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会武功的老汉,吴天侠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眼中泪花蹦出。
向前冲去,抱住老汉的肩膀哀痛哭泣道。
“师傅!你快去快去救救我爹吧!”吴天侠边哭边说,手也不自觉的晃动起老汉来。
“老乞丐,天侠哥哥说的对!你武功这么高强赶紧去救救六伯伯吧!”吴天侠身旁的何芬也哭着附议到。
何芬打小就没了母亲,从小就靠何清平抚养大。可能是因为疼惜何芬自小没了母亲,所以何清平在管教何芬一方面,从未打骂或责备过一次,还处处宠溺偏袒她!
从而促使了如今何芬刁蛮的性格。
但同样生为长辈的吴言和何清平不同,吴言对待何芬和吴天侠一样。在他们犯错时都会提醒并及时引导他们,还会督促他们在私塾学习情况。
所以吴言其实在何芬的心中一直占据很重要的位置,因为从小在何芬的身旁要么就是对自己疼爱的父亲,要么就是一些畏惧自己是县长女儿身份对自己百般讨好的人。
虽然何芬有时候有些刁蛮,但现在的她是真心实意的祈求老汉去救她的六伯伯。
“你先别摇!别摇!老夫的头都要被你摇断了,我路过之时就已经把你爹救下了。”老汉用力拉住吴天侠的手,得到一丝喘息就急忙说道。
听到老汉说已经救下自己父亲的吴天侠并没有停止哭泣,但放开了手,低下头。
“噗通”!
跪在地上。吴天侠正准备开嘴时,就被老汉一把握住胳膊肘提起来道。
“臭小子!你可别这么娇气!,你要是真的这样下去老夫我可就走了”!
“知,道到了,师傅”。
城内何府大堂中央,六七个蒙面黑衣人围成一圈,圈外仆人尸体遍布。
圈内。
有一人坐在木椅靠背上,四肢都被绳条捆的紧紧的,丝毫不能动弹。
黑衣人中走出一人,一把撕开自己的面罩,那人弯驼着背,满脸皱纹,越有六七十岁,眉心正中央有颗黑痣,痣隐隐发毛。
“何县长,我不是人!是我出卖了你”!那个有痣老年跪在木椅前,边说边朝自己左右脸扇巴掌,然后又悲泣道。
“他们说如果我不帮他们就要杀我一家老小,何县长我真的是没有其有选择”!
“但燕王和他们说了”。那人看着何清平背过身朝后头的黑衣人指道。
“只要你如今答应吧证据交出来,不揭发他们走私官盐,他们就会饶你全家。甚至你只要协助我们一起走私,燕王还答应让你继续做这西坪县的县长啊”。
“到时候,金银珠…”
“哈!哈哈”!原本呆坐在木椅上,眼神涣散的何清平没等到那人说完就笑了起来。
笑得也颇为古怪,第一声是未露齿的憋笑,第二声是眉开的嬉笑,第三声是放声的大笑。后道。
“王师爷!呵!哈哈!你装的可真像!素问燕王府中有一位来自北境千面宗的高手,可以模仿任何人的样貌特征,声音及神态。传闻就算是亲手足兄弟都难辨真假辨,没想到燕王居然这么看得起我何某啊!”
原本跪在地上絮絮叨叨的驼背黑衣人王师爷听完呆滞住,想了想道。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呵!哈哈!”何清平先是凄凉的笑了笑,然后眼角红起道。
“王师爷,打小就是我的教书先生!我和他亦师亦友也有三四十年,可是就在你露面的那一刻我还当真对他起了疑心。我何清平真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老王我有愧于你!有愧于你啊”!何清平举头对天呐喊道。
“哼!那老头嘴的确很硬。就算死也不肯透露一丝半毫消息”。、
说完跪在地上的‘王师爷’耸了耸肩后,腰背就慢慢挺直了起来。转过身去,而后挥起右手抓住左边的发鬓角那么一扯,一张满脸皱纹,头发斑白的人皮面具就脱下来了!
但站在‘王师爷’身前的何清平却被眼前一幕给惊吓到了。因为出现在何清平眼里的不在是‘王师爷’了,而是一位留着八字胡,面容憔悴,皮肤煞白的中年男子。
两个何清平出现了!
两人对视起来,‘何清平’一动不动,任由坐在椅子上的何清平打摩。
看着似乎是从水中镜里出现的自己的何清平,没了刚刚放肆的笑声。
‘何清平’从身旁的黑衣人的手中拿来长刀,然后学着刚刚何清平的笑声说道。
“呵!哈哈!既然你不肯交出证据,那么自然会有人替你交出来,你放心去死吧!”
“哧“!
长刀刺入何清平的胸口,贯穿木椅,刀尖变红!
木椅上慢慢吐血的何清平微微张嘴道;“像!呕!真像”!
长刀拔出,人亡!
一日后,午时!
西坪县吴家医馆后院。
后院的前门槛处,有一长凳椅,长凳两端同时坐着一人,分别为一男一女孩童。
男孩坐在椅前,两腿之中夹着捣药罐,左手抓药材放入药罐,右手捣药。
捣药过程中还出神想到:瞧师傅昨晚上出手的功夫,绝对是武林高手。我要是能学会他那弹石头的武功,以后就能行侠仗义,闯荡武林。到时候小芬妹妹一定会喜欢我的。
男孩想到此,就愣愣傻笑起。
椅后坐着的女孩,面朝后院墙角。用手一根根的拔着墙边杂草,也不知那杂草是如何引得女孩不开心,女孩拔了许久似乎并没有停下歇息的意思。
男孩在前头捣了许久终于把药材捣完,准备起身收工具时。才发现自己的小芬妹妹,已经给自家后院大扫草了。
见到这一幕,男孩痴痴问女孩。
“小芬!我家这后院杂草是挺多的,你嫌脏的话可以叫我拿刀来割啊!你这样一根根的拔要到什么时候”!
拔草的何芬听到吴天侠的话,立马丢开手中握的杂草,抬起头看着吴天侠自问自的疑问道。
“不是的,天侠哥哥!我只是在想,我昨晚一宿没回府,何老头今早居然没派人上街来找我,有点奇怪!”
“而且我门自从黄柳林逃出时,我心里总是慌慌的感觉像是少了点什么”!
起身站在阶梯上的吴天侠,听完何芬说的话,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但没说。只是低头劝慰了一下何芬让她安心后,自己拿着捣好的药,思绪万分的朝内院走去。
此时医馆内院一人正在臀部朝上,躺胸在床,已这种少女感十足的姿势在读书。
但他心中所想却没有他那姿势来得动人,相反还貌似有点无盐。
“爹!药我捣好了,现在我就给你敷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