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想着这么打发这锻无聊的时间,晚上自习课结束,事就来了,晚上几个同学要一起去上网,他们住校,万一要回自己的宿舍,最后想了想还是开宾馆去,那个脏兮兮的公寓实在不想回,这次杨勇,茶壶盖,带着校花汪翠,还有万一一起去打游戏,半夜去开宾馆,汪翠一间,我们三个一间。
开宾馆时看见杨勇有点奇怪,死活不愿意住家,但是其他的又没房间,毕竟凌晨一点多了,万一看着杨勇抗拒的样子有点奇怪,谁也没多想,刚睡下没多久,听见敲门声,这声音听着有点奇怪,咚-咚-咚-咚。间隔的时间一样,感觉有点诡异。
茶壶盖这货是个大神经,也没在意,下床开门,光着身子的缘故还去厕所围上了浴巾,开灯的时候发现大灯不亮只有床头的夜灯闪着微弱的幽光,不知这宾馆怎么想的,小粉灯,如果说为了增加情趣,但配上破旧的装修,潮湿的房间,显得格外的阴冷。
万一感觉有点不妥,提醒到,“小心点,问问是谁。”
“谁呀!”茶壶盖懒洋洋的问。
没人回答~
咚-咚-咚-咚,的敲门声一直继续着。
听着一直敲茶壶盖伸手就把门打开,这一打开不要紧,一阵阴风吹起床边的窗帘,露出一面墙,没窗户还装窗帘,窗帘后的墙上霉斑点点,陈旧而枯黄。
但是想到没窗户,风是不可能吹进来的,万一感觉到诡异的气氛,寒毛都炸了起来。
这时听见门口咕咚一声,有人倒地的声音。
“汪翠?你怎么了?”茶壶盖扶住了晕倒的汪翠。
万一光着腚一下蹦了下来,七手八脚的两人把他抬到万一的床上,标准间两张床,万一一张,他俩一张,万一看着汪翠精致的脸没有觉得美丽,而是透出了阴森与诡异,脸色白的没有血色,紫红的嘴唇在暗红的灯光下泛着黑色,万一掏出手机想打电话,拿出手机一看,中午电用光了,一直忘了充。
“去叫服务员,快点。”
万一对着茶壶盖吼道。
茶壶盖赶忙出去,还顺手带上了房门,带上门?的一刹那,屋里又吹起了一阵阴风,一个阴冷潮湿的密封环境里,一阵风吹的那么的诡异。
就在这时,万一身后的寒毛突然立了起来,吓得万一赶紧转过身,这一转不要紧,一双没有眼珠子的白色瞳孔,正盯着万一,万一惊得后退到墙角,一个没站稳,坐到了地上,万一想叫,在惊吓过度的情况下是说不出话的,只能从嘴里发出“咯·咯·咯”像嗓子被东西卡住一样的声音。
这时,汪翠用一种僵直的动作咯吱咯吱的扭过脑袋,把目光从万一身上移开,落在了杨勇的身上,露出了阴森的笑容,恐怖的是身体没动,脑袋以90度对着右手肩膀边的杨勇,这时万一才想起,杨勇这么半天没说话也没动,一直以为他睡着了,可是现在一看,他浑身颤抖一动都不能动,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着,又或者是大脑掌握不了身体的感觉,惊恐的看着坐在床上扭头看他的汪翠。
就在这时汪翠就这么下巴顶着肩膀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万一这时也被吓的不轻,一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这样看着汪翠倒了下去,沉着的心放松了不少,万一坐在墙边,看着躺在床上诡异的两人,在暗红的灯光下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红衣女人,从汪翠身上飘了起来,就像一个影子一样,钻入了杨勇的身体里,这时万一惊诧的看着杨勇,也是在意料之中,不过非人的动作看的还是让人非常难受,且充满了恐惧。
只见杨勇像僵尸一样直挺挺的立了起来,没有任何支撑的立了起来,被子从身体上滑落,垫着脚尖,脚跟离开床面,仿佛脖子上被一根看不见的绳子往上牵引着一样,僵直的身体如同汪翠一样,苍白的脸上,紫黑的嘴唇,白色的瞳孔,咯吱···咯吱的转过身子,一步一步迈着双膝不会弯曲,僵直的步子,把头套在了两床中间的挂机空调线上,要说空调线比较粗,质量也不错,吊起一个人没有丝毫的不支,空调插在插座上刚好把杨勇吊在中间,眼瞅着杨勇的脸从惨白色渐渐发紫,舌头从嘴里越伸越长,意识仿佛也清醒了,开始疯狂的挣扎,可是挣扎只是一厢情愿而已,这时只有双脚在不停的抽搐,好似手脚被人绑住,再用力只能轻微的抖动。
看到这,万一真的慌了,这样下去可是要死人的。眼看着杨勇的挣扎,红衣女鬼飘在边上狂笑着流下眼泪。
当恐惧与慌张到达极限时,迎来的是冷静与愤怒,精神力瞬间喷涌而出,如同一只大手,掐住了女鬼的脖子,一骨碌爬起来把空调插座拔掉,杨勇也掉到地上,捂着脖子喘着粗气,咳嗽不止。
万一神念扫过女鬼,问道
“为什么害人?“
”害人?哈哈哈哈~~他该死!杀人偿命,我要报仇!“女鬼愤怒的说。
”打住,报仇不报仇与我无关,今天你吓到我了,还有那个女孩是无辜的,先算这笔帐!”万一不想听他啰嗦,自诩不是正义的化身,也不爱管闲事。所以万一指着汪翠这么说。
“本姑娘落在你这等贼人手里,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女鬼咆哮道!眼里带着愤怒与不甘。
但是万一听到这句话发现有点不像现代人的语言,就追问一句:“你死多久了?”
“尔等贼人,休要多言。”这女鬼又这么说。
这时万一也觉得不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被掏空的感觉,好像这具身体承受不住这外放的灵识,就要被抽干。赶紧一把把这女鬼的魂魄给拉入自己的身体,控制在体内,万一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眼花,晕了过去,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