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左客欲将夏国遗脉扔掉时,一圈绿光包裹住左客和夏国遗脉,一把短刀穿过夏国遗脉身上披着的斗篷,深深的插入左客胸膛,杀人的猎手终成为别人的猎物,一路想要抢功的左客,第一个成为功劳赏金的牺牲品,死的不明不白,致死也不会想到会死在一个孩子手上。
这修罗场上事情变得越发诡异,各种莫名其妙的人物突然登场,小小的将军府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杀死左客后,夏国遗脉一把扯下斗篷,一个稚气未脱的孩童出现在大家面前,这就是夏国遗脉吗?一个有可能从掌乾坤,结束天下大乱的人吗?
将军府中各方势力的人都各自退到一旁,思索着这个手中还拿着滴血刀的人真的是个孩子吗?
众人一时无从下手,就连右客也没有急欲给左客报仇,这些经验丰富的家伙们已经看出一些端倪,除了这个孩童一点不拖泥带水的杀死左客外,最重要的是那道防止左客逃脱的绿光,正是之前守护房屋的绿色光盾。
这个孩子绝不是夏国遗脉,这是个陷阱。
“你是什么人,胆敢冒充夏国遗脉,可知这是死罪。”打破沉默最先发问得的居然是那个重甲兵少年,少年有些着急,也是没有想到夏国遗脉会是假的。难道这些重甲兵级别太低不知道高层的计策,还是说他根本不是重甲兵的一员。
那个孩童带着嘲笑的口吻说道:“一群将死之人无需知道本大爷的名号,到了送你们上路的时候了。”
老柳盯着孩童看了一阵,想到什么说道:”要是我猜的没错,你是这北山上绿匪的大当家冷心吧。”
孩童有些惊讶,马上又冷冷的嘲讽道:”有见识,做了不少调查吧。”
“之前听人说起过,只是没想到绿匪的老大居然是这个模样,传闻这北山老大冷心擅长使用药物将人做成活死人,有命无心,只听其调遣,那使用冰咒的就是你的杰作吧。”
冷心笑了起来:”你知道的还不少,本想将你们几个也抓来做成手下,可惜的是太守不想节外生枝,也要给天平城和西州城一点颜色看看,所以各位就到此为止吧。”
蛛老接过话:“看来这将军府根本就没有夏国遗脉,一定早就转移了,一切的布置只是请君入瓮。”
“既然没有,那我就先走了,真是扫兴。”铁靴和尚说完,双腿运风就要走。
突然空中射出许多冰箭,将准备离开的铁靴和尚拦下,彭城上空的各个方向分布的十六根冰柱向将军府聚集过来,一根根冰箭从冰柱上分离开来,纷纷对准将军府,仿佛要将这小小地方变为寒冰国度。
眼见漫天冰箭,老柳将大荒小荒和吴先生都叫到身旁,想要用吴先生的能力离开,却发现吴先生身上携带的墨水全部结成冰块,根本不能作画。
老柳黯然道:“看来只能突破府外的大军离开了。”
蛛老对着老柳说道:“既然夏国遗脉不在这里,咱两家也不必相斗,不如在联手一起离开
。”
老柳点头表示同意,只要顺利躲过漫天冰箭,闯入人群中,就有一线生机。
铁靴和尚首先发难,弹出几道风刀射向冷心,一道冰墙凭空出现挡在冷心前面,风刀将冰墙击碎,活死人早已立在冷心前面。
只见活死人提着冷心就要向府外冲去,老柳大喊到:“不能让他们走,否则冰箭雨就要下来了。”
铁靴和尚脚上运风就要追上起,却从空中激射一道箭雨拦住去路,大荒见状运起金身,也追上去,道道冰箭射在他身上,犹如鸡蛋碰石头般纷纷破碎,但大荒的速度却慢了下来。
眼见冷心二人跑的远了,突然空气中出现一股烟雾缭绕,一柄剑似行云如流水般缠住冷心二人,把他们逼停,虽然没了搭档左客,但右客依然把一套行云流水剑使的得天地造化,在活死人身上留下数道伤痕。
见冷心二人停下,众人又围了上去,“既然走不了就一起留下。”蛛老说道。
冷心冷笑一声:“既然如此,大家就赌一赌命,看谁的命硬。”说完活死人的手臂一抬一落,天上无数根泛着银光的冰箭如暴雨般倾泄而下,其威力不可抵挡,真真要把这地砸个大窟窿。
地上众人没想到冷心如此果断,只能各施手段抵抗这阵冰箭,大荒小荒化作两尊金佛,将老柳和吴先生围在其中,疯狂的箭雨打在二人身上,开始尚能抵抗,渐渐不支,金光越来越小,最后一起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蛛老空中狂吐蛛丝,结成一道厚厚的蛛网壁垒,将三老毒围在起其中,一根根冰箭射在蛛网上,最终将其射穿,射烂,钉在地上,蛛网内没了一点动静。
铁靴和尚使出全身力量,弹出风刀,硬抗箭雨,虽然击碎了大部分箭雨,依然中了几箭倒在地上。
唯有右客,行云流水一般,在箭雨中穿梭,未受一点伤。
箭雨落下时,已不受活死人控制,所以活死人制造了一座小的冰屋罩住二人,奈何冰箭威力大,冰屋承受一波伤害后也破碎,道道冰箭射在活死人身上,其依然面无表情,不知疼痛,在其身体护卫下,冷心居然未受一点伤。
看着倒下的众人,冷心一声冷笑,快速后退,却不想右客又一次拦住去路,毕竟这是杀了左客的人,他岂能轻易的让冷心离开。
右客施展剑术,要为左客报仇,冷心使用绿光护盾保住自己,又心念一动,活死人立马跑到跟前护住自己,仿佛身上的伤根本不是伤一般,和右客斗在一处。
冷心脱开身,快速出了将军府,不在管府内争斗。
府外大军已经集结完毕,重甲兵把将军府围了三层,外围是弓箭手,还有大量骑兵分散在主要街道,相互策应。
彭城大将军林长丰站在弓箭手前面见冷心出了将军府大喝道:“全军听令,放箭。”
将军府的弓箭手得了命令,一起放箭,又是一阵箭雨射向府内。
一骑白马,一身白袍,一道身影向将军府飞奔而来,骑马之人大声喊到:”白袍飞马军在此,休伤吾主。”声似洪钟,惊天动地,全军大惊,林长丰听到白袍飞马四字也是吓了一跳,忙向喊话之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