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那你是不是就是踏入武神境界,准备冲击武神尊者的高手了?”
面对姜银璘的询问,紫虚上人却是很干脆的摇了摇头。
“像我这样的术士,并不属于刚才所提到的任何一种境界,我们术士跟道者,有另外一种等级机制,大体也跟你们武术修炼者类似,以后有时间我会慢慢告诉你,至于现在么?不妨试试踏入二阶武者后的实力好了!”
试?怎么试?就在姜银璘还在思索着是去抓只兔子,还是打只麻雀来试验一下这二阶武者的水份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紧跟着,车外传来了一阵嘈噪的叫骂声。
“马车里的人,你们走错道了,现在,给我麻溜的滚出来!”
“是在说我们!”姜银璘心中一惊,莫不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黄巾军?
面对车外骂骂咧咧的声音,紫虚上人却是微微一笑,“这练手的不就来了么?伯约,下去把这些人杀了!”
紫虚上人一句平平淡淡的话语,却是让姜银璘心中一惊,把杀人说得这么随意?传闻老爷子不是道教人士吗?随意杀生似乎有些违背道义吧?
看着姜银璘迟疑不决的样子,紫虚上人却是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的说道:“这里不是你原先那个讲究制度的世界,你要记住,在这个世界里,弱肉强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要么你死,要么我亡,所以,面对敌人,不要有任何的慈悲之心,那样只会害了你自己,外面的五个人,切记一个不留!”
紫虚上人话音未落,就从袖中掏出一把七寸长的匕首,放到了姜银璘手中,“外面的五个人皆是普通的士兵,连武者之气都不曾拥有,以你的实力,要杀掉他们轻而易举,去吧!正好感受一下这武者之气的奥妙所在!”
在紫虚上人的一翻催促下,姜银璘只得把匕首别在腰身后面,硬着头皮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五哥,这么华丽的车上居然是个小屁孩,真他娘倒霉,我还以为碰上个富人家了!”站在最前面的男人看到只有姜银璘一个人走了出来,表情有些沮丧地朝站在中间的男人抱怨了起来!
“你个傻愣玩意!”站在五人中间的男子狠狠地赏了说话男子三个脑瓜蹦子,讥笑到:“这么豪华的马车,就算是个小屁孩,包里的银子也绝不会少,现在富贵人家的孩子,不都是天天带着些金银珠宝到处去炫富!”
“嘿嘿嘿,五哥说的是,五哥说的是!”站在前面的男子应声附和着,随即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看着姜银璘。
面对五双不怀好意的眼神,姜银璘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以前的我好歹也是干过辅警的好吗?虽然现在只是个小孩子的身体,但修炼过《清虚六十四易经》后,这身体甚至比以前成年的我还要强壮!想着紫虚上人的话,姜银璘很随意的拍了拍手,朝对面五个人轻蔑地笑了笑。
“你们五个,识相的赶紧滚,小爷今天心情不错,所以可以当你们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这群狗杂碎最好在我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滚!”
姜银璘的粗鄙之语,让对面五人以及车上的紫虚上人都不由地眉头一皱,紫虚上人有些头疼的看着姜银璘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这伯约平时很有礼貌的啊?今儿怎么什么难听的话都冒出来了?”
得亏姜银璘不知道紫虚上人内心的想法,不然他绝对要朝老爷子翻白眼了。礼貌?我姜银璘很有礼貌吗?以前跟严硕也到酒吧里干过一段时间,那时候跟那些客人掷骰子,吹牛,罚杯,跟闹事的混混干架,什么事情没干过?最严重的一次,把人家打得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都还不能下床。为此,他跟严硕还吃了一个月的国家粮。
所以,礼貌什么的,跟姜维可能有关系,但跟他姜银璘,绝对是八竿子打不着。
“你个小兔崽子,你娘没教过你什么是礼貌吗?”五人当中为首的,那个被其他几个人称作“五哥”的男人立马炸毛了,“你个小屁孩也敢骂老子是狗杂碎,原本只是打算劫点银两用用,现在老子要把你屁股打成花,再把你爹娘抓来剁了喂狗!让狗把你娘给轮……”
轰!那个五哥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阵强劲有力的风挂过,下一秒,他整个人便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不远处的石头上,在一声巨响之中,原本一块完整的石头直接是被撞碎了,碎石零零星星落在了那个五哥的身上,他一整个人趴在了地上,一动不动,显然是已经断了气。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余下的四人直接是被吓得没了声音,身体不听使唤地瘫坐在了地上。而取代了那个五哥站在了他们中间的姜银璘,却是毫不在意的收回了自己那还没有馒头大的拳头,还刻意朝手背上吹了口气。
“没听说过有一句话叫骂人不骂爹妈么?这打人不用负刑事法律的感觉,真他娘爽!”
“你……你……你”之前最为嚣张的那个瘦个子的男人,此时用不停在颤抖的手指着姜银璘,连说了好几个你,却硬是连第二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你们几个也想试试?我再说一遍,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以前,赶紧滚!”
姜银璘的滚字,震耳欲聋,原本被吓得瘫坐在地上的四人,在这一声滚字落下时,双腿也是突然地恢复了直觉,四个人连忙你搀我扶,连滚带爬地朝东边逃了出去。
姜银璘轻蔑地吹了口气,转过身朝马车走了过去,而紫虚上人也在这个时候掀起了车帘。
“伯约,把那几个家伙放走了,真的不要紧吗?”
“就是几个打家劫舍的土匪,跑就跑了吧!义父您难不成还希望我赶尽杀绝?”
“打家劫舍的土匪?”紫虚上人邪魅地朝姜银璘一笑,那表情让原本还在细细感受自己身体变化的姜银璘都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这几个人身上穿的,可是董卓军的衣服啊!”
“啥?”紫虚上人的话,让原本还在装作打冷颤的姜银璘瞬间瞪大了眼睛,一张嘴吧张大得快要能塞下一个苹果。
“义父,您怎么不早说啊!”
……
就在姜银璘与紫虚上人赶路进京的时候,远在东南边的江陵的一座亭子里,一位年轻男子正与一名孩童相视而坐。
“大人,您的消息真的无误吗?您是不是记……记反了?”孩童脸上带着一丝疑惑的表情,望着对面的男子。
“此消息千真万确,早在一个月之前,董卓便已经放弃了长安城,迁都洛阳!”
“迁都洛阳么?这世界果然有些不同!”孩童低下头,眼神渐渐变得有些暗淡。口中不断的在碎碎念叨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原著里,董卓明明是放弃了洛阳,迁都了长安才对啊!究竟是为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