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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关公战秦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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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寿通缓缓地转过身去,却见到是两名怯薛,这才松了口气,若是有十几个人的怯薛,虽然他照样也打得过,可还是会浪费他不少时间,而且他们也会派出伙伴去叫人手,到时候对自己不利。

    “喂!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在此地晃悠!?”那个怯薛朝着刘寿通厉声质问。

    “这。。。我。。。这。。。。。。”刘寿通见此情况并没有惊慌,假装一开始为难,之后眼前一慌,指向了他们背后,“啊!那是什么人?!”

    两人以为背后真的有人,立即转头向后一看,但其中一人感觉眼前一黑,就昏倒到了地上。刘寿通打倒那个怯薛之后,另一个怯薛发觉是刘寿通干的,立即拔出弯刀,谁曾想刘寿通迅速地夺了他的弯刀,将其抹了脖子,那怯薛倒在地上断了气。

    刘寿通望了望周围,见长廊两端暂时没来人,立即将那两个怯薛用肩膀扛着,施展轻功越到了另一边,还好这另一边并没有怯薛或护卫守着。然后刘寿通拿走那个死去的怯薛的刀鞘,将手上的弯刀用衣服擦去血迹后,将弯刀套进刀鞘里,之后又扒下那死了的怯薛身上的甲胄,穿在身上。好在刘寿通杀死那个怯薛时,血迹并没有沾到甲胄上,所以从表面上看并没有任何血迹。

    “禀告长官,我发现了一个奸细!”穿上了甲胄,刘寿通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话,而且居然还是用蒙古语说的,但听上去显得比较生疏。“哈哈,我都感觉自己越来越像蒙古人了。”

    代白莲教潜伏在北地这么久,刘寿通不是没有学到些什么,就比如他会的蒙古语,还是他结识了一些蒙古人的时候,顺便从他们那儿学来的,想不到今日却派上了用场。

    自嘲了一会儿,刘寿通也不再磨叽,当即摆了一副严肃的面孔匆匆离开。

    妥欢帖木儿从皇位上站起身来,朝着众位朝臣高声说道:“诸位爱卿,今日乃我大元至正八年中新的一年,在这普天同庆的重要日子里,朕与各位爱卿饮酒同乐,不知各位爱卿可有何感受?”

    脱脱见对面的太平欲想发话,抢先向妥欢帖木儿拱手道:“能与皇上共同把酒言欢,乃是我等的荣幸,微臣脱脱祝愿皇上福如东海,万寿无疆;祝愿大元江山永固,万世永享!”

    妥欢帖木儿听了,心里十分高兴,示意脱脱坐下,脱脱谢过了圣恩,又看向了坐在末位的吴直方,此时吴直方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这位得意学生,向他点了点头。

    被脱脱抢了风头,太平心里非常愤怒,但他看向席位一旁的别儿怯不花,见他朝着自己使了使眼色,他只好将内心的怒火压了下去。为迎合皇上,他也站起身拱手致敬:“太傅大人所言极是,微臣左丞相太平也祝皇上福寿康宁,祝大元永存千秋万世!”

    但是,太平接下来感觉到,妥欢帖木儿虽然也示意自己入座,但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没有像对脱脱那样好。他一时感觉不到是怎么回事,但仔细想了一下才知道自己自称有误,暗自责备自己一时说错话惹皇上反感。刚才脱脱只是自称“微臣”两个字而已,连自己现在的职位名称都没说出半个字,而皇上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开始对别儿怯不花不再那么恩宠,就连自己愈发地渐渐被皇上疏远,自己自称微臣时还添油加醋地加了“左丞相”三个字,这不是表示自己这个左丞相如何地张扬吗?看样子以后得要多加注意啊!

    只是太平没有想到,他会不会还有以后,这就得看看别儿怯不花接下来会不会倒台了。

    朝中身份最高的大臣都献上祝福了,其他朝臣自然不会落后,一个个都献上了各自的祝福,但大多数都是一些阿谀奉承之词,只有少数才是发自内心的真诚赞美的。不过就算是拍马屁的话,也能做得比较华丽,忽悠不过一个圣明贤君合情合理,但忽悠昏庸之君还是绰绰有余的。别儿怯不花就是那样的人,在他精心发表的祝福中,也不乏一些表示自己愿意悔改的元素在里面,妥欢帖木儿像是读懂了似的,忽然觉得别儿怯不花也不算是很无能,以前作为左丞相时,还是能为自己分忧解难的,忽然觉得是不是该起复他为右丞相。但这样一来他也感到纠结,因为他答应了脱脱,以后会找个好机会,将别儿怯不花找个借口支离朝廷,让脱脱重新进入朝堂中枢治理朝政。若是他那样安排别儿怯不花而不贬调,岂不是会让这个以往支持自己夺回政权的功臣寒心?

    一时间,妥欢帖木儿心里犹如进退维谷,犹犹豫豫的,他想两人都保住,可他也知道脱脱本来跟别儿怯不花政见不和,而脱脱又因为马札儿台的死,与别儿怯不花势不两立。他这样的想法很难实现,两者只能选择一个,是选脱脱?还是选别儿怯不花?

    这些想法让妥欢帖木儿头疼,干脆现在别想了,否则这过年的气氛可就被他破坏得支离破碎。妥欢帖木儿赶忙清扫脑海里的想法,将它们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然后正眼看着整个盛宴,此时大臣们一边享用美酒佳肴,一边兴致勃勃地观赏着面前的舞姬翩翩起舞,脱脱刚刚喝完一勺马奶酒,便看向自己的弟弟也先帖木儿,跟他聊一聊一些事情。妥欢帖木儿再看向自己的左右两侧,左边坐的是二皇后完者忽都,海日雅若和脱古思帖木儿坐在她的两侧,品尝着宴会上的精致点心。右边坐的是自己的正宫皇后伯颜忽都,她正好端起一杯葡萄酒就要喝下,见到妥欢帖木儿往自己这边看,她反应过来,向妥欢帖木儿敬酒:“实在是抱歉,皇上,臣妾都忘了给您敬酒了,请皇上恕罪。”

    妥欢帖木儿哈哈笑了两声,命太监也给自己斟了一杯葡萄酒,对伯颜忽都的歉意直接无视,客客气气地笑道:“皇后不必如此,来,朕敬你一杯!”说着就将酒杯举起,一饮而尽。喝完之后还咂巴咂巴嘴唇,用舌头舔着葡萄酒尚未消散的余味:“好酒,想不到这葡萄酒喝起来润滑可口,比马奶酒要很不错,朕怎么以前就没有亲口品尝过?”

    伯颜皇后笑道:“皇上,这葡萄酒乃是从山西进贡来的,据说世祖皇帝在位时,最喜欢喝这种酒了,还将这葡萄酒作为祭祀宗庙的供酒,皇室女子对这种酒也是非常喜爱。不过,这种酒因为是汉人创造的,被当年的权臣伯颜下令禁止过,还命人将制造葡萄酒的汉人酒商尽数抓捕。”

    “哼,一提起伯颜那奸佞,朕就非常生气!”妥欢帖木儿愤愤地拍了桌子。

    “啊,皇上恕罪,臣妾不是故意惹皇上生气的。”伯颜皇后赶紧跪下向妥欢帖木儿谢罪。

    妥欢帖木儿赶紧将伯颜皇后扶起,解释道:“皇后请起,朕不是在气你,朕只是一想起那个该死的伯颜就很生气,当年在朝堂上那个伯颜是何其的嚣张跋扈,而且还屡次来管朕的事情,真是令朕非常火大,之后居然还想将朕废了,幸亏脱脱爱卿辅佐朕,将那伯颜赶出大都,如今伯颜已死去多年,此事也早已烟消云散。不过啊,朕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啊,虽然朕真的很想把别儿怯不花再次贬职,以便平息众怒,但是,朕还是很担心,有一个人,很可能会成为第二个伯颜。”

    “第二个伯颜?谁?”伯颜皇后很好奇。

    妥欢帖木儿没有说话,他把目光落在了脱脱的席位那边。

    伯颜皇后顺着他的视线向那个位置一看,才知道妥欢帖木儿说的那个“第二个伯颜”是何人了,她将自己的手搭在妥欢帖木儿的手背上,细心地道:“皇上,臣妾觉得,脱脱大人乃是一个忠君爱国,尽忠职守的贤臣能吏。当年权臣伯颜把持朝政,脱脱大人作为伯颜之侄,并没有助纣为虐,而是选择站在陛下这一边,帮助皇上驱逐奸邪夺回政权,可以从此事看出,脱脱大人对皇上是何其的忠心耿耿。而且,自从脱脱大人成为右丞相后,并没有做出什么僭越礼制,或者对圣上大逆不道的事情,反而尽其所能,发挥出自己的才干,通过治理国家来报答皇上的恩典。皇上,您还觉得脱脱大人会是伯颜那等奸贼吗?”

    “我说皇后姐姐,你在皇上这儿说了这么多跟朝堂有关的事情,莫非是想来个后宫干政?”

    一阵不协调且毫无客气的疑问,直接打破了妥欢帖木儿和伯颜皇后互相对话的气氛,原来是奇皇后说的话。

    伯颜皇后一向为人温和,不与他人计较,面对奇皇后的怪调只是默不作声。但妥欢帖木儿心里颇为不悦,开口问道:“皇后啊,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大皇后不过是向朕聊些家常,怎么到了你嘴里却是成了‘后宫干政’了?”

    “啊,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呢。”奇皇后故作惊讶地道,“对不起,皇后姐姐,是臣妾唐突了。”

    “无妨。”伯颜皇后本就没有将奇皇后的无礼放在心上,并不追究她的责任。她抬头看了看奇皇后身旁一个空荡荡的席位,奇怪地问:“对了,为何本宫从始至终未曾见到大皇子?”

    “是啊,这么好的日子,为何大皇儿没有在这里?哦对了,还有那个陈白普!”妥欢帖木儿在为爱猷识理达腊的踪迹觉得好奇时,也注意着陈白普。

    脱古思帖木儿开口道:“父皇,儿臣和皇妹听大皇兄说,他和陈白普要参与一场演出,为父皇献上表演,看样子现在可还没来呢!”

    “那你知道你大皇兄和陈白普是要表演什么吗?”妥欢帖木儿问。

    “他俩好像是说要表演什么来着。。。呃。。。戏曲还是杂技。。。儿臣愚钝,忘记大皇兄怎么说了。。。。。。”

    “也罢。”妥欢帖木儿干脆让脱古思帖木儿退下,“戏曲是吧?刚好等这场舞蹈过去之后,接下来就是朕要看的戏曲了,倒是不妨让戏曲快点来。”

    妥欢帖木儿叫唤来了太监,让太监命人停止奏乐,并遣高台上正在跳舞的舞姬,准备好接下来即将到来的戏曲。妥欢帖木儿比较喜欢看武打场景的戏曲,所以今日太监命戏班为妥欢帖木儿准备了两部戏曲《千里走单骑》和《过五关斩六将》,按照顺序来看,开头的第一场戏剧是《千里走单骑》。

    不过。。。在场的众位朝臣以及皇帝却发现一件古怪的事情,虽说《千里走单骑》里的主角关羽已到齐,但却是少了曹操袁绍刘备张飞等人,甚至是颜良文丑都没有,多了一个身披白袍,手持双锏的武打角色,这个角色后面的旗子上,醒目地写着一个“秦”字。这个角色是谁?手持双锏背插“秦”字旗,这不是秦琼吗?但秦琼不是唐朝人物么?莫非是想来个“关公战秦琼”?