打了一巴掌道。

    “你二人,不必演戏了,今日杀不了你们,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死在我手里!我们走!”朱九林道。

    苏瀚庭,姜子音五人看着朱九林想着是不是疯了,被这么一帮子官兵围了,土匪还想着要走!

    “这是谁啊?怎么说走就要走?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这是的满威异常的生气。心想这个人是什么来头,土匪的架子越来越大了。

    “你是孟华县的满威满守备?”朱九林道。

    “在下正是满威,怎么土匪见了官兵,还有走的道理?”满威道。

    “满大人,我是落雁湖,吕通明的属下,这里给满大人问安了。”说着朱九林稍微的举了一躬。

    满威一惊,此人是吕通明的属下。

    这吕通明,越国宿将。随着越国国主征战南北,打下了越国如今的版图。谁知功高盖主,又遭朝堂之中人妒忌,也是这吕通明为人自傲,因为履立战功,不把同僚放在眼里,对皇上也自居为功臣,数次失礼。越国国主心中不舒服,一贬在贬,最后彻了全职,成为庶民。这吕通明心中不服,在自己属下么唆使下,带着自己的旧部一共五万多人占下了现在的落雁湖为盗。落雁湖横跨天宁东川二州方圆百余里,往北就是绝云岭山脉。吕通明成寇之后,其旧部也纷纷来头。东越国主本想灭了吕通明,可是其他三国虎视眈眈,总是难以聚集兵马来消灭吕通明,几年过后就难以一时之间灭了吕通明了。直到,两年前吕通明去世。

    满威不舍官位就没有投靠吕通明,但也是因为他的身份就一直没有得到朝廷的重用。

    “吕大人在朝庭的时候,就以治军严明为荣,怎么当了水盗,就教出你们这群杀人放火的?如果我没看见就算了,让我看见了。我不得不管。这样你把这几个孩和何家父子都放了。我也就不追究你的事了。可是如果你还执迷不悟,那我也就顾不得老大人的脸面了!”满威在马上看着朱久林说道。心里想了想当兵的还要给水盗脸面,自己混的真是好笑。

    这朱九林看着这么多官兵心里也惧,但是破家之贼就在眼前,怎么能眼睁睁的放他们这么走了,可是吕通明没死得时候,定下规矩,不得主动与官兵为敌,朱九林狠狠地看着何无忌父子,自知现在不是时候,带着一众水盗恨恨离去。

    “爹,满大人,就是这五个绑架我!”何文魁指着苏瀚庭三人说到。苏瀚庭三人虚看着何文魁,但是这一帮官兵摸包围下,只感觉瑟瑟发抖。

    “如果不是你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苏瀚庭嚷了一句。

    虽然何文魁对姜子音没有做出出格的事,但是毕竟是堂堂一国公主,那受过这样的屈辱。横眉冷对何无忌父子。

    何无忌和满威早就看出了端倪。

    何无忌深深的对着姜子音举了一躬满面愁容道:“这位姑娘,都是老儿教子无方,太宠爱了,以至失礼了姑娘,还请姑娘多多包涵。”

    “爹,你给她道什么歉。。。”何文魁也知道理亏低着头说到。

    “这位姑娘,既然何老板都道歉了,你就饶过他这一会儿吧!”满威也劝道。

    姜子音看着何家父子和满威以及袁升开还有那白来号的兵丁,知道自己逞强也没有用,圆睁杏眼。一口气就这么生生的咽了下去。带着妹妹一上马投林子而去。

    “多谢姑娘了!”何无忌在身后叫了一句。

    “你们也走吧,看你们也算行侠仗义的份上,就不追究你们责任了。”满威对着苏瀚庭三人说到。然后领着官军回孟华县。

    何无忌向苏瀚庭三人道了歉,拉着自己耍疯买颠的儿子和袁升开随着满威一起走了。

    “走吧!孟华县算是去不了了,江兵你看看我们该怎么走?”苏瀚庭说到。

    “我们身上,也没有银子了,一路上该怎么办啊?”江兵愁苦的说到。

    “我们不是有木牌么?也爷爷不是说了。我们遇到事情的时候拿着木牌在每个县城的西南角转一转就会有覆天机的人来找我们。不如我们去试试?”苏瀚庭醒道。

    “也只能如此了。”江钟说了一句。

    于是三人上马往孟华县的西南角去了。

    ……

    姜子音带着妹妹。从林子里走后,越想越气闷。骑着马漫无目的的走着。

    “姐姐,你别气了。为了那个坏蛋不值得。”姜子絮窝在姜子音怀里道。

    “你还,不懂事儿,哎。。姐姐不生气。”姜子音道。

    “对了,姐姐,我们没有了银子,以后的住店和吃饭怎么办呢?”姜子絮轻轻的问道。

    “这。。。”姜子音立刻转过了味儿来,此时最重要的不是生气,而是这银子改怎么办。这可是件大事。

    “我们去打劫其他人。怎么样?”姜子音说到。

    “可是,打劫是坏蛋做的是,不好吧!”姜子絮道。

    “有什么不好的,别人能做,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再说不去打劫,你哪来的钱吃饭,睡觉,或者你想睡草地吃土嘛?”姜子音捏着姜子絮的鼻子说到。

    “被捏我鼻子,你说的也对,那只好这样喽。”姜子絮打了姜子音手一下说到。

    姜子音二人一骑跑了十余里。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姜子音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将马上枚,远远的拴在了后面。自己和姜子絮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

    “待会儿。你可别动,我出去打劫,在这那里不许去知道了吗?,”

    “知道了,姐姐,第一次做强盗。我还是听开心的呢。”姜子絮笑道。

    “闭嘴。有人来了!”姜子音道。然后静静的呆着,等人过来。

    这时从马路对面走来了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面,身上纱黄的裙子,绑着一根绿色的腰带。头上梳着几个辫子,显的俏皮可爱。

    男的,一身白色的短打。外表粗犷,举止却文质彬彬。眼睛一刻也不舍得望着前面的那个女的。有一会儿。男的说到:“你是怎么想的?”

    “你是知道的,本来你我两家就不和睦。更别说我父亲死了,现在我更是身不由己。”女的,无奈么低下头不敢看男的。

    “那我们的事,就这么算了么。”男的跑到女的身边问道

    “当然不是,可是总得想想办法吧!”女的转过身给男的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道。

    “我们一起走吧,走到一个大家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不就好了!”男的拉住女的手道。

    女的把手重重的抽了下来道:“不行。爹地。死后还有好多事情要做,难道你就能把什么抛弃了就一走了之么?”

    男的想了想,确实不能说走就走,自己是家中的独子,自己一走了之,家里人怎么办。

    “可是。我们的事改怎么办?”男的又问。

    “我也不知道。”女的往前迷茫的走着。

    问题又回到了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