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记忆的碎片
他们在撕裂，他们在怒吼！汹涌的战意，凌冽的杀气！天地之间似乎早已被这些东西铺天盖地地笼罩八方，硝烟四起，浓郁的血腥气味在空中弥漫，碎裂的尸体堆积如山，残阳被血腥所掩盖。空中发出尖刺的声音，大地在颤抖，是的，这是世界在哀嚎！可是这些早已被掩盖，没有人会注意到，再大的哀嚎再大的颤抖也抵不过他们心中的欲望、贪婪与决心！苏羽站在这片末日海洋般的战场凌中之上，没有任何东西会接触到他，仿佛他只是一名场外者，但是这股气氛与威压却让他喘不过气来，可是他心中却又有一股毫不畏惧的感觉，似乎对于这种战场有着掌控的力量，但他知道这并不可能。
嗤喳，忽然一只血红色的肉臂如同血色闪电般出现在他的面前向他的胸口袭去，尽管他下意识的抬手去挡，却也无法与那种恐怖的速度相提并论。白剑闪过，血肉横飞。
“呲吼！！”那东西的双手被一把银白剑给斩断，却也没有任何停滞，转眼便扑上了那人，银白色的仙袍即使在这等血腥之地也依然出淤泥而不染，无数把剑围绕在其旁，但他并未看向那怪物，而是苏羽，俊俏的面孔却透露出无奈与沧桑，还有对他的慈祥。转眼之间那怪物便被一把银剑插在地上。可这战场之上像这种怪物又岂会少许，一只又一只的涌上，一把又一把银剑插在苏羽身旁，在这银剑的防守攻势下，那些低级怪物便无法靠近他半分。而那人却只持一把银剑，与在苏雨旁边的剑相同，却似乎拥有更强大的实力。一时间，苏羽沉默了，最初任何东西都无法触及到他，而此时却又完全不同，自己并没有任何道理在这个战场之上，所以他认为自己应该是会以一个旁观者来知道这段记忆，或者是传承。可现在已经完全不同，刚才那位白袍青年似乎还是认识他的，而那些怪物还会向他发起攻击，所以那么青年才会保护他，可在这等战场之上又何必保护他这样一个弱小的人类，根本没有必要的。他并不认识这位白袍青年，可现在他也很迷糊了，是自己失去记忆了，还是自己，活在梦里。
这就像一场梦，可这梦又这么真实，真实得让人窒息，像是一场真实的战争，而自己也在其中，他很了解自己，知道这并不可能，可没有因何来的果，这难道就只是一场梦吗？可是若真是一场梦，在刚才他就已经醒了，而自己到现在都还是清醒的。
未待苏羽思考过来，一种又一种怪物涌上来，白袍青年纵然有超凡的实力，此时却也感到措手不及，死在他手上的强大怪物不计其数，可他体内的灵力也被消耗大半了，不仅要面对那种奇形怪状的东西，还要分心保护苏羽，这对他的消耗就变得更大了。
这些怪物的肉体异常的坚韧，苏羽从未见过还有比这些怪物更坚韧的肉体，这种实力仰望而不可及，但那名白袍青年却一剑斩杀，丝毫没有停顿，在那张笑眯眯的脸中丝毫蕴藏着无比强大的力量。
忽然一名脸上蒙着纱巾的青衣女子跃空而过，对苏羽笑了笑，翻向白袍青年的后边右手玩转着一只青绿色的玉笛，吹奏一首响曲，苏羽忽然感到体内的灵力暴涨，白袍青年脸色也变得舒合，苏羽猛的抬头，这种感觉！那名女子居然是传说中的圣灵羽族！
传说中的圣灵羽族拥有超强的能力，她们可以奏出天籁之音，为他人恢复与增强实力，虽然也有其他修炼者和种族也会这种类似的辅助功法，可这圣灵羽族却是这一方面最强的王者！但是，据传圣灵羽族早已灭绝，而其功法也不知所踪，这怎么可能还有圣灵羽族的族人！
“哎媳妇你可算来了，你的小白差点就没有灵力了，这些噬阎兽魔也太难缠了。”白袍青年反过身来搂住青衣女子，笑了笑便在她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身后的噬阎兽魔与之前一般如潮汐般涌了上来，却被那柄白剑连连斩杀，而这些噬阎兽魔似乎并不知道恐惧一样不断涌上来，即使知道是死亡，也许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是死亡。
“贫嘴，要不是你把丹药全给了其他人怎么会缺灵力呢，你也应该给自己留点后路啊，不然我见不到你了怎么办？！”青衣女子脸色微红，转眼却又哭了起来。
白袍青年抚摸青衣女子的头，嘿嘿笑道：“这不是还有你吗，我很相信你哦，更何况以我的实力怎么可能会有事呢，那些丹药给他们留后路较为好，他们可没我这个实力呢，这次过后我才不管你们那些长老，反正，你是我娶定的了！”
青衣女子破涕为笑，脸色更为粉红，刚想说什么却听到苏羽的声音：“前辈！后面啊！那个东西很强的啊！”
白袍青年一愣，后面？放开双手转过身来，却看到了一个庞然大物！白袍青年不屑道：“区区破焱释魔龙，也敢破坏我好事！”白袍青年白光一闪身影瞬间闪到那只破焱释魔龙身后，右手白剑光芒闪烁，那只破焱释魔龙便化为灰烬了。苏羽倒吸一口凉气，他刚才可是看到了这只破焱释魔龙是有多强大，不少强大的前辈都死在他手上，而那些攻击好像抓痒似得，根本不痛不痒，但如此强大却也没有在白袍青年手上过得了一招！这名前辈不是一般的强大！
吼！一声龙鸣响彻云霄，白袍青年嗤笑一声，道：“我就说这破焱释魔龙怎么这么嚣张，原来后面有一只皇族血脉的在出手啊！”
青衣女子闻之也是脸色一变，破焱释魔龙皇族与普通的破焱释魔龙可是不一样的存在，那强的可不是一点半点，素手纤摆玉笛青光闪烁，悠扬的声音再度响起，一股黑红色的火焰涌出，白袍青年向上空一跃而起，但那火焰似乎拥有灵性，化为黑红色的巨龙扑向白袍青年，白袍青年冷哼一声闭眼右手持剑一挥，左手快速凝结冰蓝色的符文后把冰蓝色的符文灵力传送到白剑之上，呼了一口气便反身过来，周围结出无数的冰晶飞向那只化为巨龙的火焰，火焰巨龙痛苦鸣叫，白袍青年睁开双眼，白剑刺出一一条冰蓝色的冰晶巨龙！
那只冰晶巨龙口吐寒气，一口吞掉那只化为巨龙的火焰，周围的空气温度极速下降，苏羽浑身抖动，不过好在那些白剑为他挡住了大部分寒气。
“回空晓叹白，潇潇易水寒，白先生的易水寒威力丝毫不减啊，可那又能怎么样呢。”冰晶迅速融化，冰雾之中一个黑影浮现，嘴角微微上扬，血红色的双眼让人不寒而栗。
白袍青年哈哈大笑，挥了挥手，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只败狗啊，怎么，今天还要来送死吗？我还不想脏了我的手哎，我还要去抱晓零呢，干脆你自刎吧！”
苏羽扶住额头，无语道：“这前辈怎么现在都是生死关头了还敢这么玩啊！”
黑影却冷笑道：“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也没多少机会了。”
白袍青年倒是有点意外，他居然没有气急败坏，继而笑道：“怎么，你觉得你打得过我们吗？这场战争，必定是我们获胜，你们，只有失败的机会，你要是真想死的话我倒也可以成全你哦。”唐晓零心头一紧，她也知道这事肯定没那么简单，这个黑影的实力她可是知道的，至少和白袍青年相仿，而那黑影这么有信心必定是有什么准备。
“你也不用再激我了，以你的狡猾不就是想套我话吗？告诉你也无妨，首先，现在以你的实力，真的不够看！”黑影一瞬间到达白袍青年的身后用腿横扫，白袍青年冷笑一声左手抓住他的腿，“不够看？”
忽然黑影又闪到白袍青年的胸前，黑红色的火焰裹着爪子向他抓去，白袍青年右手挥动白剑砍破黑影，转而又向后面到刺回去，当后面的残影被刺破时白袍青年左手再次抓中黑影的腿，白袍青年冷笑道：“我看你才是不够吧。”
天空之中黑色与白色的斑点密密麻麻，苏羽不禁汗颜，这怎么看得清啊！唐晓零玉笛旋动，在玉笛之中抽出一把能量聚成的青色短剑，左手抚摸着短剑，眼中一凝，短剑迅速飞出，白袍青年反向踢中黑影并顺势用左手接住青色短剑再向黑影刺去。
唐晓零玉笛奏起，白袍青年的灵力迅速恢复，不同的乐色给予白袍青年不同的增益，一时间气势之上他们便站了上风。可真正的明白人都知道，这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也许白袍青年接住了所有黑影的招式并且反向攻击回去，可黑影却也没有败下阵，在这个战场之上他们这边便是弱势一方，他们两人被拖延将意味着更多人受到更大的压力，苏羽不禁为他们感到担忧，然而在这种情况下这两人却并没有任何急躁的心情，依旧是稳扎稳打，只要找到机会就会猛攻，被找到破绽的时候也会迅速防御攻击。难道，他们也在拖延时间不成？
不仅苏羽这么想，黑影也是如此，本想让白袍青年二人因为被自己拖延而变得急躁露出破绽的，可这情形似乎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当下，他却变得急躁了。
黑影向后闪到后面的山头，哼道：“很好，看来你的实力又大大增强了，你们二人的联手确实很少有人能与之匹敌，可是，我不一样，所以，你们去死吧！”黑影大吼一声，身体在极速分裂，右爪抓破一个黑红色的液体，流淌于全身之中，天空之中黑红色的光柱涌出照耀在黑影的身上，在那光柱的遮蔽之下纵然是白袍青年也看不清楚。
“破焱释魔龙的王者之血啊，亏你还真弄得到这种东西，啧啧。”白袍青年退回唐晓零的旁边，惊讶的看着那束光柱。
唐晓零眼中也是闪过一丝凝重，“这次可能真得认真对待了，这东西可是真的不好惹。”
白袍青年瞄了一眼唐晓零，趁她不注意又亲了她一口，唐晓零被白袍青年的举动吓到了差点摔倒在空中，脸色变得更为羞红，小声道：“你在干嘛啊现在局势那么严重”
白袍青年放开双剑拉住唐晓零把她抱到怀中，嘿嘿笑道：“没事，这点小事能解决的啦，我们要不要先想想以后孩子的名字呢。”青白二剑在他们周围旋转，斩杀掉一切想靠近他们的噬阎兽魔，在他们头上居然下起了花朵，苏羽看到上空那名身着彩色仙衣的女子便知道了这花哪里来的了。
唐晓零脸色更为粉红，用手捶了白袍青年的胸口，羞涩道：“别这样，我们还有段时间呢。”
白袍青年嘿嘿笑了笑，偷偷给了上方的花仙子一个赞许的眼神，双手却是稍微加点力，似乎怕一不小心就失去了一样，紧紧抱着不愿放开。
此时，苏羽身旁的白剑突然全都飞往白袍青年的周围，一股强大的拉扯力使他脱离了战场，远远望去，血色的天空令人不寒而栗，白袍青年却是回头冲他一笑，苏羽愣住了。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是心性太过于弱小，你也有自己想守护的东西，可你只想逃避，你也害怕死亡，可面对的方式却是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你所需要的不过是场磨炼，至少，懂得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一道苍老的声音回响在苏羽的脑里，可苏羽并未看到那道声音的主人，旋即又沉默了。活下去的理由？按理说这应该很好说出口，可是他却只能张开嘴巴，话在喉咙之间便消散，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活着干嘛，死了又轮回？不就如此而已。
“人生之中总会有迷茫之处，唯有拨开云雾，才能一笑三响，你可想知道为何你父母会丢下你，或者他们去了哪里吗？”
苏羽一愣，不知道说他蠢还是他居然真的没想过这个！拱手疑惑道：“前辈可知晓？可否告诉苏羽？”
“我当然知晓，可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苏羽一喜，但下一句话却让他无言以对。“不是前辈就别吊我胃口了，告诉我嘛。”
“嘿嘿，这些事你以后自然会知晓，老头子卖关子天经地义，也有不能说的秘密，当你成长到一定程度便会知晓一切，还有。”说道一半那声音却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卖关子？苏羽一愣，“那个女孩确实挺好看的，嘿嘿。”即使是在脑海之中这句话也是极为小声，似乎怕被什么人听到似得，苏羽顿时哭笑不得，仿佛脑海之中看到了这名前辈脸上挂满了邪笑。
“哎呀呀，这次你可能遇到烦了哦。”苏羽一愣，可是声音却不再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战场来了一个终结点。一名男子牵着一名女子的手横踏虚空，嘴里说着许多苏羽听不懂的话，却似乎是在歌唱！他们的周围涌起一束七彩之光贯彻着大地，光芒也许有很多，却唯有他们二人七彩之光最为耀人，打破了血腥的领域！而其他人看到此幕倒也一惊，同时也有更多的人发出优美的歌唱，就算他们知道这背后会付出的代价！
天地之间产生了无数的法阵与光芒，战场来到了最的时刻，铺天盖地的威力横扫一切，不知有几股势力的人冲撞到了一起，发出刺眼的光芒！出于自保的本能，苏羽下意识的就想离开这片可怕的末日战场，哪怕他知道这只是在映入脑海之中的一幕，可那种有如实质化的恐怖威压却是更加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此时更是坚持不住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虚弱地躺在地上晕了过去，无论是在这里还是在现实。虚龙见苏羽吐出鲜血也不免大吃一惊，但他却也没有办法，毕竟这很有可能是对苏羽的考验。
当苏羽醒来抬起头看时，却发现这里早已不再战斗，剩下的只有破碎的尸体与无尽的血河，就算再多的毁天灭地，也抹不掉战争的洗礼！苏羽心中莫名产生一种孤独感，似乎天地之间唯有自己存活，自己也很像这些战争里的大能，只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
忽然又一道声音响起，苏羽顿时被吸引了过去。这是苏羽听到过最好听的声音，没有之一，说是天籁之音也毫不为过。而那人在空中漫舞，看着是那么的孤独！而声音却让他感到生命的活力！之前其他人的歌唱他是完全听不懂，但是不知道为何这次却是完全听懂了。
神界通天路被闪电击穿，灵剑闪过插入漆黑的云顿，站在风雨中看星海茫茫，漫天飞舞的血液如黑潮一般，让所有黑暗换上新装，其实只是为了将你留在身旁，我会一直在这儿，守候你的归来，像硝烟几许，仅为触摸云端，孤独的身影淡漠在眼中，一生只为寻找那抹倩影，能陪伴的，除了剑便是思念，我也曾一骑红尘，最终白发落尾，逍遥一生却是为谁，传说早已没落，留下的仅有无知的耻笑，枯老的身躯慢慢消融，残破的剑如同此身躯，在岁月的流逝下渐渐淡漠，眼中的光芒即使早已失色，可在临终却又暗放光芒，化为灰烬在天地之中，雨滴凝结为我的眼泪，微风带来我的呼吸与故事，不知可否有人知晓，这唯一的痕迹。
少女在空中独舞，似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空中的血腥气味似乎都在围绕她旋转，凝聚在她的右手食指之上，再也没有一点血液，更不用说那血河了。少女在最后一个旋律完结之后右手却是向天上一划，那血液却是凝成一条血饕餮转而向少女扑来，在血盆大口之下少女却是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双手拉开然后快速合并，血饕餮却是瞬间消失得无影踪，似乎根本就没有存在似得，但很明显血饕餮是被一掌合下灭的灰飞烟灭。
而后苏羽本以为少女会就这么结束了，但少女并没有停下，转而开始咏唱，继续着舞蹈，但这次却是不同，苏羽完全没有听懂她所说的话，而这气氛似乎瞬间被点燃，凄凉之中却带有着激昂，这很矛盾，但苏羽却没有在意，只是静静地看着，然而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眼角却涌出了透明液体！是的，这是眼泪！可他并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虽然充满惊讶，却也没有停止。
战场之上随之响起了悲伤的号角，而在战场上空有一个金黄色的法阵笼罩着所有尸体，在尸体下也有一和暗黑色的法阵浮出，两个法阵相互闪耀，一束巨大的光柱从中涌出，突破天际！而苏羽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就在法阵最为核心的位置，一时间竟连他也受到了触动，一种从未有过的痛楚袭来，与之前相比之前什么都不算！苏羽从四肢开始一点一点的被撕裂！但是血液却是一点没有流出，或者说已经被下方的黑暗法阵给吸收掉了！不仅是他的肉体，即使是灵魂也难逃一劫，四肢被撕裂之后，身体上的皮肤却是被一连拔起！从头到尾无论是何处！没了皮肤之后肉体全都溃散，而那黑暗法阵倒是照单全收，吞噬得干干净净！
现实之中苏羽却也一样没有逃掉！一样的下场！之前虚龙倒是为他布置了灵力罩隔绝了外界的感知，但此时却是被直接打破，两个法阵同时出现在苏羽这，同样一个在他头顶一个在他座下，不过却没有那么巨大，可是这光柱是个烦，直接打破了虚龙的灵力罩，也贯通了这阴山洞穴的上方，这下不把人全都招来虚龙打死都不信了，而苏羽现如今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他也没有办法啊！这下事情大了，搞不好都得死在这！虚龙只好叹了口气，于是随手把陈墨几人扔出了百里之外，在感受到各方人马袭来时，虚龙冷哼一声，神识扫了所有人，淡淡地道：“我师兄正在突破非攻九笙大圆满，望各位不要来打扰，不然在下也会活动活动筋骨！”
虚龙的声音十分强大，硬是把所有人击退数百米，这倒也是他下手轻了，在感受到虚龙的强大实力后，绝大部分人都掉头就走，毕竟这可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仅仅是一道话语便能击退他们数百米，他们很清楚这是虚龙故意放水的，谁也没有第二条命，便都退了出去，但他们倒也不是直接走掉，而是走到一个人聚集多的地方又回头看看。不过虚龙这话倒也有几分真实，因为现在苏羽的阵势和突破非攻九笙大圆满很相似！谁也不敢破坏一个高手的突破，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位高手！
但这也不代表没有人敢留下来，空中却也残留有数十人，最强的也有夜舞境，最弱的便是天极境了，虚龙皱了皱眉，虽然这些人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可他现在是灵魂状态，真的打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这时候也只能吓吓他们而已。
为首的那位夜舞境的人飞到前方，拱了拱手道：“在下长生宗吕泉，不知阁下何人，我代表我们长生宗向您道歉。”吕泉态度十分谦卑，让人一下子获得了许多好感，这句话里面听不出任何的傲慢，然而这却是更为突出他的不凡之处。
虚龙眼睛微眯，只丢下一句话，“无碍，你们可以离开了，不要打扰我师兄的突破，否则后果自负！”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此人，很强！一人刚想回话，却被虚龙一巴掌拍飞，众人大惊，虚龙怒道：“真当老夫的话不好使了是吧？我叫你们滚！”
谁也不知道虚龙这突然的转变是怎么回事，都是愣住了，不过吕泉却是发现后方的波动是越来越大，也难怪他会突然大发脾气，吕泉刚想回话离开，却突然有股力量使得他们不得不腿软，一群高手当场倒下！虚龙猛然一惊，回头望去，可怕的风暴正在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