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寂寞孤独,才以孤自称,亦是自嘲。”
“——王”宫娥见宇文簌昭敛着一身寒意至此,在旁蹲下行礼,目光丝毫不敢抬起与之对视。
宇文簌昭紧张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亭外寒风萧瑟,昨日自己有多疯狂同样也是有些
“客卿如何出来了?”
好听悦耳的声线夹杂着些许暗哑,朝中事忙,北邺果然上当大兵压境。
说起来虽然郁祈的献策还是管用许多,但终归是有些凶险。
宇文簌昭那一双细长略挑的眉眼中,隐匿偏执疯狂,尽是表面温柔一般说道:“客卿本不是什么侍奉帝王的大人,日后不必如此称呼。”
大人古代有君王同样喜欢男子。
怕也是如此这般的沿袭下来的称呼吧。
纪寒客没有多想,他见宇文簌昭眼眶略红,以为他变成了另一种形态,不由得出声问道:“你受伤了么?”
宇文簌昭极美地唇畔泛起一丝浅淡笑意,艳丽如三月桃花盛开,极美极艳:“之前受伤,怕是未愈合。”
{}/ 说完,宇文簌昭转过身,几乎是瞬间那张出尘绝艳的面容上便顺时出了狰狞之意。
疼痛让他五官都已经失去了控制,脖颈处颈静脉暴涨起来,额头上的青筋也都爆起,简直恐怖如斯。
纪寒客见他忽然转过身,心中稍稍有些失落,但终究是忍不住保证一般语气:“你自己剖骨取出的怎么会是不值钱的玩意儿呢,你放心,我会好好收起来的。”
明明其实自己想说的不止这些,还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问他。
为什么放弃帝位?
为什么又要剖骨?
宇文簌昭觉得自己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狂躁,他需要鲜血,需要亲手解决生命来让他心中寂静下来。
于是,他不发一言,抬脚就准备往外面走。
纪寒客站在他身后,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道:“你闲的没事,剖骨作甚?”
宇文簌昭脚步停下,身体内出奇的烦躁更甚,只见那双眸子里猩红一瞬占尽,他声线讽刺:“孤做的不止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